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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就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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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塵心卻不讓,偏把她束縛在自己雙臂之間,幾乎壓迫地把臉向她靠近:“就不想問我這個密碼是什麼意思嗎?”

許清時直覺他是想說些什麼的,索性站好,與他相視。

“那這個密碼是什麼意思啊?”

溫塵心覺得心裡結結實實被什麼東西敲了一下,她說話的聲音溫溫柔柔的,眼神也清亮,似乎還帶着一絲笑意,那樣子,好像在哄小孩兒。

他也笑,惡作劇一般:“扶我進去再告訴你。”

許清時覺得這個時候的他帶着孩子氣,是她從未見過的樣子,還……有點可愛?

忍不住笑了笑,“幼稚。”

開門扶他去沙發坐好,然後去廚房給他沖了一杯蜂蜜水。

溫塵心雙臂舒展開來搭在沙發枕上,眼神追随着她進廚房,看着那道纖細窈窕的身影,心裡說不出的熨帖。

把蜂蜜水遞給他,清時還欲起身去拿毛巾給他擦臉,卻被溫塵心一把拉住在他身邊坐下。

“别忙了,我沒醉。坐下聽我說會兒話?”

許清時帶着幾分猜測和疑惑,看向他。

“嗯,好。”

“剛剛那個密碼,10是2010年,那一年我回霍普金斯參加論壇,還幫叢師妹帶了東西給你,還記得嗎?”

許清時點頭,“嗯,記得的,那天我生病,你...還留下來幫我煮了粥。”

“其實答應幫叢然帶東西給你的時候,我并不知道是你,如果知道是你,來之前我一定還會去看一看許教授,他要是知道我來,一定也有東西想帶給你。”

“你……那個時候就知道我是誰了?”

“知道,你一開門我就認出你了,師母葬禮上哭得最傷心的那個小姑娘。”

許清時心裡說不出的震動,她以為……一直以來隻有自己記得他的。

“我原本想問一問你的,後來還有沒有像那天一樣那麼傷心過,我不确定那個時候你是不是記得我,所以也就沒有提起。”

“沒有,沒有那樣哭過了。”清時目光炯炯,閃着微光。

溫塵心眼裡溫情脈脈,忍不住笑意。

“那天離開之後,我在你樓下待了很久,一是擔心你,還有就是驚訝于會在那兒又遇見你,所以我在你樓下那條街道拍了一張照片,發了一條朋友圈,别人都以為我是在說學校,隻有我自己知道那句久違是在說你。”

許清時腦海裡一下閃過那張她翻到過的熟悉街景,原來他居然是因為自己。

“也不是那個時候就确定自己的心意了,但我在國外那幾年,時常都會想起你那天哭的樣子,總是想問問你,所以在發生10年的巧合的時候,我心裡才會有一種失而複得的驚喜。”

“這些年也沒有刻意要等你回來的心态,隻是偶爾從叢師妹那兒聽到一些關于你的消息的時候,會多留意幾句,但也都是簡單兩句,一代而過,隻知道你很認真,很忙,也取得了很好的成績。”

“直到上次在私房菜館我們不歡而散,陳最的小姑父跟我聊起,我才發覺雖然沒有刻意等你,但這些年好像的确是因為你才一直沒有想去談戀愛,明明沒有一點聯系,但還是時常想起你的時候,大概你就已經開始在我心裡占據位置了吧。”

“所以你回來,在醫院見到你,在電梯裡遇見你,每一件事情都是我心裡的催化劑,讓我不斷想靠近你,抓住你,治愈你,讓你做可以肆無忌憚的小孩兒。”

“清時,你願不願意讓我以男朋友的身份照顧你,跟我在一起?”

說不上來是一種怎樣的心情,清時隻覺得心裡有一絲絲酸澀和滿滿的暖意同時溢出來,原來也有一個人會對她念念不忘,會發自内心地喜歡她,會想要呵護她。

有好一會兒,溫塵心看她一言不發,卻眼睛紅紅的樣子,心裡忽然生出一些忐忑,對面的姑娘卻突然反過來牽起他的手。

“我不知道你居然也記了我這麼多年,我以為那年在我公寓見面,隻有我認出了你,所以我害怕被你看出來,看出來我記得你,那樣……我的心思就太昭然若揭了,要是你不記得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那種尴尬了。”

溫塵心去敏銳地停留在那四個字上,身子往前探,附身過去靠近她,落到一旁的影子,看上去幾乎額頭相抵。

眼神直直地落在她身上:“你的心思?什麼心思?那個時候就對我動了心思了?”

清時覺得他現在的聲音,低沉得充滿了魅惑,看向他的眼裡滿是羞怯,明明沒有喝酒,此刻的臉卻嬌豔欲滴。

到底是沒能忍住羞赧,捂着臉埋進了他的肩頭,嘴裡還嘟囔着:“哎呀,你為什麼還要說出來呀!”

她靠過去的同時溫塵心便攬住了她的肩,面對新女友的嬌嗔,他也隻能低聲悶笑,天知道,這悶笑裡含了多少抑制不住的快意。

這樣熨帖的擁抱,持續了兩三分鐘那麼久,兩個人的心情都慢慢平複,靜靜靠着對方聽對方的心跳,他感覺到懷裡的小姑娘在偷笑,他也跟着笑。

誰也沒有要放開的意思,清時還沒有從多年喜歡的人變成了自己的男朋友的事實裡緩過神來,而溫塵心,就是單純地想抱着她。

“你為什麼會喜歡我呢?”

隔了許久,懷裡傳來一個軟糯的聲音。

“不知道,可能因為你就是你吧,什麼都不用做,什麼也不用說,站在那裡我就想靠近你,想讓你笑,想一直保護你。”

圈在他腰上的手微微收緊了些,溫塵心下巴抵在她頭頂,低頭輕輕吻吻了她的發,問她:“所以上次喻川套你話,說你有一個愛而不得的人,是我對不對?”

她點頭:“嗯。”

溫塵心雙手扶上她的肩,與她拉開距離對視:“那你現在記住,我從來不是你愛而不得的人,我就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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