幸媛低頭走路,心裡想事情。
不料,前面的人突然停下腳步,她直接撞進懷裡。
祝禹離伸手拉她,聲音溫潤。“頭痛不痛?還在生氣嗎?”
幸媛不想跟他說話。往後退了一步。
氣氛一時有些安靜。
此時,後面一個獸人急匆匆跑過來。
“長老,宴會裡有一名雌性早産了。請您馬上過去。”
祝禹離看着面前的女人,顧不上生氣,表情嚴肅。“我安排其他獸人帶殿下參觀,殿下在此不要亂跑。”
幸媛避開和他對視,點頭。“好。”
“我……”祝禹離語氣停頓,想說的話咽下去。轉身快步離開。
幸媛見人走遠了,擡頭環看四周。
前面涼亭,左右兩邊都有通道。站在太陽底下太曬,先去乘涼。
她走進去正要坐下,身後傳來腳步聲。
雄性獸人頭頂黑色貓耳,五官清秀,聲音腼腆。“殿下,我叫林名,長老讓我帶您參觀。”
幸媛微微一愣,沒想到這麼快有人來。
她看着毛茸茸的耳朵,隻覺得更熱了。“知道了,我們先去涼快一點的地方。”
“我知道前面有個宮殿可以休息。”林名笑着走過去攙扶。
幸媛蹙眉阻止,聲音冷淡。“我不喜歡有人碰我,你走前面。”
“這……這樣啊。”林名手愣在半空中,微微一笑。“好。”
他帶着女人離開涼亭,來到一處宮殿。門牌上寫了一個西字,大門敞開。
“殿下,這座宮殿離的最近,你可以在裡面休息一下。”林名擡手指了指房門。
寬闊的庭院,房門緊閉。
角落搭着葡萄架,藤蔓綠瑩瑩纏繞,兩桌椅供人休息,上面擺放精緻的果盤。
幸媛視線落在果盆,心裡有些驚詫。東西很新鮮,似乎有人事先準備。
準備落座。房門傳來摔東西的聲音。
……
西廂房内。
桌椅掀翻在地,渾身沾血殘破的身影,狼狽躺在地上。
塔塔踢開倒地的凳子,擡腳踩在斷了半截的豹尾上。
尾巴被血染紅,輕輕卷縮。
塔塔微笑挑眉,蹲下身。“狗東西。我讓你來皇宮是擡舉你了,真是不識趣,也不叫兩聲讓我高興高興。”
說話的同時,匕首鋒利的刀刃泛着光,刺向瘢痕交錯的胸膛上,刻下深深劃痕。
舒文緊閉的眼睛睜開,咬牙忍住聲音。
“……”
尾巴被踩在腳底,忍受折磨,鞭傷刀傷燙傷,身上沒有完好的肌膚。
他最開始會求饒,女人隻會越興奮。
想過反抗,每次都差一點勇氣。
被拖進皇宮那刻,知道今天或許會被打死。
……
塔塔看着漂亮琥珀色瞳孔喪失求生欲。頓感無聊,她想要的是求死掙紮。
“喂,别那麼着急死,還沒玩夠呢。”
她踹了一腳,人沒有反應。
塔塔抓起男人頭發,粗暴将人提起來,怒斥:“狗東西!張嘴說話!不準忽視我!”
舒文踉跄站起來頭被迫往後仰。黑色短發被汗水浸濕,頭上獸耳被鮮血染紅。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嘴角挂着燒傷。
頭皮被扯得很痛,身體已經麻木了。
外面陽光透過門縫灑落進來,照射在地闆上,遙不可及的陽光,仿佛離得很近。
如果有人救他,他一定好好活下去,奉獻全部,用盡一生報答。
女人怒罵聲聽不清了。時間緩慢過去,門外沒有任何身影,一切都是幻想。
舒文自嘲笑了笑。或許注定該死在這。
塔塔被人忽視,氣的發抖,“你居然還敢笑,我讓你笑!”
丢掉匕首,拿起花瓶用力砸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