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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7章 筆迹(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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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才去找柳扇複診,但雨過天晴,傅雪寒便臨時起意想出門走走。

顔溪一早還上了師尊的講道,聽傅雪寒一提,取出自己的弟子玉符給柳扇傳信請示,得了一個“可”字,忙和景遷給傅雪寒準備起出門來。

傅雪寒還用不了靈力,一應行動起居如凡人,房内便有很多相應的布置,先前危峥嵘送來的新舊衣裳就存放在一座衣櫥中,傅雪寒從裡面挑了件看起來穿過不少的外衫。

“公子穿厚實些,師尊叮囑過,您傷未愈,還受不得涼。”顔溪從一堆衣服裡盡着厚衣挑,捧着件大氅讓傅雪寒披上。

過了一日雨天,少陽隅四處濕漉漉的。

傅雪寒第一次走出小院,才發現那一方小院外的夏時杏居,是一片鮮花着錦、草木繁盛的莊園盛景。

靈草仙植不懼風雨,秋花傲霜,靈樹挂果。靈果不易落,經了雨,果子上挂着水色,沉甸甸地墜在枝條上。

可惜,果子挂得高,景遷隻能擡頭看到吃不到。

“這果子能摘嗎?”傅雪寒低頭問顔溪。

“可以的。這裡都是弟子們摘過一遍的靈樹,餘的果子路過的弟子也好,東山千嶂土生土長的靈獸也好,都能摘。”顔溪答。

傅雪寒便撿了片落在灌木叢上的枯葉,彈去水珠,擲向景遷看了好多眼的一顆果子。

啪嗒,靈果掉下來,景遷嗷了一嗓子就鑽進樹叢裡摸果子去了。

“公子!公子!剛剛那個我能學嗎!學堂的授課師兄都說我學術法快得很!”

小童從樹叢裡窸窸窣窣地鑽出來,把果子先捧給傅雪寒。

“可以學。不過這可不是術法,是身法,要長年累月地練。”傅雪寒接過靈果打量了一下,從袖中取出帕子擦掉上面的水漬,剝開果皮,露出裡面的幾瓣果肉。

是顆靈枳。

傅雪寒仔細掰了一瓣塞進景遷嘴裡。

“耶耶公額!”

景遷一口咬下去,剛嘗到甜頭就囫囵吞了,那邊顔溪才剛從傅雪寒手上接過枳瓣。

傅雪寒又飛葉摘了兩隻靈枳,給顔溪和景遷一人分了一個。

穿過樹林園圃,一座石砌的牌樓矗在這座療養别苑前。

“這邊是夏時杏居的正門,不管是去青閣還是少陽隅别的地方,都要從這兒出去往北走。”顔溪朝前方指過去。

穿過牌樓,傅雪寒心神微動,擡頭看過去。牌樓上的石匾刻着“夏時杏居”四個大字,筆鋒淩厲,像是劍意所成。

不對,筆迹裡就是有護法劍意。

見傅雪寒擡頭多看了幾眼刻字,顔溪也擡頭,問傅雪寒:“公子在看匾額嗎?”

“嗯。我察覺這刻字裡有劍意,一時好奇。”

“夏時杏居用于收治病患,除了不慎受傷來此的同門,還有時常有外來的病患,是少陽隅很要緊的地方,所以留有這樣的護法劍意。”顔溪說。

景遷叉着腰,接着道,“嘿嘿,我知道!咱們問玄宗立派不過數百年,這些護法刻字也新,都是劍尊親手用神劍昆侖蛟在問玄宗各處要緊地方刻下的!”

“劍尊?”

“嗯嗯!”兩小童一齊點頭,景遷跟着又說,“全修界現在隻有我們問玄宗有一位劍尊!就是他帶您回來的!”

帶我……回來?那自己能活着在少陽隅醒來,應該都是托這位劍尊的福了。

傅雪寒的腳步微滞,蹭到了一小窪未幹的雨水,濺起幾滴雨珠,在天晴色的鞋面上劃過,一絲水迹都沒留下。

“是嗎……”

“是啊!劍尊帶您回宗的時候可帥氣了,和我想象的那種鋤強扶弱、行俠仗義的劍修一模一樣,我就想當那樣的劍修!”

景遷啰啰嗦嗦地說了一堆。

“可惜青嶽劍尊不收徒,掌門說,以我的天賦,去無崖拜别的師兄做徒弟太浪費,我才進的寶鏡雲間。”

司鶴川看重景遷的天分,也舍不得交給無崖别的劍修教,索性收在座下打基礎,準備慢慢等危峥嵘松口。

不知不覺三人已走上了岔路,顔溪擡頭給傅雪寒指路。

“往西是少陽隅弟子居所,那兒叫燕子閑,往北是杏台,是少陽隅弟子修習醫道的學堂,去青閣也要往北走。剩下的地方都算少陽隅的藥圃,有好幾塊藥圃的風景特别好。公子,咱們去哪兒?”

“青閣吧,我去見誨風靈君。”傅雪寒答。

顔溪:“唉?師尊不是說公子明日再去複診就行嗎?”

“不是複診,是去拜見、探望靈君。路上你也可以帶我看看少陽隅的風景。”

顔溪撓撓頭,“好哦,公子跟我來!”

選好方向走着,傅雪寒又繼續問景遷:“那你是寶鏡雲間的弟子,怎麼來少陽隅幹活兒了?”

“呃,”景遷撓撓頭,“我是被罰啦。青嶽劍尊帶您回來的那天,我上課睡着了,正在大殿挨掌門的訓呢……”

寶鏡雲間大殿平日裡不留弟子,司鶴川覺得景遷年幼,才叫去親自訓話。

且也不隻是上課打瞌睡,他是打瞌睡學岔了術法,把一屋子新弟子正用着的道術典籍都給燒了個幹淨,得虧教習師兄反應快,召來落雨給澆熄了,不然學堂裡剛學道的同門都得傷好幾個。

那天危峥嵘懷抱着一身紅衣的傅雪寒沖進殿内,若不是景遷在場,問玄宗不會再有第三人知曉此事。

柳扇被司鶴川叫來寶鏡雲間時,傅雪寒和危峥嵘兩人的衣衫上都是浸透的血,偏偏一人穿着紅衣,一人穿着黑衣,乍一看十分不顯眼。

在景遷眼裡,就是劍尊救回來一位公子,必然是劍尊路見不平,出手相助,實在是英俊潇灑,仁義俠行。

諸如青嶽劍尊恨意滔天、掌門有多震驚、誨風靈君眼眶都紅了這種事,是一點都注意不到。

總之他是知道了這件事,剛好又該罰,司鶴川便将他丢來少陽隅打雜了。

至于顔溪,則是因為柳扇确實不能寸步不離傅雪寒,又嫌危峥嵘關心則亂,才挑了個年紀小又乖巧的親傳弟子過來,他不在時好盯一盯傅雪寒的情況。

不過在顔溪自己這兒,就光知道師尊安排他來是學看診、學換藥包紮、學内外傷的……總之是來學習的。

“你來夏時杏居照顧我是來學習的,那在杏居照顧病患的也都是少陽隅的弟子了?”聽顔溪說了自己來小院的原因,傅雪寒問。

“是啊!”

顔溪點頭,景遷也跟着說話。

“其實我本來就是要在寶鏡雲間跟着師兄們在别的院子裡打雜的,掌門罰我就是罰的每日要在寶鏡雲間和少陽隅之間來回跑呢!”

道路兩旁一望無際的林草藥圃規劃整齊,其間散落着茅屋竹棚,有不少醫修弟子在藥圃和屋棚間忙碌。

“這些茅屋都是少陽隅的藥廬,方便大家照看藥圃和炮制靈藥用的。”顔溪指着那些小屋道。

問玄宗好像沒給弟子們預備一緻的道袍,藥圃裡專心緻志制藥修習的弟子們身上穿的各色衣袍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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