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雄性,他懂雄性。
可惜幸媛不懂。
幸媛對他挨打沒有歉意,哪怕故意摸傷口想要引起憐憫,她也毫無反應。
舒文身影消失,幸媛在門口站了一會。直到房間傳來催促聲音
她疲憊閉上眼睛,輕輕按壓太陽穴。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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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窗戶打開通風。角落裡點了安神的香薰。
祝禹離站在整面牆的櫃子面前。視線落在衆類器具上。全新電子手铐帶着微電流,開關是語言控制。
拿起那刻指紋落在上面。
這副新手铐将他設定為主人,隻聽他的語令調控。
祝禹離眼眸幽寒,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手指摩擦手铐邊緣,慢慢放進袋子裡。
身後傳來腳步聲。
“你今天很奇怪,有什麼話問吧。”
幸媛見他安靜站在櫃子面前,面對刑具仿佛有興趣,又好像沒興趣的樣子。
祝禹離視線落在黑色圓桌上,一團白色紙巾放在桌子邊緣,搖搖欲墜。幽暗的眼眸波濤洶湧,慢慢沉靜下來。“是他引誘你上床的嗎?”
幸媛沒想到他會說到這個話題。
剛才房門一打開,氣味容易被人遐想。
不過他語氣問的奇怪,似乎有些憤怒情緒在裡面。
結合剛才打舒文一巴掌。
——他在生氣。
不過他氣什麼呢?
祝禹離用她身份威脅她留在這裡。讓她當上元首引誘其他獸人。
這些話從他口中說出,難道忘了嗎?
祝禹離默認雪玉,名情接近她。
讓她親自挑選東雨侍寝,一個個往她身邊塞人,這些都是他想要的。
現在露出生氣的态度算怎麼回事。
幸媛心裡想了很多,實際愣了兩秒。
前天兩人争執一番,他冷冷丢下一句好自為之。說不生氣是不可能的。
她心裡不高興,自然不會讓旁人高興。
“不是,是我主動的。”
祝禹離嗤笑一聲,緩緩逼近,“為什麼?你不是有潔癖嗎?”
她說有潔癖,所以他讓斯淨蘭照顧她,隻是一天的時間就照顧到床上。
又在濃情時刻,要他手中權利。
仗着他對她的幾分欲望肆無忌憚。
宴會上。她的命令越過了他,可以調動實力最強的東雨無視制度肆意殺人。
祝禹離意識到幸媛的野心。狠下心要和她斷絕關系。可是不争氣的身體,因為想着她常常出現欲望。
這場欲望因幸媛而起,又被親手堵住。他以為解決了欲望,就不會再想她了。
但是身體根本不接受其他雌性,仿佛認主一般,隻想幸媛。
他想她了,卻撞見她跟别人歡好。
辛媛根本沒有心,每次挑弄都是戲虐。
偏偏他沒有看清,反而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