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聲音再度響起:“再等等。”
.........
從老宅出來已經近晚11點,江艾忘了先前的尴尬場景,沒心沒肺的歪靠在鏟屎官腿上呼呼大睡。
陸宴詞也阖上雙眼閉目養神。
城市外圍空蕩,汽車一路疾馳。哪知即将抵達城市的時候,側邊小路上突然沖過來一輛黑色面包車,猛然加速撞向車頭。
“砰——”
江艾及時被陸宴詞護在懷裡,聽見一聲忍痛的悶吭,擡頭隻見他側撞上車門。
肩膀和腦袋應是都受了傷。
她急得直叫,想爬過去看看他怎麼樣了,他的手卻死死禁锢住她的身體。
她怕再次傷害到他,一時沒有掙脫。
那邊車外快速下來幾個人,帶着口罩,一身黑,完美融入黑夜。手中拿着錘子、鐵棍等,一看就是來着不善。
上前二話不說,猛砸車窗玻璃,防彈玻璃砰砰作響。
司機反應過來,快速撥打玩報警電話,拿起放置的甩棍。
車窗玻璃是上好的防爆材質,幾人砸了半天,隻照成輕微傷害。
時間緊,再不得手,警察都來了。
幾人中一個瘦小的男子上前,對着領頭的比劃了幾下,随後從口袋中帶出一截東西。
對着車門鎖孔處晃動幾下,‘吧嗒’一聲,車門開了。
魯勝震驚,贊歎的拍了拍瘦杆的肩旁,揚起頭表示。
你有這手藝怎麼從來沒說過。
瘦杆表面上謙虛的擺擺手。
内心卻道:我能告訴你嗎?
刀疤領頭也對他刮目相看:“瘦杆好樣的。”
陸宴詞在那兩個人探身進來時,想将江艾塞進底座,好讓她抽空逃跑。
然而她并不聽話,抓着他不放,最後隻得慌忙塞進懷裡。
司機見機也立即打開車門,一甩長棍,對着刀疤拽着陸總的手打去。
他練過拳擊,手上力量強,刀疤感受到危險,反應也非常迅速。松開拽着陸宴詞的手,摸向腰部,掏出一把砍柴刀。
刀疤臉混迹江湖多年,靠的是一股狠勁,出刀狠辣。
陳東跟在司機後面,眼見着他被人攔住,握緊手中的闆手,大步向前。
本來是刀疤頭和大嘴兩人拖着陸宴詞,被司機橫插一腳後,魯勝上前要替代刀疤臉的位置。
就見還有一個人沖過來,他調轉方向,一拳掄在其腦門上。
陳東扳手停在半空,與老闆四目相對,眼前越來越黑。搖晃着昏了過去。
陸宴詞:“.......”
他瞅準時機,左腳踢向一邊的男人。
大嘴男猝不及防跌倒在地,腹部像被浸了水的木頭猛砸一下,疼蒙了兩秒,罵道:“媽的,這不是個殘廢嘛,怎麼這麼有勁?”
又對着呆呆楞在遠處的瘦杆,氣道:“看什麼看,來幫忙啊!”
“哦、哦。”瘦杆上前,不出意外也被踹翻在地。
“媽的、廢物。”魯勝看兩人如此不堪一擊,吐了口吐沫,大踏步走過來。
這時刀疤那邊戰況也已停歇,他迎着司機的攻擊,不避不躲,近身給了他一針。
司機瞬間全身用力,栽在地上。
刀疤臉鞋尖踢踢地下癱軟着人的臉,嗤笑一聲,用力踹在他的胸前。
“噗。”
司機一口血噴出。
魯勝近到眼前時,刀疤丢來一物:“給他一針,速戰速決。”
兩人合力,麻藥很快推進陸宴詞的身體,然後就是一陣踢踹。
他一句求饒的話都沒說,生生忍着,隻是一隻手始終護在肚子上方。
魯勝察覺到不對,好奇的踩上去:“什麼東西,怎麼還有點軟。”
陸宴詞咬牙死死撐着,魯勝踩不下去,蹲下身想查看個究竟。
頓時,一道暗影朝着他臉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