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媛沒想到他會說起潔癖的事情。
哦,想起來了。
他之前準備送人的時候,她說過潔癖,以為他轉頭忘了呢。
祝禹離神色淡定,明明禁欲清冷姿态。可是衣服淩亂皺巴巴,扣子沒有扣完。
身上傳來若有若無的薰衣草香。
隻有距離足夠近,才會讓香味持久留在衣服上。
也就是說。
他來之前跟另外一個雌性待在一起。
察覺到這一點。幸媛對他的厭惡加深。随口說道:“潔癖要看人,如果是我喜歡的人,可以忽略。”
她不喜歡舒文,也不喜歡任何人,故意唱反調。
祝禹離腦子嗡嗡作響,隻聽到了一句。
我喜歡的人。
原來她喜歡那個獸奴。
他大腦一陣眩暈,身體不穩向後退步,穩住身體之後。手輕顫碰到口袋裡手铐。“你,你到底哪句話是真的?想要權利一定是假的。”
幸媛皺着眉,。不……”
祝禹離抓住幸媛肩膀,連忙打斷話,聲音急切:“你說不想要權利是假的!”
“我們回長老殿,你做什麼都可以。”
知道她的性癖跟其他雌性不一樣,更偏向男人的後面。
盡管排斥不喜歡這些事情。
但對象是她,隻要她待在身邊。
他願意退讓一步,配合她。
祝禹離做到這個份上了,隻剩内心遵守的最後原則。
那就是——權力不可攀越。
雌性不能越過雄性掌握權力統治雄性。
他不允許這樣的情況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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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看着彼此,陷入短暫沉默中。
幸媛沒有料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祝禹離變得被動,她逐漸占領主動權。
可是他眼神裡根本沒有愛意,似乎透露着無可奈何。
為什麼會這樣,她什麼都沒有做……
不。她在他身上挑弄過。
跟他為數不多的幾次身體接觸,感覺到他非常喜歡,并且渴望繼續。
呵。
說什麼欲望并非她不可。現在找别人實驗過,又來找她。
碰巧看到她跟舒文——
他借機會宣洩不滿,引誘她順理成章放下兩人之間的隔閡。
祝禹離城府計謀真的很深。
她小看了,差點大意了。
幸媛把整件事情聯合在一起,明白他這麼急切是為了欲望。
現在主動權在她手裡。
換她掌控這個男人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