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漁握緊拳頭:“你到底想幹嘛?”
“很簡單,删掉所有我偷拍的證據,再去拍一些那姓馮的照片,”郭枚□□地說着,
他知道這些隻能作暫時和陳漁談判的條件,時間久了肯定會被找到辦法推翻,所以他要讓陳漁和他一樣,變成過街老鼠,變成他的同夥,隻要照片到手他就立馬散發出去,然後反咬陳漁一口,到時候他不但可以把責任全部推給陳漁,還能因為見義勇為被嘉獎,被同學指指點點的日子就會過去,到時候他還是那個讨人喜的郭枚,
想到這,郭枚忍不住笑出聲,他不擔心别人知道,剛才上課鈴已經響了,所有人都回去上自習,現在外面隻有他們兩人 。
“删掉證據可以,但拍照片這件事做不到,”
陳漁拒絕了第二個要求,證據沒了就沒了,她不想馮秋受到傷害,
見條件被拒絕,郭枚作勢要點下去,陳漁為了穩住他,連忙講條件,
“換一個行不行?隻要是和馮秋無關的都可以,”
郭枚思考了一下 ,“既然陳大小姐那麼擔心,那就你來代替她吧!我看你也不錯!”
他早就看上陳漁了,可奈何對方一直穿的褲子,想偷拍都沒機會,
郭枚也不敢把陳漁逼急,怕對方和自己魚死網破,隻要拿到照片,他也就有了能一直威脅的資本,畢竟沒有哪個女生不在乎自己的。
見陳漁答應,郭枚笑的更大聲了,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陳漁的目光亮了亮,“你一直偷拍和偷東西,到底是為了什麼?”
“當然是滿足自己的欲望啦,還喜歡看那些女生驚恐害怕的表情,”
見陳漁服軟,郭枚放松防範,說出自己的“心得體會,”他很享受那些人求自己删掉照片的成就感,有種掌握别人生死的權利。
正說的起勁,一個人影突然從背後沖出來,一把搶過郭枚手裡的手機,速度快到對方都沒反應過來,
定睛一看,是沈曉柔,誰都沒想到學生會長會偷聽還會搶别人手機,而且還那麼快。
“你,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這麼快!”
沈曉柔把手機裡的文案一鍵删除并且退出論壇,把手機遞給陳漁,
“誰叫你笑得那麼大聲,連我腳步聲都聽不到,”
陳漁接過手機,“配合得不錯,怎麼不知道你能跑那麼快?!”
“你也不賴,還知道吸引他注意,”
聽着兩人的談話,郭枚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
“你們不會以為我隻有這一份吧?我家裡的電腦裡可還是有備份的,到時候你們的把柄依然在我手上,”
沒有把柄在手上,郭枚氣勢弱了很多,頭上開始冒冷汗,但還是強撐着一口氣,
“家裡?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報警把你抓起來,那你不就沒時間回去咯?”
沈曉柔玩着頭發,從剛才的兩人的對話知道,這件事和馮秋有關,她得下點手段才行,免得夜長夢多!
聽完這句話,郭枚咬緊牙關,沒想到沈曉柔居然不留情面,連陳漁都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這人一來就想直接報警!
郭枚沒敢猶豫,轉身就跑,反正這學校他也待不下去了,現在更不能被警察抓,
“别跑!”
見郭枚逃跑,陳漁連忙追了上去,沈曉柔不緊不慢的報着警。
兩人說是去廁所,這一去就是一節自習,來查看的值日生問她人呢,馮秋幫她們圓場說是去上廁所還沒回來,
等到下自習也沒見到人,去廁所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以為是有急事就先回家了,馮秋收拾書包就準備回去,
走到校門口,發現停着警車,周圍擠滿了看熱鬧的同學,
馮秋本來不在意這些,卻看見陳漁和沈曉柔從車上下來,而且陳漁的手好像受傷了,被紗布包裹着。
馮秋擠進去找到她們,問她們怎麼了?!手為什麼會受傷!
“回去的路上再和你說,”
在校門口和沈曉柔道别,陳漁送馮秋回家,走在路上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她去追郭枚的時候也想到對方會帶着刀,不過還好隻是劃到前臂,傷口不深,好好修養一下連疤都不會留。
馮秋沒想到短短一節自習竟然會發生那麼多事,而且和她有關,可全都是陳漁一個人承擔,自己什麼都幫不了。
見馮秋憂心忡忡的樣子,陳漁安慰她:“好啦,沒事的,那人已經被抓住了,照片不會洩露出去的,警察也會幫我們保密的,不用擔心被人知道,”
馮秋抱住陳漁哭了出來,
“我是在擔心你,笨蛋!為什麼不告訴我?萬一柔柔沒去找你,萬一他的刀劃到的不是手 萬一你真的把自己的照片給他了,那你豈不是……唔,”
馮秋還沒說完就被陳漁吻住說不出話,馮秋沒有反抗,順從地接受着,抱着陳漁兩人親熱地吻着,
雖然在街上,但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她們又是在僻靜的地方,在燈光照不到的陰影裡,她們兩個相擁着。
陳漁留宿在馮秋家沒有回去,馮秋怕她一個人太晚回去不安全,
不像陳漁的家,每個房間都有獨立的衛浴,馮秋家裡隻有一個,
陳漁睡在馮秋的床上,拿過她的枕頭深吸一口氣,到處都是馮秋的味道,好幸福!
剛才馮秋還幫自己洗澡,怕傷口碰到水感染,雖然沒能一起洗澡,但這也足夠了,
洗完澡吹幹頭發的馮秋剛進門就被陳漁推倒在床上,
跻身在腿間,睡褲被一點點扒下,不斷地親吻着大腿内側,
“噓,聲音小一點哦,會被别人聽到的!”
陳漁知道這隔音不好,惡趣味地說着,
“哈啊……不要……那裡髒!”
馮秋想推開陳漁的頭,但又沒力氣,似有似無的拒絕看着更像是一種調情,
“看在我受傷的份上,别拒絕我,好不好?”
陳漁親吻着,濕熱的感覺讓馮秋使不上力,也不舍得推開,腳趾蜷起弧度,全身都緊繃着。
熟悉的感覺,像那天做的夢,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在做夢?還是說自己真的在現實裡?
陳漁抱着暈睡過去的馮秋,親昵地蹭着她的頭發,看來得一點點來,一下子太激烈了受不了,
兩人雖然隻是親熱,沒做什麼逾矩的事,但陳漁切切實實有了完全擁有馮秋的感覺,
兩隻手十指相扣,兩隻戒指碰在一起,兩顆心為彼此跳動,兩個人互相依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