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洛倫偶然說了一句搭檔的好話而已。他連對方的名字都沒記住,偏偏席瑞爾要對此表現出不爽,甚至強行買了一個劇本的版權要求洛倫跟他體驗一下。
洛倫對此不予置評。畢竟他們一直生活在一起,想對席瑞爾做些什麼基本也都能做,并不需要給自己套入一個什麼其他身份。
但也許席瑞爾需要一點這樣的設定來打破他對洛倫的态度,比如用其他的方式來發洩屬于他的占有欲,而不是通過瞞着洛倫窺伺一些含有隐私的狀态。
“怎麼會。”
席瑞爾從靠背椅上站起身。雌蟲體格高大,又穿了襯身形的外套,起身的時候幾乎要籠罩住洛倫。
“我是擔心您……厭倦了我。”
他語氣親昵得有點兒浮誇,好像還沉浸在剛剛的氛圍裡。
洛倫聽了心裡一軟。仿佛這個高高在上的雌蟲刻意在他面前袒露出自己的弱點,并且任由對方随意攻擊似的。
“你這麼花樣百出的,還有這種擔心嗎?”洛倫雙手搭在他腰側,把他往自己的方向輕輕一帶。“不如現在就來試試看。你的雄主對你的态度,究竟有沒有厭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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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完妝的洛倫身上還有些紅痕,是緊身衣留下的痕迹。
席瑞爾輕輕撫摸他泛紅的皮膚,又抓着洛倫的手指也放到自己的身上。
雌蟲的翅翼是骨質的,隻有非常偶爾的時候才會放出來。畢竟日常生活中這個部位根本不會用到。
而翅翼根部包括它伸展而出的縫隙處都格外敏感,幾乎不可以觸碰,否則會引發劇烈的刺激。
席瑞爾就這樣撐開了骨質的翅翼,讓它如流水般從背上伸出來,末端慢慢垂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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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倫都不知道席瑞爾的睡衣居然還給翅翼預留了位置。也許這就是天生擁有翅翼的雌蟲和完全對翅翼沒有概念的雄蟲的區别。
對雄蟲而言從背後延伸出來的翅翼仿佛刀具,除了能攻擊自己之外的個體之外還很可能傷到自己。
而且翅翼由于材質硬度和特殊形狀的雙重作用,它的攻擊力往往相當強。
而雌蟲天生就擁有翅翼,他們的課程中也會涉及到自己翅翼的使用指導之類内容。經過持續的練習和使用,他們就像使用自己的雙手一樣自然地使用自己的翅翼。
更重要的是,他們會熟練控制自己的翅翼,不會傷到隊友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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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倫輕輕撫摸席瑞爾背上翅翼的窄縫,席瑞爾被他摸得小幅地哆嗦。
隻需要反複來回地撫摸,用高級雄蟲的敏銳感官控制自己使用的力度,似乎就能輕而易舉地讓席瑞爾腰軟腿軟,從喉間發出好聽的聲音。
“喜歡嗎?還是害怕呢?席瑞爾。”
洛倫撥弄翅翼根部邊緣。鋒利的部位是朝外的,能用手直接觸碰的部位足夠嬌嫩,即使是雄蟲希望随意把玩也不會受傷。
“這兒應該是你的武器吧,用來攻擊敵方會很好用。但是它怎麼會這麼敏感啊,是不是因為……你在想什麼不該想的畫面?”
窄縫處的知覺會比其他部位的皮膚敏感得多,同時這裡也非常脆弱。洛倫隻需要稍稍多用些力氣,很容易就會傷到席瑞爾。
但洛倫知道席瑞爾的翅翼縫隙脆弱,當然也不會刻意去傷害他。他隻是輕柔地一下一下地撩撥,确保自己不會失手弄傷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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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瑞爾被洛倫撩撥得幾乎要坐不穩。敏感的部位被小心翼翼地反複很珍惜地觸碰時,那種難以言喻的渴望似乎都會撩撥他的神經。
就像被小火苗一刻不停地炙烤,或者是某種欲望實體化的癢意透出骨髓。
而洛倫的神情也是認真的。仿佛在這一刻,撫摸雌蟲背上的那一小片皮膚就是全世界最重要的事情。
“嗯……”席瑞爾咽了咽口水。“雄主……我想,也許您願意更用力一點……?”
“是嗎。”洛倫來來回回撫弄的手指放慢了。“這樣?……還是這樣?喜歡或者難受,都要馬上說出來啊。”
稍稍加了些力度的撫摸就讓席瑞爾打了個哆嗦。他幾乎分辨不出是對被傷害的恐懼還是被過分清晰的快感擊中的感覺。
但洛倫要問他問題,他也隻能老老實實回答了。“喜歡……雄主。不難受。喜歡您這樣。”
洛倫被他這種逆來順受的姿态逗得笑了一下。“那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