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聲音還有幾分稚嫩,他在這裡待得久,什麼樣的客人都見過,也就很清楚有些客人根本就不把他們當成人來看待。
“幫我打盆水來,我要淨手。”
少年下意識看向乘玥的手,并沒有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因為是乘玥的吩咐,他還是乖乖照做了。
沈栀清洗過手後,卻仍是覺得樓祈聞舔過的地方還是留下了痕迹,為了不讓自己過于在意這件事情,他擡起眼眸,“買的那個小倌呢?”
少年微怔了一下,“安排在後院了,玥公子現在要去看他嗎?”
盡管他們與那小倌一樣都是供人取樂的,但是他們依舊覺得自己要比那些賣身的小倌高上一等。
樓内的人買小倌來倒是也不稀奇,畢竟像玥公子這樣的“花君子”不缺錢,他們供人取樂的時間久了,就要将在客人那裡受的氣發洩出來。
小倌比他們低賤,自然亦就成了他們宣洩的口子。
沈栀清微微颔首。
他将虞向晚買來有一段時間了,但是一直放在樓内,并未來見虞向晚。
如今,他閑來無事,應該去見見虞向晚,畢竟還需要虞向晚記恨他。
虞向晚是真正的太子,得罪了虞向晚,他之後下線才能快些。
…………
“玥公子,是這邊。”
因為沈栀清沒有刻意吩咐讓人好好對待虞向晚,底下的人摸不透沈栀清的心思,但是想來沈栀清買來小倌就是為了“取樂發洩”,所以也就不必安排在一個特别好的地方。
這樣還不用引起來到這裡的客人的主意,若是讓客人發覺沈栀清還背着他們偷偷找了小倌,這種事情總是不好解釋的。
沈栀清在進屋之前就遣散了身邊的人,獨自一人走入了屋内。
這裡很是偏僻,有些破舊的房屋好似許久沒有人住過了,處處都透漏着幾分破敗不堪的迹象。
沈栀清推門而入,屋内光線有些昏暗,身後的光亮順勢照了進來。
床上躺着一個清瘦的人,青綠色的衣衫鋪滿了床榻,手被綁在了身後,眼眸輕閉,原本明豔的面容此時多了幾分蒼白,多了些許的病态,更像是一個病美人。
虞向晚眼睛上蒙了厚厚的一層布,這是沈栀清特意吩咐的。
沈栀清擡手輕輕摘下了臉上的面具,他的腳步很輕,但也不可能一點聲音都沒有,所以當床榻上的虞向晚聽到響動看過來的時候,他一點都不意外。
他來到床榻前,看着虞向晚高挺鼻梁下微微泛紅的唇瓣,将指腹覆了上去。
虞向晚身子輕顫了一下,因為眼睛看不到,所以其他感官被無限放大了,他好似還從覆蓋到他唇瓣上的手指上聞到了淡淡的茉莉花香。
這抹香氣讓他忘記了要第一時間反抗,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卻已經喜歡了這種被觸碰的感覺。
隻不過,他唇瓣上的手指并沒有就此停下來,甚至還想要進一步的深入。
虞向晚漸漸回過神來,記起來自己要去反抗,隻是他剛有了這個念頭,來人就桎梏住了他的下巴,讓他退無可退。
他眉頭皺了起來,來人更加放肆,指尖直接探入到了唇瓣中。
他來到這裡有些時日了,但是被如此對待還是頭一遭,以往隻會有人每天來給他送飯,或是定期給他清洗身子,除此之外,并沒有人對他做出如此過分的事情來。
虞向晚沒有想到會有人舍得那麼多銀子将他買下來,他的價格比旁人的貴出了不少,不論是買他,還是買其他的小倌,這都是一件不太值的事情。
在一個小倌身上花這麼多的錢,根本就不值得。
可還是有人将他買了下來,并且是個他從未見過的人。
沈栀清輕撫着虞向晚的面頰,用輕柔的聲音哄騙着虞向晚,“乖,你給我舔舔。”
指尖撬開了虞向晚的貝齒,整個過程并沒有用太大的力氣。
虞向晚其實本不想要順從,但是空氣中飄過來淡淡的、又揮之不去的茉莉花香影響到了他,讓他下意識張開了嘴,并且下意識的去讨好沈栀清。
癡迷到手指快要進入到嗓子還完全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