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被輕柔的毛巾擦過,樓主反駁的話語也堵在了喉嚨中,許是太過的舒服了,樓主隻覺得眼皮沉重,睡意猛烈的襲來,怎麼都抵擋不住。
想着反正也是在自己的樓中,就算是睡過去也沒有什麼事情吧。
思緒隻是在一瞬之間,下一刻,睡美男就這麼華麗麗的出現在了眼前。
祖鬃在樓主的頭,就要磕在地上的時候,伸手将人攔了回來,看了看手中依舊是半濕的長發,又看了看明顯已經不能獨立坐着的樓主。
沉思了一下,兩隻手臂一用力,将樓主抱了起來,平穩的走向了榻上。
将樓主的頭轉向床邊,身上蓋好了被子,祖鬃繼續自己的擦頭發大業,做事總要有始有終。
已是,在這期間,眼神總是不由自主的瞄到了樓主的臉上,樓主的相貌可謂是一等一的好。
若是獨自外出,說不定都會被強去千百回了,此刻驕縱的性子不在,隻是靜靜的睡着。
在這一刻,祖鬃終于明白了那一句,你不說話的時候才是最美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輕笑了一聲,将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趕出腦海,能好好的活下去就已經很是不容易了。
随着頭發徹底的幹透,祖鬃輕輕的起身将窗戶關得嚴實,這才退了出去。
剛剛出門就看到了因為開門差點往前撲了一個趔趄的管事兒。
管事兒有些尴尬的擦了擦額頭,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擡頭看了看房頂,“這個房頂可真房頂啊。”
接着好像是才發現了出來的祖鬃“你出來了啊,樓主怎麼說?”
“樓主什麼都沒有說。”祖鬃展示了自己的良好美德,誠實。
樓主确實什麼都沒有說,因為他什麼都沒有來得及說,就已經睡過去了。
主要原因就是,祖鬃在擦頭發的時候順便給樓主做了一個能夠使人放松下來的頭部按摩。
經常疲勞的樓主第一次接受到這種手法,自然是毫無抵抗之力,乖乖的就睡了過去。
“哦,沒說啊,那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請示了樓主,在安排你。”管事兒的揮了揮手“廚房裡有夜宵,你可以帶回屋子吃。”
“好嘞。”祖鬃非常的驚喜,昨天晚上的時候,因為不能确定是否會被留下,所以夜宵并沒有給到她,而現在管家囑咐這一句就是已經将她當成了自己人。
祖鬃謝過了管家立刻就跑到了小廚房去,廚子端出來了一個精緻的小食盒給祖鬃,看她是新面孔,還囑咐了一句“食盒明日要送回來的。”
祖鬃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麼,詢問廚子“廚娘,你可知哪裡會有人會編男子的發型嗎?”
“哎呦,你這可是問對人了,我家夫君的頭發都是我編的,怎麼?你要去讨好哪家的小夫郎啊?”廚娘擠眉弄眼,非常八卦的樣子。
祖鬃微笑不語,隻是央求着廚娘收拾完以後,教她一個比較容易上手的發型。
廚娘也是非常高興的同意了,暗影樓并沒有晚上工作一說,廚娘每次都是等夜宵發的差不多了就會回家,至于剩下的會整齊的碼在一邊,若是有人來了就能看到。
将東西利落地收拾好,廚娘就帶着祖鬃回家了。
……
第二日,天上的太陽剛剛升起,祖鬃就扒在樓主的房頂上。
随着屋内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響,衣物擦過地面,樓主赤着腳走了出來。
鞋在昨夜被忘在了榻邊。
“樓主,赤着腳走在地闆上很容易會生病,屬下伺候你來穿鞋。”這次的說話語氣并不是詢問。
動作也沒有任何的停頓。
祖鬃順着窗戶爬了進來,剛剛她一直蹲在外面,豎起的耳朵聽着屋内的動靜,此時正是出現的好時候。
“你!”樓主被吓了一跳,腳步也不受控制的往後退了退,想起了自己的身份立刻停住腳步,“誰允許你進來的。”
說話之間,祖鬃已經來到了樓主的面前,單膝跪下,手中将剛剛順路帶過來的鞋輕輕地放在地上。
擡起了樓主的一隻腳放在自己大腿上,“樓主就算是想要罰屬下,也要穿好鞋在罰。”
柔軟的腳被捏在了手中,祖鬃輕輕的将鞋子套了上去,“樓主,好了。”
“好了?”樓主挑了一下眉頭,笑的核善“誰允許你碰本樓主的?”
一隻擡起的腳還在祖鬃的膝蓋上,樓主借着這個姿勢彎下了身子,手搭在自己被擡高的膝蓋上,形成了一個柔軟的弧度。
而祖鬃擡起了頭,盡量的與樓主形成對視“樓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