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面的意思很明顯再說,要不說,要不死。
祖鬃此刻真的很想錘當時定制香囊的自己一下,那麼多的祝福話語不選,非要選這麼一個沒法解釋的。
當時自己的腦袋是被驢啃了嗎?總之以前做過的錯事都會在之後一一應驗。
啊啊啊,祖鬃你是個大笨蛋。
在心裡發完了瘋,卻還是要面對現實,而且雖然剛剛隻是找了一個如廁的借口,但現在借口說的多了也會成真。
祖鬃狠狠的吸着一口氣兒,不敢放松,腦子也在運作,死腦子,快想啊,怎麼道歉樓主才能不生氣,并且這個話題錯過去。
平時好使極了的腦子,一遇到關鍵的時刻就總是抽風,半晌都沒有想出一個答案。
而樓主看着越來越沉默的祖鬃,心情也是越來越低落,在某種别扭的感覺中,樓主即使能夠将名字說出來,但在這種情況下,也實在是開不了口。
又僵持了幾秒,樓主微不可見的歎了一口氣,罷了,早知會僵持到這種地步,不如一開始就讓祖鬃出去,這樣,大家都能得到想要的結果。
樓主扒拉開了祖鬃的手,來到門邊,朝着門外吩咐“把門打開吧。”
下一刻門立刻被打開,而現在站在門口的人則換成了管事,從管事焦急整理衣服的動作不難看出,剛才管事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姿勢趴在了門上偷聽。
“樓主。”管事落落大方行禮,将一絲淩亂的頭發别在了耳後,剛剛的動作就像沒有發生過一般,做壞事嘛,就是需要如此強大的心态。
這都做不到,還當什麼管事兒。
樓主懶得看她,隻是回頭對着祖鬃說了一句。
“還不快點去。”
“樓主天下第一好!”祖鬃高聲呼喚,邁着小碎步就跑了。
等到回來的時候,卻發現樓主的門緊緊的關閉,推了一下,沒有推開。
“行了行了,再吵就把樓主吵醒了。”管是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一邊走在一邊晃着手中的扇子。
祖鬃很想問一句,你不冷嗎?
即使有如此沖動,但好歹還是理智尚存。本來還想着要去找管事,現在在也正好。
祖鬃一哥就屁颠颠的跟着管事走了,在路上,祖鬃問道“管事,你知道樓主的名字嗎?”
“當然知道了。”管事的白了一眼祖鬃,“這麼傻的問題你竟然還敢在我的面前問出來。”
“管事,你最好了,我也是今天才發現自己居然不知道樓主的名字,管事幫幫我吧。”
祖鬃拽住了管事的一隻手搖了搖,睜着一雙大眼睛裡面滿是上進的渴望。
管事微微一笑,對着祖鬃緩緩的搖頭“我就不告訴你。”
“啊?”
“江湖救急呀,管事,你也不想明天一早就看到一個硬了的我把,我可還沒有孝敬你呢。”
祖鬃最擅長的就是一哭二鬧三耍賴,抱大腿更是項目中的經典。
隻見祖鬃雙膝一軟,手法非常的熟練,抱着本身的大腿就開始哭訴,“管事,我親愛的管事,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啊,你就幫我這一次好不好,求求你了,以後我出息了一定給你養老。”
“這個不用,我以後有娃給我養老,再說了,我現在掙的錢一輩子都花不完,想要什麼人養老沒有啊。”管事雖然這麼說着,但走路的動作卻早就已經停下了。
就這麼站在原地和祖鬃打趣着。
“管事……”祖鬃哭唧唧,硬是别處了幾滴眼淚擦在了管事的褲腿上。
管事隻覺得腿一涼,下一刻怒吼聲震天“祖鬃!你給老娘放開。”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放!”
“你不放我就不告訴你。”
“那我放了你告訴我。”
“那不可能。”
“?”祖鬃頭上冒出來了一個大大的問号,這進展不對呀,不應該是放開就告訴自己了嗎?
管事也是發現自己一個着急之下,居然将事實給說了出來,尴尬的咳嗽了一聲,不看祖鬃。
養了這麼久的相親友愛,管事朝着四面看了看,壓低了聲音,小聲的說道。
“不是我們不告訴你,隻是樓主剛剛吩咐了,無論是誰在任何場合都不能再提他的名字,不然就會被逐出暗影樓。不要怪姐姐不幫你,但這件事你還是親自問樓主吧。”
“可是……”樓主也不告訴我。
管事恨鐵不成鋼的點了一下祖鬃的腦子,“用這裡,好好的想一想,隻要是你的話,絕對能辦得到。畢竟,這麼久了,你也應該知道樓主對你的容忍度,你做的那些事放在我們身上,早就被拉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