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任務是保護樓主,一些東西……”影三為難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這些死物不在我的保護範圍之内。”
“不,你不懂!”祖鬃撕心裂肺,這些才是世界上最被需要的東西,“這樣吧,保護好它們,我分你一張。”
祖鬃最後看了一眼自己的寶貝地契們,艱難的離開了視線。
暗三……
這不是一張……呸,這不是地契的問題,主要是……
“我答應了。”影三非常快速的将這一沓的地契塞進了自己的衣襟裡。
甚至是反客為主的主動抓住了祖鬃的手“我不會讓它們離開我半步。”
“就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
在漆黑的森林之中,一群人舉着火把正在緩緩而行,周邊寂靜,即便是有旁邊的人壯膽,也依舊會用那種冷風産生瑟縮的感覺。
路人一:“這大晚上的,為什麼咱沒有連夜出來啊”
人在害怕的時候就會莫名其妙的開始說話壯膽,路人一終于是忍受不了這氣氛,用胳膊肘掃了一下旁邊的人開口說話。
路人二的膽子也不大,看了一眼前方的領頭沒有說話以後,也是接了一句,
“是啊,實在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好像有什麼大人物在咱們這失蹤了。這才派了咱們出來尋找,要不是找到以後就能得到一百兩白銀,誰會在這大晚上來這裡,”
做完以後似乎是覺得白銀給了些許的底氣,語氣歡快多了。
祖鬃有的時候就聽到了這麼一句話,所知内容太少,不好判斷是不是來援救的人。
既然知道的東西少,那就多聽會好了,祖鬃在旁邊的草叢裡像蠶一樣顧湧着,“希望這兩個人能給自己透露一些更加有用的話題。”
如果這倆人一到關鍵時刻居然停住了,這就好比在聽書的時候,說書先生忽然不講了一樣,
那種抓耳撓腮卻又得不到的難受心理。祖鬃壓制住了自己想要知道接下來内容的想法,準備先将人引開。
再往前就很容易看到自己的籬笆小院兒了,無論怎樣都不是一個正确的決定。
從腰間摸出了火折子,想了想,放火燒山這種行為絕對不能有,又把火折子塞了回去。
卑鄙的想法不能用,那就隻能用正常的辦法,祖鬃先是來到了與籬笆小院相反的一個方向,兩隻手用力地抱住一顆手腕,粗細的小樹搖晃了起來,樹葉發出了一陣刷拉拉的響聲,在黑暗中分外的明顯。
一陣兵器被亮出的聲音,那一夥人警惕的朝着樹葉發出聲響的方向而來。
祖鬃開始溜人,憑借着高超的爬樹技巧,這個時候在這邊動一動樹木,那個時候在另一邊發出點聲音,讓這一夥人來回來的轉圈圈。
幾次以後,類似領頭的家夥一擺手,讓所有人放棄追逐這個聲響。
就被破解的時間比祖鬃想象的時間更快一些,眼看着領頭人在打探着四周的方位,想要找到來時的路。
祖鬃立刻就轉變戰術,這次不再是虛張聲勢的聲效,而且真正的動手了。
無數的小石頭被扔到了這一夥人的腳邊,身上。
砸的他們嗷嗷亂叫。
這一夥人氣憤,他們發瘋,他們嚎叫,他們揮舞着刀,在草叢的四處亂砍着,動作曠野至極。
祖鬃扔一個石子就換一個地方,有時是在樹上往下扔,有時是在平地直直的扔過去有時也會在遠處故意打偏。
主打就是一個滑溜,怎麼都抓不到影子。
這一招可比第一招好使多了,如果多久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的人們,就走上了一條完全的相反的道路。
而祖鬃也非常确定這些絕對不是自己人,樓主的能力祖鬃還是相信的,就這麼一夥人,以樓主的眼光絕對看不上。
沒一點智慧,長得也不好看,隻有祖鬃這種才能入樓主的眼而已。
最後确保他們已經走遠,并且找不到這邊的路以後,祖鬃爬到了一棵樹的頂部,你的眼睛觀察了一會兒,在微弱的火光中找到了籬笆小院。
樓主,我的地契,我祖鬃又回來了!
隻是這個氣氛是不是有些不太對勁,剛剛踏入籬笆小院,祖鬃就看到了冒着一身黑氣樓主。
還有低頭認錯的影三。
“你再說一遍,那些地契到底是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