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他遞了杯水,笑着說:“我不傻的,白紹,我覺得跟他談,我也不吃虧,你看人家長的又好看,又有錢,情緒價值給的滿滿的”
白紹“哼”了一聲,大聲道:“他是不差,難道你就差?”
“沒,我覺得自個兒挺優秀的”,我拍拍胸脯,眼睛笑的都要彎起來,我說那話隻是想說我不會吃虧,我可從來沒覺得我差過。
不知道冰櫃裡白紹什麼時候買了啤酒。
我和他說着說着喝起來。
沒注意到一旁的手機亮了又滅。滅了又亮。
我臉喝的紅撲撲的,身子不住地搖晃,手裡拿着半瓶酒歪來歪去,眼睛霧蒙蒙的,看着面前的人,招呼他過來,小聲說:“白紹,我告訴你個秘密,你過來我就告訴你。”
白紹沒怎麼醉,看我這鬼鬼祟祟的樣兒,把耳朵湊過去聽。
“白…白紹,其…其實,我”
我說着說着站起來,白紹被勾起了好奇心,問道:“倒是說啊,怎麼了?”
我傻兮兮地湊過去,小聲說:“其…其實,我是你…是你爹,哈哈啊哈哈,嗝,哈哈啊哈哈。”
“林三兒,迷疊的。占老子便宜”,他上前揪住我的耳朵。
“疼,疼疼”,我眼冒淚花,小狗眼可憐巴巴的,腳尖踮起。
“嘭”地一聲,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白紹眯起眼看站在門口臉色不佳的沈槐,挑了挑眉。
我看着走過來的人,捂住耳朵,歡欣喜悅道:“來…來了。”
“嗯”,沈槐看我喝的醉醺醺的沒個正興,耳朵還被揪的紅紅的,伸手揉了揉我的小耳朵。
“人我帶走了”,說完,攔腰扛起我就要走。
白紹想要把人接過來,但看我一臉癡漢樣兒,抱着沈槐的脖子不撒手,伸出的手收回去。
“滾吧”
沈槐沒停留大步離去。
“嘭”地一下,我被扔在沙發上,搖搖晃晃地坐起身依靠在沙發背上。
“電話怎麼不接?和他說這麼多幹什麼?為什麼總是聽他的話,還喝了那麼多酒,你是不是不愛我了,為什麼?為什麼?”
沈槐細細地用手指摩挲着我的臉,低聲壓抑着問,那隻帶鏡框的眼睛變得灰沉,手指不斷用力,直把那細嫩捏的發紅留下印迹。
沈槐一想到推開門就看見白*揪住面前人的耳朵,兩人舉止親密,臉色更加陰沉,他嫉妒的都要瘋了,憑什麼,就因為早認識幾年,林桦是他的,是他的,誰也搶不走。
我迷迷糊糊地根本聽不懂他在問什麼,隻知道他好像生氣了。
唔,生氣?親親就好。
我捧住他的臉,小小地啄了一口,“别生氣了,我好困,我要睡覺。”
沈槐突然笑了,笑的一臉蕩漾,他抓住我的手腕,黑色的絲帶垂下來交織在白色的手腕。
“親親太輕了,我們玩點好玩的好不好?”
我潛意識地察覺有危險,趕忙搖頭,手被捆住掙脫不開,眯起的眼睛迷蒙着水霧,睜開之後含着淚花的小狗眼可憐地看人,豔紅的唇一張一合露出裡面的軟舌。
沈槐眼神閃爍,大手攏住我的腰肢,另一隻手從後腰探去。
“唔”,我扭着身軀想要擺脫他的掌控,卻被死死按住,難受地直哼哼。
沈槐在我頸側噴灑呼吸,低沉悅耳的聲音傳來還隐約帶着鼓勵,“自己坐下來。我就原諒你,好不好?”
我呆愣住,衣服什麼時候,什麼時候都掉了。
“衣…衣服”
“乖,坐下來就給你穿”,沈槐吮着白如玉的頸側皮膚,泛紅的眼睛滿是享受和想要肆虐的情動,大手掐住勁瘦的腰肢往他身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