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吃到一半,周懷念已經有些心不在焉了。
她本來就生病胃口不佳,周冷還坐在她對面直勾勾看着她。
這不比飯好吃?
周懷念咽下碗裡最後一口粥,她邊吞咽邊想,之前周冷在她身上嘬出過那麼多紅痕,仗着沒有實體在她身上胡作非為了多少回。
最近她都虛了不少,時常覺得腰酸,這不就是腎虛的症狀?
她不是愛吃虧的性格,況且這種事……周懷念眼中映射出隐隐的興奮,這種事不就講究個禮尚往來,俗話說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她隻是想讓姐姐也感受到快樂,為此她可以拖着自己發燒酸痛有些無力的胳膊努力耕耘。
她舌尖卷起唇邊的粥水,再不濟她還有舌頭呢。
绮麗的想法被盛到碗邊的一大勺粥打斷,周冷見她粥喝完了又給她添了一勺。
周懷念嘟嘴,“我不吃了,吃多了撐着,一會兒難受。”
周冷不解,又不需要運動,躺着哪裡難受了,況且這碗mini的很吃的也不多啊。她不會想到自己自認純良的妹妹腦袋裡想的有多葷。
不過當下不知道,幾秒鐘之後就知道了。
周懷念坐沒坐相,彎着腰手肘撐在桌面上,蔫了吧唧地頂着腦袋,半撒嬌:“姐姐,頭好痛啊。”
親手養大的妹妹看一眼、聽一句就能猜破她隐藏的真實想法——周懷念在用自己濕漉漉的眼睛勾引她。
認清這個事實的周冷心跳加速,她全然記得自己沒有理智時做的所有事情,過分的、被縱容的她所有的欲望渴求。可這孩子還在生病……
周冷覺得她的話半真半假,頭疼可能是真,她還是起身,走到周懷念身旁将冰冷的手指按壓在她的太陽穴上,輕輕按動。
此刻周懷念當時非要挑選的高腳凳子終于派上了用場,她往前一倒,順理成章地倒進了周冷冰冰涼涼的胸脯中。
她刺激得顫栗。
該怎麼形容,是高溫中暑前的冰可樂,冬日回家路上手心捧着的烤紅薯……她和姐姐就是天生一對,沒有比周冷和周懷念更契合的人,她們連弧度都如此——嚴絲合縫。
周冷一副我就知道會如此的表情,食指抵着周懷念的額頭,到底也沒把人推開,況且周懷念額頭真的挺燙的,她身上冰涼,如此一來包裹性也好,想必降溫會更快吧。
傍晚的夕陽是金黃色,是自然氛圍燈給所有照到的地方都加了一層“歲月靜好”濾鏡。
周冷目光低垂看着自己胸前的腦袋,撫摸着變成金黃色的秀發,有種母愛湧上心間,她才22歲,還是個孩子,依賴自己也沒什麼,下一秒……
如果産生母愛的代價是給自己的小孩當撫慰奶嘴的話,去一邊的母愛……
周冷是變成鬼了,身體冰涼,沒有心跳,但她仍有感覺,除了前兩樣和正常人沒有一點區别,她能感受到細微地咬合舔濕,每次周冷都感覺自己像是放在密封袋裡的食物一點點被抽成真空。
試探的第一步未制止話,接下來就如同星火燎原般一發不可收拾,肆意妄為的唇,上下撫動的手掌。冰冷的身軀遇到火熱的手掌,此番滋味也難以言表。
手掌先行,如同偵察兵一般,随後濕潤的嘴唇便跟了上來,讓濕潤的地方更加濕潤……
不知何時,周冷坐到了吧台上,而周懷念則蹲在了下面。
氣氛火熱,即将達到頂點,突然門鈴響起,緊接着就是輸入密碼的聲音。
兩人瞬間冷靜了下來,從彼此眼眸中看到一絲慌亂,然後就是急匆匆地整理好衣物,明明在家裡搞得卻像偷情一般。
門開了,朵朵拎着飯和藥進來,卻看到周懷念蹲在吧台前。
“念念,你沒事吧!”朵朵扔下手裡的藥,急忙過去扶起周懷念,周懷念蹲久了,腿麻了,在朵朵的攙扶下費勁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