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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28章 阿巴阿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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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

包金藏獒如同一朵巨大的烏雲高高躍起,後爪一蹬,騰飛起來,撲向吳邪。

吳邪登時松開她的手,把人朝藏獒襲來的方向一推。

江伊往後仰倒,藏獒從她上空飛過,吳邪起身後退,兩隻大黑爪重重踩在他剛才蹲着的地方,沒入黃沙。

“汪汪汪!”

嘿嘿沒撲中他,兇惡氣憤地龇了龇牙,發出低吼。片刻後,再次沖上去。

與此同時,四仁也殺過來,抄起一根棍子仿佛孫悟空上身,就朝正與嘿嘿纏鬥的吳邪揮去,棍頭對準他的腦袋。

“沒事吧。”

蠻三後一步趕來,沒加入戰局,而是扶起地上的江伊。見她皺眉搖搖頭後,瞟了眼她纏着紗布的左手,幸好傷口沒有撕裂。

突生變故,營地衆人紛紛将目光投過來,連帳篷裡的馬茂年都撐着拐杖,被露露扶出來看熱鬧。

攝制組的人在交頭接耳。

“怎麼打起來了?”

“不知道啊,好像是關攝影搭讪人家,然後就打起來了。”

老麥看熱鬧不嫌事大。

“看不出來啊,這小子平時裝得人模狗樣的,直接上手,比老子都流氓。”

旁邊的葉枭看了他一眼。

“不,那還是你更流氓。”

兩人中間的蘇難沒說話,審視地看着遠處的打鬥。

“........”

江伊同樣觀察着戰局,畢竟這可是她一手造成的。

嘿嘿襲擊吳邪在她意料之中,而四仁總是能很快抓到她的意圖,所以才大張聲勢地拿着棍子沖出來。

她就是想試試吳邪如今的水平在哪裡。

她隐約記得當時她是捅了吳邪一劍的,即便不在心口,也是重傷。可看他先前躲箭的速度,如今同時應付四仁和嘿嘿都綽綽有餘,怎麼也不像受傷的樣子。

難道,她記錯了?

不可能啊,那把劍上還有他的血呢。

“汪汪汪!”

原本恨不得咬死吳邪的嘿嘿,突然“反水”,從圍着吳邪瘋狂撕咬變成上蹿下跳。渾身毛發張開蓬松,黑海膽歡脫地左跳右蹦,很開心雀躍的樣子。

人,是你,本汪記得你,你和我的好朋友是一家的!

“汪汪汪!”

吳邪其實什麼也沒做,隻是在嘿嘿撲過來時,不确定地喊了一句“旺财?”

原本兇惡的大藏獒,聽到這個名字,眼神突然變清澈了,然後就圍着他歡呼跳躍起來。

吳邪心下了然,這不就是他隔壁鋪子李老闆的那隻大藏獒嘛。

這些年他東奔西走,在杭州的時間并不多,也難怪旺财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他。

可是,在杭州的旺财怎麼跟着這三人到沙漠來了?

四仁見嘿嘿叛變,立即“嘿”了一聲。

“大黑狗,你哪邊的?”

嘿嘿朝他汪汪了兩聲,繼續圍着吳邪跳來跳去,用實際行動告訴他,自己暫時是吳邪那邊的。

本汪要和老朋友叙舊,嘿嘿。

一聲哨響,快圍着吳邪跳起鍋莊的嘿嘿突然立定!

耳朵一尖,眼睛立馬鎖定哨聲來源,拔腿就開跑,揚起黃沙,很快回到江伊身邊。

吳邪抽空看了一眼,容貌清麗的女人放下脖間的哨子,低身摸了摸跑回的藏獒腦袋,大狗蹲在她身邊,乖巧極了。

旺财很聽她的話。

江伊對嘿嘿的反應也很奇怪,看起來,嘿嘿似乎還挺喜歡吳邪的。

不過,嘿嘿原本的家就挨着吳邪的鋪子,認識吳邪不奇怪。而吳邪家又以訓狗出名,讓狗喜歡也不是難事。

哼,真狗。

“敢調戲我妹子,老子讓你有命來沒命回!”

四仁手中的長棍強勢橫掃,吳邪仰身躲過,就勢握住棍頭,往後一扯。四仁側身借力,腳下一記掃蕩腿劃過.........

吳邪應付得遊刃有餘,且在觀察四仁的招式。有些眼熟,也有些古怪。

能确定的是,這個人,對自己同樣有着殺意。

而另一邊的江伊看得真切,四仁不是吳邪的對手。趕路的這些日子,她教了四仁不少,且都是殺招,四仁也學得很不錯。

但對上吳邪,還是不夠瞧。

現在的局面看似是兩人平手,打得你來我往。可實際全由吳邪操控,他在反試探四仁的身手。

想到這一點時,吳邪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結論,正打算一掌打開四仁,結束打鬥。

剛擡起手,忽然被跑過來的女人抓住,對着他和四仁一個勁兒地搖頭。眼眶含淚,急切又擔憂的模樣,我見猶憐。

眼神不停懇求他們,别打了。

吳邪看着她隻抓自己,不抓她哥哥的手,無言。這拉偏架的,生怕她哥哥一棒子打不死自己是吧。

“小he,你跑過來幹什麼,閃開!讓老子殺了這個占你便宜的流氓!”

四仁見她跑過來,戲瘾更是上頭,一副怒火高萬丈不殺西門慶他就不是武松的姿态。

長棍高高舉起,見江伊對自己使了個眼色,立即會意,棍頭調整方向,重重砸下!

吳邪眼神一淩,立即撤身躲過,卻發現棍子朝身前的女人落下。想也沒想,就着她抓自己的手勾住她的肩膀,往後一帶。

卻不想,女人朝他倒來後,猶如一座小型泰山直接将他壓倒在地。

吳邪想,她肯定是故意的,她和她哥串通,想壓死自己。

後背撞進厚厚的沙子裡還有個緩沖,他的胸口就像有顆小行星疾速墜落,“砰”的一聲,生快把他的心髒都撞出一個大坑。

“咳咳咳。”

他真是好久沒有這種“心跳”的感覺了,心差點不跳。

倒在他身上的小he,後知後覺像是也被撞懵一般,慢悠悠從他身上爬起來。水盈盈的杏眸看着他,抱歉極了。

一邊不好意思地點頭,一邊從他身上爬起來,不知有意還是無意,起到一半,手滑了,重重跌回他懷裡。

“咚。”

她的手肘重怼上胸口,吳邪忍不住悶咳了兩聲。

“小he姑娘,我不是鋼鐵煉成的。”

江伊神色抱歉,趕緊想從他身上爬起來,這次手重重撐到他的心口上,使勁按了兩下。

躺在地上的吳邪,看着她,微笑道。

“我也不需要心髒複蘇。”

江伊保持着非常抱歉的表情,慢慢從他身上起來,手重撐着他的心口,甚至還上下左右發散開摸了幾把。

身材倒挺好,但是也沒摸到傷口或者紗布啊。

最後,甚至不死心地在他身上抓了兩下。

感受到心口被抓的吳邪:“!!!”

時隔多年,藏起來的吳小狗罕見地出來串場,瞪大眼睛,難以置信,連耳朵都立起來了。

她是在占我便宜嗎?她是在占我便宜吧。

受到“驚吓”的吳小狗一直持續到王盟跑過來,将他扶起。

“老闆,老闆你沒事吧?”

王盟早就想過來支援的。

雖然自家老闆對人耍流氓被打理虧,但誰讓他是個打工人呢,不幫老闆他幫誰。正想趁這個機會好好表現下,可惜被蠻三攔住了。

沒關系,打架沒幫上,關心得到位。

他殷勤地幫老闆拍去後背的沙子。

“老闆,怎麼樣,還好吧?”

叮咚!吳小狗切換吳邪,成功。

吳邪随意搖搖頭,目光探遠,小he已經被她兩個哥哥罵着,推搡着帶回他們的大帳篷了。

“關大老爺,沒受傷吧?”

一身紅衣張揚的蘇難不知何時走過來,雙手插腰,面露調侃。

吳邪收回眼神,拍了拍手中的沙。

“沒有,讓蘇老闆失望了。”

蘇難紅唇勾了勾,意味深長地看着他。

“我以為關大老爺是個穩重的人,今天這是怎麼了,春心動了?”

吳邪掀起眼簾,“誤會而已。”

“誤會?”蘇難明顯不信,“都上演一出棒打鴛鴦了,也是誤會?”

“我們還得謝謝關大老爺讓我們看了一出好戲啊。”

吳邪掃了一圈,營地的人幾乎都出來了,全站在帳篷前望着這邊。

他的視線探過去,攝制組的幾個女人紛紛避開。

馬茂年朝他豎了個大拇指。

“關根,為了女人,好樣的。”

這老頭,老不正經的。

看來,隊伍裡馬上就會傳出他是個色鬼流氓了。

回頭,他對蘇難說了句“記得給錢”,就往帳篷走去。

王盟緊跟着他身後進了帳篷,沒忍住多問了句。

“老闆,你真喜歡上那什麼小he了?”

這麼多年,他就沒見自家老闆喜歡過什麼女人,現在跑沙漠一見鐘情上了?

吳邪側眸看向他,“你也認為我對她耍流氓?”

王盟卡了卡殼,“不...是嗎?”

他很想說,老闆其實你這樣子不用對人耍流氓,很多小姑娘都吃你這一款的。不過,可能老闆就喜歡這種感覺呢?

吳邪:“我說,是她對我耍流氓你信嗎?”

王盟幹笑了笑,“老闆你說是就是吧。”

吳邪這下才真正體會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不過,小he為什麼故意倒在他身上,還到處亂摸,是要找什麼東西?

“老大,找到他身上的傷了嗎?”

這一邊,回到大帳篷的江伊坐在凳子上,唇色蒼白。聞聲,搖了搖頭。

奇怪了,難道當時她真記錯了,壓根沒捅到吳邪?可劍上的血是怎麼來的?

四仁和蠻三一左一右蹲在她身邊,仿佛皇太後跟前的兩個小太監,一個捧着她的手拆紗布,一個拿着藥。

察覺到痛意,江伊低頭看了眼自己滲血的左手,應該是剛才不小心扯到了。

想起來就晦氣,該死的汪家人上次傷她右手,這次傷她左手。下次該不是要弄她的腿腳了?

“老大,忍着點啊。”

紗布沾血和皮膚黏在一起了,得扯開重新上藥。

四仁的動作非常小心,連呼吸都閉住了。慢慢将黏着血肉的紗布揭開,牽起絲絲猩紅,露出的皮膚印着紗布的紋路,一個恐怖的紅色窟窿出現在她的手心。

被子彈擊穿的傷口,内裡的紅肉緩慢聚攏,沒有之前直接透過窟窿看見地面的驚悚,但邊緣仍然泛着淺淺的黑紫。

手掌攤開來,幾根手指也是皮破肉爛,血肉模糊。

四仁登時紅了眼眶,眼神憤恨要殺人。

那枚子彈,原本是要射中他的。

當時,那些悍馬車對他們窮追不舍,自那些人掏出木倉後,他們就被壓迫得沒辦法還手。

密集的子彈使得蠻三無法開窗投擲燃.燒彈。木倉聲驚得嘿嘿大吼起來,後座的江伊邊安撫它,邊焦急思考對策。

“砰砰砰——”

木倉林彈雨中,皮卡車後輪被打爆,方向迅速跑偏。

四仁極力回正,穩住車身,拖着三個輪的皮卡車猛踩油門,疾速往前沖。

車子爆胎可怕,但停下更可怕,他隻能踩死油門,一路往前。

“砰砰砰”的子彈聲,像他小時候過新年聽到的鞭炮,轟隆隆震天響,震得耳朵發麻。

他捂着耳朵,站在家門口,嘴裡含着大白兔奶糖,高興地看着漫天的紅色紙屑飛舞。

這時,幾個叔叔上門說請他爸爸出去喝酒。他鬧着也要去,可爸爸卻紅了眼睛,讓他以後好好讀書。

他看見爸爸被叔叔們圍着帶走了,一步三回頭。

突然,他大哭起來,朝爸爸追去。

“砰砰砰——”

鞭炮聲又響了,掩蓋了他的哭聲。

他摔倒在家門口的小路,嘴裡的糖掉了,牙齒也掉了。

“砰砰砰——”

那天的鞭炮聲,和如今的木倉聲一樣可怕。

可四仁長大了,他不怕了,他将方向盤打死,從幾輛悍馬車的包圍圈中突襲沖出,速度極快。

木倉聲很大,可他血液裡的風聲更大,一種從未有過的奇異的興奮沖上腦子。

他暢快地想大叫。

緊接着,他真地叫出來了,因為車窗玻璃破了!

“砰!”

一道玻璃碎裂聲從緊密的木倉聲中突出,緊接着,他聽到後座的老大在喊。

“低頭!”

他感覺到她一下子撲上來,按住他的腦袋,下壓。

幾乎是一瞬間,一道極可怕的沖力重擊了他的腦袋,隔着她的手,也能清晰感受到。

再反應過來時,他隻看見她松開手,一顆帶血的子彈掉落,她的掌心多了一個血窟窿,血肉稀爛。

“三,刀。”

回神時,江伊皺着眉,接過蠻三遞來的刀,沒看見他臉上的不忍。

她毫不猶豫在還沒愈合的手心狠割了一道,紅色綻開,鮮血夾雜着一絲黑色,瘋狂湧出。

心道,那支阻斷劑還真是厲害。

她放了那麼多血,照樣受了影響,傷口遲遲無法愈合,甚至血裡還帶着毒。

“咚。”

四仁突然跪倒在她面前,眼淚汪汪地望着她。

“老大,從今以後,四仁一定死心塌地給你當狗!”

要不是老大及時幫他擋住,甚至手掌穿了還死死攥住那枚子彈,他早就沒命了。

他以後,一定死心塌地好好給老大當狗。

面對眼睛通紅,滿臉忠誠的四仁,江伊一巴掌呼上他的腦袋。

“滾開,你壓着我腳了。”

四仁趕緊連滾帶爬地挪開,跪到角落去,眼睛含淚,巴巴地望着她。

江伊受不了地擺擺手,“說了讓你當人你不當,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四仁霎時高興了,從地上彈起來。

“謝謝老大,我就樂意給你當狗,你讓我咬誰我就咬誰。”

江伊看向他,“那你去咬嘿嘿。”

四仁一頓,“老大,狗咬狗也不好聽吧。”

江伊笑了,旁邊的蠻三同樣忍俊不禁,喊了他一句“狗哥。”

四仁回了他一句“去”,環顧帳篷一圈,沒看見嘿嘿的蹤影。

“我狗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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