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記住這種感覺,怎麼樣?記住你的雄主多認真地滿足你的需求。”
他順着雌蟲的背脊往上,一直撫摸到後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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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小寵物的時候往往會抓住它後頸把它提起來。洛倫展開手掌,輕輕捋了幾下這個脆弱的部位,然後托起他後腦勺落下一個吻。
雌蟲的嘴唇當然是柔軟的。觸碰到一起的時候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在磨蹭纏綿的時候互相感染,然後逐漸染上對方的溫度。
托住腦袋的動作看似溫柔,但同時也是種限制,不允許被托住的人輕易躲開。
如果手掌稍稍加些力度,這個吻就會顯得強勢而不容拒絕。而像洛倫這樣單純輕柔的支撐托舉,大概隻是加深親密氛圍感的補充。
吻到情動的時候,似乎吻得更深一些也并非不可接受。席瑞爾主動分開嘴唇,讓他的雄主嘗試着深吻自己。
舌頭的觸感微微粗糙,和柔軟的嘴唇很不一樣,彼此單純地相觸的時候又過分靈活。吸吮的動作會帶出暧昧的水聲,仿佛品嘗了什麼美味,還有潮濕的水光從唇角溢出。
吻完後雙方呼吸節奏都亂了,舌尖甚至會因此微微發麻。彼此努力撩撥的快感也就因此而疊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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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要嗎?”稍稍分開的時候席瑞爾專注地喘息。而洛倫慢慢眨了眨眼睛,很感興趣地問。
“我可以嗎?”席瑞爾舔了舔被磨蹭得帶上豔色的嘴唇,毫不掩飾地吞咽一下,仿佛很期待似的問。
擱在後腦勺上的手掌又一路緩慢地下滑,直到按在雌蟲結實的腰上。
“翅翼不可以讓我用手随便碰,很容易傷到吧?”洛倫環住席瑞爾的腰。指腹反複撫摸安靜蟄伏着的蟲紋。“你能控制自己把它們收好的話,我想應該也不是不能和你更進一步,嗯?”
“唔……”席瑞爾小心地讓額頭抵在洛倫肩上,但也不敢太過用力,以免硌着洛倫。“控制翅翼本來不是難事。……您一定要講這種讓它興奮起來的話,才是讓我感覺困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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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席瑞爾。”
他們終于結束了對彼此的探索。洛倫頗感興趣地說。“現在隻有我們倆,這個問題的答案也不怕被聽到。你可以跟我說實話了。”
他的手還擱在席瑞爾皮膚上某個淡淡的疤痕上。以席瑞爾的恢複能力,還能留下疤痕的傷口是非常嚴重的了。
如果是個普通的問題,洛倫根本不需要這麼說。這顯然是個比較難答的問題,甚至可能洛倫已經預設了答案。
席瑞爾心裡已經開始想拒絕了,但表面上還是老老實實地答應。“請您直接問吧,我一定好好回答。”
“關于你選的這個劇本。如果真的面對這種需要冒巨大風險的救治手法,你真的會願意簽字讓我放手一搏嗎?”洛倫問。
其實關于翅翼的探索就是由劇本内容而來,所以洛倫的問題也算不上突兀。
“我覺得您的那個造型很性感。絕對不是因為想借此對您做出什麼暗示的意思。”席瑞爾答得很快,仿佛早有回答的打算。
洛倫不置可否地擡了擡下巴。
他有時候不能理解席瑞爾的審美,不過雌蟲的想法他本來就不可能完全猜到。
“不過既然您問了,那我就說出我的想法。我當然會立刻簽字。”席瑞爾又說。
雌蟲的态度好像莊嚴宣誓,但他又小心地看洛倫,仿佛擔心這句回答說得不夠好導緻雄主生氣。
“當然。如果您有其他想法的話,請務必告訴我,我會遵照您的意願執行。”
“哦,沒關系。”洛倫對他一笑,摸了摸他柔順的長發。“别緊張。我相信我不會讓你被迫面對這樣的選擇的。”
“那如果是你自己呢?如果是我面對這樣的選擇,你希望我選放手一搏、雖然可能得到一個扭曲的軀體作為結果,還是幹脆就此結束畫上句号?”
“這不是應該看您的偏好嗎。”席瑞爾不假思索地回答。“如果您願意給我一個機會,當然任何不可思議的治療手法都得嘗試一下。”
“但如果……”席瑞爾沒說完,他停頓片刻,确保洛倫能理解自己想說什麼,卻連單純的描述都不想從自己口中直接說出。“您應該知道,我隻是遵照您的選擇而已,我也沒辦法對您的決定提出什麼異議。”
“别裝可憐,你明知道我不會。”洛倫對他這種逆來順受的表情表示了自己的鐵石心腸。“那我就當你也表示了你的偏好了。”
“很明顯,我遇到這種選擇的可能性比你大得多吧?”洛倫想了想,又說。“希望你也記得。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你的,你也要知道……我會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