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中天,我才緩緩醒過來,我扶着腰趴在床上無病呻吟。
沈槐昨天和餓狼一樣,像是幾年沒吃過飽飯,我實在受不住,後半場我意識都昏昏沉沉的。
瑪德,腰又酸又痛,下半身直接沒知覺了。
天殺的沈槐,我日你……
“嘶…疼死了”
沈槐看着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人,關切地問:“怎麼樣,還好嗎?”
我僵硬地轉過頭,鼻頭紅紅的,眼睛腫的眯成一條縫,手顫抖地指着脖子和下身,隻見脖子一圈全是吻痕,露出來的皮膚全是痕迹。
一出聲,嗓子啞的吓人,“你踏跌的跟狗一樣,哪都啃,以後必須約法三章,不然我都活不過七十歲”
沈槐彎腰把我抱起來,我雙手攏住他的脖子,趴在他後頸,恨恨地咬住他的脖子,用牙齒不斷切莫着他的脖子,不解氣,換了好幾個地方。
“這麼恨?”,沈槐輕笑。
“沈槐,你不是人”,我悶悶地說。
“嗯”
在沈槐的幫助下,我洗漱完成。
“吃什麼?”
“唔”,我扶着腰看他,想了一會兒,“你今天不上班?”
沈槐把攪拌好的雞蛋液倒進鍋裡,傳來刺啦的聲音,“我是老闆。”
“嗷,是哦”,瑪德,萬惡的資本家,什麼時候我也能當當,不行,我是堅定的社會主義接班人,馬上在心裡背了一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沒有忌口,什麼都吃”,我點開手機看新聞。
雖然辭職有一段時間,但關于工作的事情一直有在關注。
#業内新爆炸,感覺智能試用首批次取得良好反響,或将大量投入使用#
#柳至昨夜生賀,疑似沈槐陪同#還配了一張背影圖。
……
我往下又扒拉扒拉,看着在忙着做飯的某人,沈槐昨晚不是和我在一起嗎?
要不是我是當事人,還真信了這營銷号的鬼話。
這營銷号聽風就是雨的本事能直接憑空大變活人,以後沙漠看見刮風,直接說發水,有沒有人管管,手動投訴。
隻不過柳緻這個名字看見好幾次了,他到底和沈槐什麼關系。
“沈槐”
“嗯”
我扶着腰走過去,靠在操作台上,戳戳沈槐的後腰,“沈槐,柳緻是誰啊?我們現在是男朋友的關系,命令你知無不言無不盡,老實交代。”
沈槐面無表情地把蛋餅放進盤子裡,遞過來一杯溫水,“沒關系,不認識。”
我接過來抿了一口,嗓子好受些許,越說越生氣,“不認識他天天蹭你熱度,每次扯上你,他那低下全是99的評論。”
沈槐把盤子放到餐桌上,我跟在他後面,埋怨地看着他要怎麼解釋。
椅子上貼心地放了軟墊,我慢慢地坐下去,喝了口溫水。
“我會讓秘書起訴他和營銷号侵犯我的名譽權”
他說這話的時候,渾身都透露着上位者的氣息。
“咳咳咳咳咳咳”,沈槐坐在我旁邊見狀忙給我拍背。
感覺沈槐出手能給人封殺了,突然有些不忍,但是轉念一想,要是每個人都像柳緻那樣,沈槐成什麼了?雖然,他本身就是流量密碼。
我埋頭苦吃,還别說,沈槐的手藝挺好,蛋餅很好吃,嫩嫩的,一點也不油。
沈槐見旁邊的人吃的歡,也開始吃自己的,隻是時不時要往旁邊看上一眼。
吃完飯,我坐在沙發上抱着果盆和沈槐說話。
“沈槐,你們公司研發的感覺智能投入使用後,會大區塊地研發配用機型還是準備普發化地以專利形式投入各家公司?”
往常用發膠打理過的頭發今天垂了下來,給沈槐平添了一絲柔和,隻見沈槐打開把手上的ipad劃到某個頁面給我看。
我遲疑了下,這算是公司機密吧,要是看了會不會被告上法庭?
我都能想到我帶着鐐铐,白紹坐在觀衆席下面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要給我鳴冤。
“還是不了吧,這屬于侵犯公司機密吧”
沈槐無視我說的話,直接将數據在電視上投屏,給我講解了起來。
“目前的數據指标還不算特别完備,投入試用一方面是為了更加精盡感覺智能的用戶體驗,同樣也是為了應對突發情況,這方面的技術在某些領域已經取得突破,且不斷成熟,在全世界也是首例……”
其實,這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