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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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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拒絕的雲知微腮幫子一鼓,吹起額前的碎劉海,一巴掌猛拍向額頭,自言自語:“這可怎麼辦呢……”

結果不小心拍到額頭上的包,又痛得龇牙咧嘴,翻了幾個白眼才緩過來。

其實,是孤山聿誤會了。

她之所以想加入,與小師兄無關,而是為了阿兄。

自她懂事以來,阿兄便是一副弱不禁風的病弱模樣,日日咳血,受不得烈日寒風,跑幾步就喘不過氣。

但因囊中羞澀,養大一個雲知微已是不易,他沒有多的靈石去看醫師。

直到雲知微和回春醫堂混熟後,她強行拉着阿兄去找藥婆婆問診。

藥婆婆把完脈後歎了一口氣,說雲銜山的靈脈早已壞死,導緻他心脈枯竭,活不過今年冬日。

彼時聽完,她阿兄隻是輕輕笑了一下,向藥婆婆作揖行禮表示叨擾,一臉生死置之度外的淡然。

雲知微不接受這個結果,于是背着阿兄去問藥婆婆可還有破解之法。

藥婆婆說,當然有。

若有九境修士願意自損靈脈,替她阿兄修複心脈,阿兄便還能再活百年。

可是,哪有人會願意為一個非親非故的人損傷自己的靈脈呢?

聽後,雲知微發誓,今年冬日結束前,自己一定要升至九境,用靈脈為阿兄治病,這樣阿兄才能繼續活下去。

可不管她如何努力,仿佛有一個看不見摸不着的無底洞,無情吞噬掉她所有的修為,讓她隻能停滞在五境。

但她從不喪氣。

因為,有人曾對她預言:“你會在蔚州升到九境。”

“若有去蔚州的任務,一定要參加。”

因而,她一直在留意宗門發布的下山任務,觀察是否有去蔚州的。

等了好幾年都沒等到,不曾想,三日前居然一下等來兩個去蔚州的任務!

一個是難度為甲一級的任務,任務内容不明,由裴浔之帶隊,加入門檻是七境以上。

另一個則是丁三級的任務,去蔚州清理妖氣,難度最低,不設門檻,哪怕一境也能參加。

雲知微自然想去裴浔之那隊。

若是參加一個毫無難度的任務,又如何能突破瓶頸從而達到九境呢?

可意料之中的是,自己因為修為不足,無法加入裴浔之的隊伍。

如此一來,那她隻能參加那個丁三級任務嗎?會不會是在浪費時間?

雲知微揪着辮子,一邊思索,一邊原地轉圈。

轉了幾圈後,她停下,伸手打開腰間佩囊,探入其中,抓了一把柔軟的花瓣出來,揚手灑向空中。

在洋洋灑灑的五彩花瓣雨中,她緊緊閉上眼,口中念念有詞:“好事發生!”

話音剛落,在清幽花香中,一縷格格不入的誘人餅幹香氣猛然撲鼻而來。

雲知微睜開眼,看見一臉緊張而茫然的小醫女,懷裡抱着一包裝滿了小餅幹的油紙。

小醫女遞上小餅幹,垂下眼睫,小聲道:“雲師姐,就……就這些了,我……我做更多再給你。”

“哈!果然有好事發生!百試百靈!”雲知微接過油紙包,迫不及待抓了幾塊小餅幹扔進嘴裡,立刻開吃,臉頰撐得鼓鼓囊囊。

她贊不絕口:“唔!好好次啊!你叫我微微就好啦!你叫森麼名字吖?”

小醫女愣了一下,有些猶豫地搓了搓衣角,回答:“我,我叫紫藤。”

“噢噢,你是新來的嗎?我從前不曾見過你呢。”雲知微一邊嚼小餅幹,一邊好奇地打量紫藤。

紫藤一點頭,算是回答了,然後岔開話題:“雲師……微微,我方才聽見你和藥婆婆的對話,你想找醫聖李青培為你阿兄治病是不是?你或許可以去蔚州看看。”

怎麼又是蔚州?蔚州到底有什麼啊?

雲知微一聽,急速将嘴裡的小餅幹們囫囵個吞下去,胡亂擦了一把嘴角的餅幹碎屑,期待地瞪大眼:“為什麼?”

紫藤回答:“蔚州有個醫堂,叫濟世堂。堂主名喚李榴火,是醫聖李青培的大弟子,醫術同李青培不相上下;因為看不慣李青培隻為裴氏治病,早年間已叛出藥王谷;李醫師一心懸壺濟世,若患者囊中羞澀,便分文不收,所以你可以……”

雲知微眼睛一亮,一把捧住紫藤的臉,猛親一口道:“太好了,謝謝你呀小阿藤!”

就算無法升到九境,找李榴火醫師也是一個十分有希望的法子。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紫藤被這麼一親,登時紅了臉,登時結巴起來:“你……我……”

雲知微将紫藤的臉猛搓一頓,然後開開心心地哼着歌兒,晃晃蕩蕩地拎着小餅幹,蹦蹦跳跳離開回春醫堂,迫不及待回百花峰去了。

***

百花峰,乃天墟宗外門弟子的居所之一。

它位于天墟宗外門的最外圍,地勢偏僻,靈氣稀薄,鳥不拉屎。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漫山遍野都開滿了各種各樣的花。

春有芍藥,夏有茉莉,秋有海棠,冬有臘梅,花香終年濃郁,四季不散。

咵咵咵——

山腰上的一座簡陋小院中,傳出一陣緩慢的鈍刀剮蹭竹片聲。

一個樣貌二十出頭的青年,坐在一張竹子編成的矮凳上,手握一把有着兩三個小缺口的菜刀,正一絲不苟地打磨手中一件物什。

他一頭柔順白發垂落在月白長袍上,烏黑卷翹的鴉睫下垂,半遮住一隻圓潤修長的桃花眼;另一隻眼,則被一片純白的眼罩覆蓋住;鼻子高挺,唇形若花,皮膚白皙薄透,似乎一捏就能掐出水。

人生得極為漂亮,可惜眼眶烏青,嘴唇泛白,時不時掩唇咳嗽幾聲,周身罩着一層淡淡的病氣。

這青年便是雲知微的阿兄,雲銜山。

嘎吱——

小院半掩的柴門被推開,蹿進來三個七八歲的小修士。

其中一個小修士撿起地上一顆小石頭,朝雲銜山扔去,道:“喂,白瞎子娘娘腔,你在做甚麼呢?”

小石頭打在雲銜山的腳下,他擡眸,眼神幹淨,溫和一笑,沒回答。

“你看你看,我就說了吧,他不僅是瞎子,還是個啞巴!”那三個小修士互相擠眉弄眼,臉上露出惡作劇的笑容。

一個人猛沖上前,奪走雲銜山手中的菜刀,另外兩個則搶過他的物什,撒丫子就跑。

雲銜山連忙起身,一瘸一拐地追他們。

“哈哈哈!還是個瘸子!”

三個小修士得意大笑,站在門口扮鬼臉:“略略略,來追我們呀!一個大男人,像個女人一樣!”

“走開走開!你們三個小兔崽子!”

一個身着橙色麻布衫的少年出現,劈手拿回菜刀和物什,橫眉瞪眼。

“再來這裡搗亂,仔細我去找你們師父!”

他們三人一聽,吐了吐舌頭,立刻一溜煙跑不見了。

橙衣少年放下菜刀和物什,去扶一瘸一拐的雲銜山,憤憤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上次就聽他們師父說你壞話,說你娘娘腔!”

雲銜山面上并無一點怒容,隻是溫和一笑,打手勢反問:“壞話?”

橙衣少年一怔,顯然是沒明白雲銜山的意思,于是強調一遍:“他們說你像個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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