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提着蛋糕打開門的時候,隻見裡面空蕩蕩的,沒有那個人的身影。
“嘭”地一下,蛋糕摔在地上。
這個時間點,林桦應該已經回來了!
現在人去哪了?明明說好的每天至少都要吃一頓飯,今天還沒有吃。
他今天買了林桦愛吃的蛋糕,還買了其他的禮物,他看到一定會喜歡的。
說不定是在卧室睡着了,又或者今天可能會回來晚一點,再等等。
他打開手機,林桦的聊天框裡一條消息都沒有。
沈槐起身走到卧室,頓了下推開卧室的門,隻見卧室的床鋪的很平整,沒有一絲人氣。
不會的,不會的,不會因為那件事就不說一聲就離開的,說好的,不會輕易分手。
沈槐猛地拉開衣櫃。
偌大的衣櫃,他和林桦的衣服各占一半,此時林桦的衣服卻少了。
懸在空中的心猛地掉下來,摔的稀巴爛,流了一地的血。
嘟嘟嘟的聲音傳來對面關機的聲音。
冰冷的關機好像就能結束這段很久很久的關系。
哪這麼容易啊!
沒有說分手那就是沒有分手,一切都還有機會,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絆住了他的腳步,導緻林桦沒有來得及發消息。
一定是這樣的,說好的喜歡,怎麼能輕易就離開,他說愛我,不,他沒說過,他隻是說喜歡我,隻是喜歡我麼。
怎麼能隻是喜歡呢,應該是愛啊,林桦知道了他的惡劣,也隻是生氣讓他睡地闆,怎麼可能過了一陣就消失呢,難道隻是來施舍他,然後随便打發他,不會的,林桦從不是那樣做,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絆住了他的腳步,一定是。
林桦是愛他的,一定是的,不然白*那麼反對還和他在一起,這難道不是愛?
沈槐臉色灰沉,雙眸暗淡無光,垂在身側的手是那麼無力。
西裝亂了,發型亂了,蛋糕摔在門口,卧室裡亂着的衣服,客廳裡孤零零剩下的一個抱枕。
太陽早已經落至西山,天也黑了起來。
冰冷的空氣萦繞在周身,加劇了孤單。
他想到是不是白*把林桦接走了。
他正準備打電話,桌子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一定是林桦,林桦。
他快速拿過,滑過之後就接了。
“沈槐,快來救我,我艹,太不是人了”
一聽林桦的聲音,周身一下子就熱乎起來,臉上也有了血色。
隻不過林桦的聲音帶着哭腔,沈槐握緊了拳頭,聲音也緊張起來,“怎麼了?還好嗎?在哪兒?”
距離那事已經過了一個星期,沈槐也已經睡了一個周的地闆。
我像往常那樣下班,今天沒有讓阿姨來,我準備露一手給沈槐嘗嘗我的手藝。
結果一進家門,就看見沙發上坐着一個氣勢淩人的中年婦女。
“那個您是?”
該不會是沈槐他媽吧,不會吧,狗血的豪門大戲就要降落到我身上了,不要太刺激。
等會兒五百萬的支票會直接扔到我身上還是直接給我一張銀行卡,讓我離開他兒子。
或者是說,孩子,我們家有點權,有點錢。你知道的,你和他不長久。
……
腦子裡的垃圾廣告信息根本過濾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