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伊幾人對視一眼,在跑和不跑的掙紮中,勞埃斯先做了決定。
“好的。”他站起身,一臉平靜:“但是能問有什麼事嗎?”
勞埃斯是四人中除沈繼外,對歌雅語言掌握最深的。
“是關于一件死亡刑事案件,不過别緊張,具體的事情我們到警察局再說。”一個溫柔的女警官道。
沙墨視死如歸,還把最後的一口奶酪餅吃了。
幾人坐上了飛行警艦上,俯瞰了歌雅美麗的森林河流和城市。
一路上把光腦戳破了,也沒聯系上導師。
警局。
“是這樣,我們在監控上查到,你們曾經出現在案發現場附近,可以說說,前天晚上你們在那兒幹什麼?”
“不做什麼奇怪,看聖路的時候出發了,謝謝。”雷伊面容真誠。
對面的警察對視一眼。
勞埃斯閉上眼翻譯:“他的意思是,我們在那裡圍觀了聖路和教堂發生的沖突。”
警察看着眼前幾人,在以蓄發為主流的歌雅世界裡,這幾個短發異服的年輕人實在十分可疑。
原本隻是有些懷疑,現在幾人的嫌疑更大了。
他們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沈繼,拿出了昨天在政務大樓得到的監控錄像。
雷伊幾人看到了監控,頓時心跳如擂。
監控中,沈繼站在人群中,穿着制服。
這祖宗又幹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問詢室的幾個警察目光在監控錄像和沈繼臉上來回觀摩。
警官A:“黑色頭發……”
警官B:“黑色眼睛……”
警官A和B:“身高也很像……”
警官B:“啧,看起來像,還是不太能确定……”
勞埃斯:“……”
雷伊:“……”
沙墨:“……”
雷伊心裡大喊:這麼偉大的一張臉,到底為什麼需要反複辨認個不停啊喂……
你們真的那麼臉盲嗎?
“凱帝安警官也沒有看見過行兇者,就被勒暈了。”女警官聳聳肩道。
“警官,沒有證據的話,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呢?”勞埃斯道。
“請稍等,最後做一下基因犯罪庫檢測,如果沒有問題,你們就可以離開了。”
四人組心裡已經穩了,歌雅的基因犯罪庫,和他們幾個未來人有什麼幹系?
幾個人采了指紋和DNA,在等候室等待結果。
一個小時後,那位女警官一臉嚴肅,走進了等候室。
成像上顯示勞埃斯的頭像。
“勞埃斯,重罪,于4212年收監沼澤監獄,十年前越獄逃離,現在是A級在逃犯。”
幾個人目瞪口呆,那上面确實是勞埃斯的頭像。
雷伊高深莫測道:“哼,虛僞的小子,我就知道你藏的最深。”
勞埃斯道:“十年前我才八歲。”
女警官沉聲冷道:“安靜!”态度可以說是與之前判若兩人。
“雷伊,重罪,于4212年收監沼澤監獄,十年前越獄逃離。現在是A級在逃犯。”
雷伊驚在當場。這回輪到勞埃斯冷笑了。
“沙墨,重罪,于4212年收監沼澤監獄,十年前越獄逃離。現在是A級在逃犯。”
沙墨一臉迷茫。
“沈繼,特大重罪,重罪,于4212年收監沼澤監獄,十年前越獄逃離。現在是SS級在逃犯。”
“不愧是你啊……”雷伊一臉崇拜看向沈繼。
勞埃斯氣笑了:“?等等,為什麼你差别對待這麼明顯?”
此時,等候室原本的牆壁開始蛻變轉化,堅固金屬灌築成的牆壁升上來,将他們禁锢在室内。
沈繼皺眉:“我覺得不對。”
“哪裡不對?”另一位警官道。
“您說的沼澤監獄在A國,就算我們真的是A國的罪犯,理論上我們也是A國公民,D國和A國甚至至今沒有建交,D國的警察無權幹涉我們的自由。”
“……”沙墨和雷伊一起星星眼。
勞埃斯看着沈繼,歌雅是史前文明,沈繼怎麼會對歌雅情況這麼熟悉,幾乎是無所不知的地步。
連他說的歌雅語都十分自然通達。
女警按在桌面上厲聲道:“沒錯,你說的沒錯,但是現在,我們懷疑你們和我市最近的殺人案件有關。現在有權扣押你們。”
“我要找人保釋我們。”沈繼道。
”哼,最好有人能保釋你們。”
一張表格落在桌上,那男警官道:“填寫保釋人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