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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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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滿心裡很發毛,但沒有任何規則告訴他,遇到站在布景區外的詭異小孩時該怎麼做!

于是蘇小滿隻能硬着頭皮,假裝看不見地,按照鬼屋的路線箭頭,兩次擦着小孩身後走了過去。

萬幸那小孩從始至終沒有轉過身來。

而蘇小滿一路也沒有違反任何規則地,平安轉到了出口。

在走到鬼屋大門時,蘇小滿隐約覺得後背發涼,而且脖子發僵。他的直覺告訴他,有東西正貼在他後背上。

而且直覺還告訴他,貼着他的大概率就是那個面壁的小孩。

但蘇小滿強忍住了,沒有,當然也是沒敢回頭。

等他一出大門,就發現自己莫名奇妙的來到了六樓電梯間,胸前的“遊客卡”也又變成了病員卡。

他再回頭,身後也成了六樓護士站前的隔離門,哪還有什麼鬼屋呢?

“……然後前後腳的功夫,我姐和謝醫生也從裡面出來了。”蘇小滿最後撓着頭道。

“嗯,我這邊也差不多。”蘇白露也放下筷子,接過話頭。

和蘇小滿的經曆不同,蘇白露在交表後,也穿過迷霧推開走廊門,卻是來到了一個放雜物的小屋。

蘇白露立刻檢查病員卡,發現原本的病員卡已經變成了一張工作銘牌,上面顯示她現在的身份是日間樓管144号。而身後脫漆掉粉的白牆上,挂着一隻朽爛的挂鐘,和一張工作時間表。

對照表上的内容,蘇白露需要履行接下來十二個小時的大樓看守工作,處理樓内的日常事務。

“……我第一個需要處理的日常事務,是在上午十點半前往301号房間,确認裡面的住客情況。

“如果對方感到饑餓,我需要及時返回雜物間,從冰箱冷凍室取出一個紅饅頭,放在301門口的空盤子上,并立刻離開。

“等到中午十二點再進入三樓,檢查饅頭有沒有被正常食用。”蘇白露道。

她在樓裡的經曆比起蘇小滿還要麻煩一點。因為她需要處理的日常事務很多,樓裡的“住客”也都不是什麼正常的東西,和它們打交道相當危險。

不過最驚險的一次也是在臨近下班的時候,有一個自稱夜間樓管的人來接班。

他要求和蘇白露交換工作銘牌,而他手裡拿的赫然是寫着“蘇白露”名字的病員卡!

下班時間迫在眉睫,蘇白露必須做出決定,換還是不換?

在一番試探後,蘇白露确認對方的描述毫無破綻,再結合自己在大樓的所有經曆前後思索,最終蘇白露相信了對方那套“隻有拿回自己的病員卡完成交班,她才能離開”的說辭。

于是她把自己的銘牌給了對方。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發覺了問題:如果按照他描述的規則,那麼病員卡上應該是空白的,需要我自己填上名字才對。但那上面直接寫好了我的名字。而我是拿到病員卡後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在說謊,寫着我名字的病員卡隻是一個誘餌,他是想要我的身份銘牌。”

雲汐心中倒吸一口冷氣:“那……”

蘇白露看到雲汐的反應,也是心中好笑地,明白過來為什麼蘇小滿喜歡跟雲汐講故事了:

“我反應過來時,隻是将自己的銘牌給了他,還沒有把他手裡的那張‘誘餌卡’接過來。”

蘇姐姐及時停手,然後在僵持對峙中,她識破了這個人其實是那個“不存在”的000号房間的“神秘住客”。然後通過000号房間的規則,蘇白露終于将那個神秘住客送回房間,取回了自己的銘牌。

最終到下班時間時,她是和某個看不見的“人”完成了交接班後,離開了大樓,然後就來到了六樓電梯間。她的病員卡也恢複了正常。

“呼……”雲汐掌心都捏了一層薄汗,連聲道,“還好還好!”

蘇白露這回是真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而雲汐也跟着她一起笑了一會兒,才又看向謝醫生。

謝醫生對雲汐點點頭:“我這邊,填好表交過去後,整個六樓的布局都變了。”

與姐弟倆不同,謝醫生填表的同時,周圍的時空已經轉變。等他填好表,四周已經變成了一個極度腐朽、破敗的大廳,而他身前也變成了一個封閉黑暗的前台。

他交過去的那張表,赫然變成了一張入職申請!

而從前台的黑暗陰影中,伸出一隻被剝了皮的人手,給了謝醫生一張蓋了公章的工作合同。

謝醫生也立刻檢查了病員卡,上面顯示他已經成了【舒逸養老院】的一名簽約護工。

在聽到這個名字時,一個模糊的閃念劃過雲汐腦海,但這閃念消失得太快,她來不及抓住。

“……那裡,與其說是養老院,不如說是古今酷刑博物館。”

謝醫生也沒有注意到雲汐這一閃而逝的恍惚,隻聲音平穩地将自己的經曆繼續講了下去——舒逸養老院,是一個充斥着絕對的血腥和腐敗的地方。

那裡每個房間、走廊轉角、露台天台,到處都是被釘在各種詭異酷刑中的“人”。

他們被倒吊在天花闆下剝皮淩遲、被沿着胸骨撕開胸膛釘在樓梯扶手上展示内髒、被折斷四肢反綁在極小的牆角縫隙裡承受極限的擠壓……這些“人”都凝固在最痛苦的一瞬,永遠地無聲哀嚎着,靜靜展示着種種難以描述的、超越人類想象的殘忍刑罰。

而當謝醫生按照《護工操作指南》的要求,對他們進行“護理”操作時,這些“人”會突然抽動地掙紮起來,用他們破洞的喉嚨和胸膛,發出垂死的“吼吼”聲,似乎想要對他說什麼。

而且與蘇白露的情況不同,《護工指南》上隻詳細說明了謝醫生的工作内容,并不存在什麼“下班”、“離職”之類的,可以讓他快速脫離當前情況的方法。

而且随着在養老院内滞留的時間越久,謝醫生的身體各個關節都開始感到疼痛,并逐漸加劇。

“……我認為,一種新的刑罰正在逐漸施加到我身上。”

謝醫生說着搖搖頭,同時從口袋裡拿出了那張泛黃的紙——這就是在大廳裡,謝醫生準備主動赴死前想要交給雲汐的那張。

雲汐連忙小心結果來,打開。

這是一張褪色的“工作合同”,上面的字基本都糊掉了。

更可怕的是,那些糊掉的墨迹隐約變成了一張張哭嚎的殘破鬼臉,充斥在紙頁上,相當瘆人。

整張紙上除了頂上的“工作合同”幾個字外,還能勉強辨認出來的,是在工作證明的最下方幾個備注的小字:

【·請在此填寫***,或***本人***】

“從我拿到這張合同起,上面的文字就一直在變模糊。我懷疑,這張契約真正的内容也在跟着文字變化。

“等到這上面的所有文字徹底被抹消的那一刻,我也會失去‘護工身份’,随機的停在養老院的某個角落,成為又一種酷刑的‘展示架’。”謝醫生道。

雲汐抿緊嘴,點點頭。

疼痛也逐漸開始影響到了謝醫生的行動,他已經沒有太多選擇了。而他也終于熬到養老院的輪班時間,進入到地下資料庫,翻到了一張養老院的設計藍圖。

也來不及再做任何規劃,謝醫生直接違反員工手冊規定,進入了僅允許醫護人員通行的【康複療養區】。

利用員工守則和康複療養區規則的條款沖突,謝醫生獲得了一段很短暫的、不受康養區規則約束的自由行動時間。

他萬分驚險、萬分艱難地穿過了地獄一般的康養區,搶在自己員工身份失效前,通過藍圖上标注的“院内物資補給通道”的出口,成功脫身。

“……我離開後,病員卡也恢複正常了,但這個卻還在變化,上面的文字還在變得越來越糊。”謝醫生指指雲汐手裡那張合同,分析道,“我認為,‘合同’都是有契約屬性的,而這張‘合同’應該還和那個養老院保持着某種聯系。”

雲汐心中立刻咯噔地慌了一下,連忙放下合同:“那謝醫生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謝醫生原本的意思不是想說這個,但這不妨礙他眉宇間都帶着溫和的笑意地,對雲汐輕一搖:“我已經沒事了。那裡,”謝醫生指着合同最下方,“原本我的名字是簽在那上面的,離開養老院後那個簽名也消失了。”

雲汐也才恍然明白過來。

這張“合同”是從“養老院”裡面帶出來的,它的存在本身,就已經揭示了一些關于這個世界的真實組成——就和她之前在花園撿到的那本《夜行誡書》一樣。

而且它還在持續變化,這昭示了它依然具備一定的潛在危險。但同時從它的持續變化裡,或許也潛藏着某種指向這個世界更深層本質的線索。

所以謝醫生才會想要将這張紙交給她。

但此時雲汐将合同翻來覆去反複查看,除了那些隐藏在墨迹中的殘破鬼臉,讓她越看越覺得心中惡寒以外,也并沒有更多發現。

她思考片刻後,搖搖頭,将合同還給謝醫生,同時斟酌着開口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在六樓經曆的,應該是一種例行的、檢查程序。”

“啊?例行?檢查??”蘇小滿第一個表示聽不懂。

謝醫生和蘇姐姐也都投來了疑惑的眼神。

而雲汐也将筷子和盒飯往旁邊一推,把自己謄抄下來的那張《園區維護人員注意事項及安全措施(日間)》拿出來,攤在桌上,指着最後那行字對其餘人道:

“那個值班護士,大概就是根據你們填報的情況,為你們分别安排了一次*認知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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