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的心也是漏跳了一分,此時也顧不上其他,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紅包。
看着紅包被拆開,一個東西緩緩的被拿了出來。
“這是……香囊?”
“不對不對。”祖鬃連連的揮了揮手指,“不是一個普通的香囊,是裝了平安符的香囊。”
“?”樓主挑眉。
祖鬃将香囊交到了樓主的手中,隻見那香囊上歪歪扭扭的繡着樓主兩個字,其餘的沒有半分裝飾。
打開香囊,一張黃色的紙被疊成了一個類似于三角的形狀,正要伸手再去拆開,卻被祖鬃攔了下來。
“樓主,香囊可拆,但這平安符可動不得。希望這平安符能夠保護樓主平平安安。”
平安了才能掙錢,樓主掙到錢了,自己才有錢,所以,在求這麼一個平安符的時候,祖鬃可謂是非常心誠。
樓主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應該是什麼心情,又感動又為難。
為難的是他他本以為這個禮物會是……
樓主的眼神隐晦的看向了祖鬃,在對方沒有發現之前又收了回來,在心裡默默的歎息了一聲,也對,她要是能知道才是見鬼了。
平時都機靈的很,在這種情況怎麼這麼的愚蠢。
樓主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一定是祖鬃太笨,所以才看不懂自己的意思,才不是祖鬃不想懂呢。
有的時候世界上就是會發生這麼奇妙的事情,明明每個人都心知肚明,卻又死死的把所思所想壓在心裡,并且給自己找無數的理由來勸說自己接受結果。
于是樓主就抓住了另一個關鍵點“難不成這個香囊是你繡的?”
不然這字怎麼歪歪扭扭,簡直不堪入目。
祖鬃在樓主充滿希望的眼神中,堅定地搖頭,還沒有等樓主失望,又立刻改口。
“這個字我寫的,然後交給了繡娘,當時那個繡娘就不想接我的作品,不要說什麼侮辱了她的手藝,真奇怪,我的字就有那麼醜嗎?”祖鬃非常的不解。
至今想起來都還有些憤憤不平,雖然最後成功用銀子說服了繡娘,但這依舊是祖鬃心中的痛。
太痛,特别痛,非常痛。
痛并思痛的祖鬃決定從明天開始好好練字,下次絕對不能再丢臉了,對了,還要學會畫花樣,明年的荷包就能更加豐富一些,拿出去也有面子。
“啪。”樓主的時候出現在連連的額頭上,将坐着的人給按着躺了下去,陰森森的一笑。
“祖鬃啊,本樓主有一個問題,為什麼這上面繡的是樓主。”
“樓主就是樓主啊。”祖鬃呆呆傻傻。
“好,我換個問法。本樓主的名字是什麼?”
世界安靜了,祖鬃也是猛然的意識到,媽耶,差點忘了樓主是個稱呼,天天樓主樓主的,還真以為樓主就叫樓主了。
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咋辦哦。
“那個,樓主……”
“千萬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哦,這大過年的本樓主可不想與你生氣。”樓主的眼睛眯了起來,露出了危險的光芒。
祖鬃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心虛的進,就算是想要求救,旁邊也沒有能夠告訴答案的人了。
不,有一個人應該知道,
“樓主,屬下忽然想去方便一下,這酒喝多了,實在是控制不住。”
“哦。”樓主點了點頭。
祖鬃沒有想到這麼順利,連鞋都來不及穿上,隻着了一雙襪子,使勁的朝着門口跑去,充滿着升級的大門就在面前。
馬上……馬上就要獲得自由。
門被關上了,就在祖鬃的眼前緩緩的關閉,即使祖鬃再怎麼努力都無法觸及那最後的光芒。
“不!”祖鬃整個人的動作猶如慢動作回放,一個大大的撲身,重重地落在地上,漸起了一陣灰塵。
在最後那一刻,祖鬃清楚地看到了影三那張狂的笑臉,那笑中深意包含良多。
這是赤裸裸的報複,祖鬃站起了身來,摸了摸自己被撞的有些發疼的鼻子,憤憤不平。
恰在此時,身後傳來動靜,樓主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鞋子落在地上,發出了輕微的摩擦聲,極其的考驗人心中的定力。
“哎呀,真是不巧呢,怎麼樣?還能忍得住嗎?如果不能的話,本樓主倒是還有其他的辦法。”
“樓主。”祖鬃一個磚頭就抱住了樓主的腿,嗷嗷大哭“樓主,你快命令影三把門打開吧,屬下實在是要臉。”
“想要打開門呀,很簡單,輸出本樓主的名字就好啦。”樓主配合的蹲下身,一隻手捧住了祖鬃的臉,微微的擡起,聲音中帶着滿滿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