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要求雖然是不難,但極其的喪良心,祖鬃自認為即使,自己勉強算是個好人,這種事情是萬萬做不得的。
但是好想留在暗影樓,我的小床,我舍不得你呀,要不自己篡位吧。
隻是思索了一秒這個可能性,祖鬃趕緊搖了搖頭将腦中的想法趕了出去。
不能想,不能想,我是一個好人,我是一個好人。
腦子中忽然冒出來的一個想法,祖鬃如釋重負的笑了,邁開一雙大長腿,飛快的趕回了自己的屋子中。
整個屋子中,除了放在床頭的行李,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是剛剛搬進來。
如果住的時間能夠更長一些,祖鬃相信憑借着自己的能力,一定能将這裡打造成都屬于自己的秘密基地。
想要留下來的心更加強烈了,祖鬃的眼中燃起了烈火,這把火的名字為希望!
飛速的走到床邊,将行李拆開,挑選出了一套最破爛的白色裹衣,心中還是有點舍不得,但是為了留下,拼了!
将衣服扯開,問了一下味道,感覺好像差了些什麼……
再次出現在暗影樓頂樓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祖鬃經過通傳之後入内。
外屋中并沒有人,隻是從一側的屏風之後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祖鬃有些尴尬的摳起了腳趾頭,感覺待在這個屋子裡怎麼都不舒服。
畢竟,現在的樓主可是在沐浴啊,第一次在男子沐浴的時候離得這麼近,祖鬃的臉上不知何時已經爬上了一抹绯紅,怎麼都壓不下去。
随着一下巨大的水聲,樓主出浴了,腳底踩在木質的地闆上,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絕色的男子帶着渾身的濕氣走出了屏風,經過祖鬃來到了主位之上坐下。
“我給你的任務這麼快就完成了嗎?”樓主将貼在身上的黏膩發絲撩到耳後,紅衣上,點點水漬顯現,若隐若無。
“是的,樓主,這就是您所需之物。”祖鬃垂下頭盯着自己的腳尖,将白色的裹衣舉過頭前,躬身呈上。
樓主連看都沒有看,連忙的揮了揮手,“這是什麼奇怪的味道,快拿遠些。”
祖鬃趕緊将衣服放下,解釋道“回樓主的話,這衣服上的味道是現在皇女府後院中特别流行的一種熏香。”
樓主的眉頭蹙的更深了,手放在了鼻子上,導緻說話有些悶悶的“你說這是就是?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那群男人喜歡玩香,該不會是你拿了别人的充數吧。”
樓主真相了。
祖鬃絲毫都不慌張,反而是有條不紊的說着“樓主,這衣服确實是皇女後院的,若您不信,可以讓人探一探消息,是不是有人丢了此物。”
終于感覺到自己鼻子下的味道散了些去,樓主讓人打開了窗戶,總感覺渾身還帶着那股實在是談不上好聞的味道。
“這種東西丢了,傻子才會宣揚出來。”樓主翻了一個白眼,卻依舊美顔動人。
尤其是打開了窗戶以後,微微的風吹過,出浴的美人更顯得豔麗。
祖鬃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好在樓主此時在生氣,沒有發現他這一動作,不然怕是馬上就會被打出屋子。
“樓主,頭發濕着不宜吹風,屬下幫您擦幹吧?”祖鬃小心的詢問了一句。
從剛剛樓主的态度可以看到試煉的事應該是不了了之了,那麼,接下來自己就要展現出自己的用處。
主要表現為,讨好樓主。
最得皇帝寵愛的大多是奸臣,他們會說話,會辦事,會揣摩主子的心意。
祖鬃将這些都深深的印在了自己的腦海裡,準備好好的實踐。
請求為樓主擦幹頭發隻是第一步而已。
樓主本來還在生氣,祖鬃随便拿了一件衣服糊弄自己,可惡的是,沒有辦法證明她沒有偷到貼身衣服。
胸口起起伏伏的就像一隻河豚。
至于祖鬃剛剛說了些什麼,樓主現在完全就不想去思考,直接就從腦子裡過濾了出去。
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要再換一個能夠驗證真假的試煉。
一條柔軟的毛巾忽然罩在了頭上,樓主一下就炸毛了,“你在做什麼?”
祖鬃微微的笑了一下,剛剛這個屋子中就隻有她們兩個人,所以說假話都不需要打草稿。“回樓主,我剛剛得到了您願意讓我擦頭發的答案,這才行動的。”
“誰說的?我根本就沒有……”
“樓主不妨試試,若是我擦的不舒服了,可以随時懲罰我,哪怕是再一次的試煉也可以。”祖鬃深谙人心的複雜性。
提出了一個讓樓主怎麼都無法拒絕的理由,而且祖鬃還是對自己的手藝非常自信的,想當初,她刷了幾十匹馬,把那群小馬兒伺候的,那叫一個舒舒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