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雨送飯過來,舒文站在旁邊。
幸媛看着豐富菜肴,夾兩筷不願再吃。
東雨盯着舒文,臉色透着寒意。
獸奴總是陰魂不散出現在任何地方。
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好想殺了他。
舒文與東雨冷漠對視片刻。看到幸媛沒吃東西。擔心問道。“你……怎麼了?”
幸媛放下筷子。“我不餓。”擡頭看着穿着制服的東雨。“我想出去走走。”
東雨聽清要求,有些為難。“殿下……這個不行。”
他來到這裡不但為了服侍保護殿下,還要确保長老的囑咐,不能讓殿下離開庭院。
雖然身心屬于殿下。
但是制度面前,長老要求擺在第一。
尊敬長老,服從命令。
獸人在皇宮裡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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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媛神色淡了幾分,垂下眼眸,讓人看不清情緒。“你出去吧。”
東雨看她低落的情緒,心裡有些不忍。
“殿下去跟長老說說,隻要他點頭了,我能帶你去任何地方。”
這句話并沒有起到安撫作用。
幸媛聲音冷淡。“你出去。”
東雨不知道哪句話說錯了,想留下來多待一會兒,可是幸媛臉色冰冷。
他不敢開口,站在原地猶豫沒動。
舒文安靜站在旁邊,一雙琥珀色眼眸注視幸媛,眼神裡容不下任何人。
獸奴明目張膽的窺看。
東雨心情郁悶,轉身剛走兩步。
庭院敞開的大門。
祝禹離走進來,黑色短發帶着濕意,身上白色金邊長袍。一塵不染氣息撲面而來。
沐浴三遍,頭發絲到腳趾仔細擦拭,胸膛痕迹抹除,擦了香,帶着淡淡雪松味。
衣服選了好幾套。
最終穿了兩人第一次見面的白色長袍。長袍象征着長老身份。
時刻提醒身上背負的責任使命。
祝禹離沐浴兩個時辰,錯過午飯時間。來行宮一路小跑,進門才放緩腳步走進來。
沒想到庭院裡熱鬧非凡。
東雨神色驚詫。“長老您,您怎麼來了。”
衆所周知,長老神秘常年待在長老殿。除了雌性生産出來,或者元首授權儀式。
想見一面很難。
殿下上任,他第一次見到長老。
殿下遇刺,是第二次見到長老。
長老一天之内來行宮兩次,确實讓人感到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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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禹離聽到東雨聲音,不想回答問題,沒有必要告訴他,他們現在可是敵對關系。
準确來說是競争關系。
祝禹離忽視東雨,走到幸媛面前。“我。”隻說了一個字,便頓住了。
幸媛一眼都沒有看他。
态度拒人千裡之外,連施舍都不肯,忽略當他不存在。
舒文在祝禹離靠近的時候,視線從幸媛身上收回來,眼神警惕看着男人。
早上幸媛從房間出來,心情很不好。多半是男人做了什麼事情讓她不高興。
他不喜歡幸媛臉上帶着淡淡憂愁。
她不高興,他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