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年覺得隻要自己開口,自己兩師兄肯定會幫自己去出頭,但她不想再去惹更大的麻煩,跑到拾安身邊搖晃他的胳膊:“哎呀,我真沒事了,人家師兄也幫忙道歉了,再說了,不是說禁止會談期間鬥毆嘛!”
拾安見汐年擔心的神情,笑了笑說:“他們有錯在先,打了起來我們也有理由,怕什麼。”
汐年氣鼓鼓地走到恒玄翊身邊,不想和拾安再聊這個話題,眼睛一轉想着轉移話題:“對了,你們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擔心你被早上件事給吓到了,來問問你。”拾安找了塊幹淨的地方拍了拍身旁,讓兩人坐下。
汐年盤坐下來,搖晃着身體說:“我能被吓什麼?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比這個可怕的畫本我看了不少了。”
拾安道:“畫本上再吓人不也是畫本上?和你親眼所見是兩碼事。”
新年撓了撓頭,嘿嘿一笑:“也對,不過不用擔心我啦,我真不害怕。不過。。。”
恒玄翊道:“怎麼?”
“我真的覺得那個‘祈神舞’我真的在哪裡見過!雖然那個失控的姐姐跳錯了一些,但就是覺得特别熟悉!”汐年越說越堅持自己内心的想法。
恒玄翊沉默思索片刻,道:“說不定你真的在哪裡見過,隻是一時之間忘了,日後說不定就想起來了。”
“嗯!”汐年見恒玄翊相信自己,重重點了點頭。
拾安問道:“你自己和那位蕭姑娘住在一起還好吧?”
“好着呢!蕭姐姐對我特别好,”汐年聽見拾安談論蕭流一,頓時來了興趣,“安師兄,你是問我呢?還是問蕭姐姐啊?你不會對蕭姐姐有好感吧?”
拾安被她最後幾句話問得愣住了,然後反應過來就揪住她的臉:“你可别胡說啊。”
汐年掙脫開後捂着自己的臉,躲到恒玄翊身後:“我不胡說了,我就随便說說嘛,蕭姐姐雖然帶着面紗,但眼睛就生得好看,誰見了不喜歡啊?”
拾安想到了之前所見蕭流一的紗下真容,嚴肅道:“你别因為好奇讓她摘下面紗,看見什麼也别亂說話,知道嗎?”
汐年道:“安師兄,你為何這麼說?你難道見過?”
“反正我這麼說,你聽着就行。”拾安不知道怎麼解釋,說完就轉過身,眼神略微閃躲。
“哦,我真覺得安師兄你很關心她。”汐年聲音越說越輕。
“比起那人,我更關心你,不信你問你恒師兄。”拾安揉了揉眉心,懶得解釋,将話丢給恒玄翊。
汐年擡頭看向恒玄翊,與恒玄翊對上目光後見恒玄翊點了點頭,這才有些信服。
恒玄翊覺得已經沒有什麼重要的事了,就提議先回去了:“早些回去休息吧,午後估計也會有安排,今日也就先不另外見面了,有什麼事傳信給我們。”
汐年說:“好。”
拾安卻突然開口道:“如果晚上睡覺時聽見什麼動靜,就别管了,有事讓你那位蕭姐姐幫忙。”
汐年不明所以道:“啊?”
“啊什麼啊?你恒師兄說什麼就是‘好’,我說事就是‘啊’了?小兔崽子。”拾安再次揪起了汐年的臉蛋。
“喔錯了,安師兄。”汐年求饒道。
拾安哼了一聲松開手。
“哎呦,”汐年揉了揉自己被捏紅的臉,苦笑道:“安師兄,你回來這些天,我臉都被你捏大了。”
拾安看向她道:“我看看?好像是有一點,那我幫你把另外一邊也捏大一點?”拾安說完,就擡起一隻手朝她伸過來。
汐年握住自己的臉趕緊跑開,回頭大喊道:“安師兄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恒師兄,我先走啦!”
拾安看見她跑走的背影,忍不住笑了:“小兔崽子,跑得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