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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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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照遠對着鏡子看自己的尾巴。

衣衫解了大半,日光透過薄杉映出腰肢的影子,白絨絨的尾巴搭在尾椎上,乖巧又靈動。

它晃了晃,肩胛骨上的魔紋一閃而過,白絨絨的兔尾發出一陣微光,鏡子裡的小毛球變成一條細細長長的黑粉色尾巴。

長長的尖尖的,垂下去落到小腿處又向上翹起一個彎,江照遠手一勾,它又纏到小臂上,一圈兩圈,粉色的愛心尾巴搭在手心,被小心地捏了兩下。

□□彈彈,荔枝色的愛心尾巴委屈地翻了個面,露出兔尾時被毛毛蓋住的傷口。

冷希鶴的靈血對于江照遠來說,已經達到了一種飽和的程度,能填飽肚子卻不再能治愈傷口,絨毛覆蓋着還能遮掩一二,真要用力捏兔子還是會覺得痛痛。

江照遠抱着尾巴舔了兩口,試圖感化傷口。

魅魔的唾液有一定的麻痹作用,尾巴舔上去癢癢的,江照遠眼神放空,長溪村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他毀去琳琅的身體後就陷入昏迷,其他人有沒有救出來都不知道。

天一宗的其他人還沒回來,他想問消息都問不到——不對!

大師兄回來了!

聰明的兔子挺直腰,尾巴激動地晃晃,江照遠下意識咬了一口,痛得“叽”一聲。

衛承周的房間黑漆漆,他坐在黑暗裡,不知道在想什麼,門忽然被打開,耀眼的夕陽餘晖帶着兔子的氣息撲到他身上。

哒哒哒沖過來的江照遠急刹,一把握住衛承周的手,眼神亮晶晶的,刺得衛承周睜不開眼:“師兄師兄,你知道琳琅是誰嗎?”

衛承周捂了一下眼睛,無奈地笑了,把師弟按到一邊的座位上:“沒好好聽課,匿影長老剛說過,琳琅是玄水宗最出色的大師姐,極為擅長禦劍之術,可是……”

他歎了一口氣,江照遠立馬追問:“可是?”

“她判出宗門了。”

“為什麼?”

“……也許有心事吧。”衛承周看着江照遠的眼睛,幹淨透徹,不該被塵世污染,他帶過了這個話題,把又不好好穿衣服的師弟逮到鏡子面前。

“師兄幫我個忙好不好?”江照遠被他帶着走,直接挂到了師兄的身上。

江照遠探身耳語幾句,衛承周點了點頭。

冷希鶴最近經常不見影,要不是他的靈鶴沒少送東西來,江照遠都要以為他死了,衛承周悄無聲息地搬到了江照遠的旁邊,承包了師弟的飲食還有衣物搭配。

不要胡蘿蔔不要水唧唧的草葉子,隻要幹爽清脆的仙草,師弟就能吃得眼睛都眯起來,珍惜的态度仿佛冷希鶴克扣了他夥食似的,衛承周借着養傷的名義瘋狂投喂,在原來開小竈的程度上開大竈。

現在也是,把小零食往江照遠嘴裡一塞,就能得到一隻認真嚼嚼嚼不會打擾衛承周整理衣服的兔子。

衛承周看着沉默寡言,手藝卻很精巧,江照遠折騰不明白的弟子服在他手裡三下五除二,繁雜的綁帶、堅固的腰扣,還有繡着暗紋的交領,都整整齊齊的,看起來非常有精氣神。

而且大有把江照遠當洋娃娃打扮的架勢,裝扮完衣服,見兔子很開心的樣子,又掏出一個黑色的梳妝匣,羊脂玉腰佩一綁,為黑色的弟子服增加幾分色彩,柔順的半長發被拿在手裡,紮了個髻,尾巴有幾簇毛發翹起,衛承周撥了一下,嘴角不明顯地翹起。

江照遠帶了一個镂空蓮花模樣的玉冠,在梳妝匣裡翻找出一盒香膏,往自己指尖擦了一點。

衛承周慌忙抓住江照遠的手:“師弟你怎麼……”

他的認知還停留在男人隻能帥氣的階段,這盒香膏是當初去定制宗門全體弟子衣物的時候老闆送的,說是上等的好物,讓他送給心儀的女修,一直壓箱底沒有用過。

江照遠歪了歪頭,舉起自己的手掌,細長白皙,泛着健康的粉色,指尖也幹淨圓潤,他着實想不明白,便幹脆探身,指尖在衛承周鼻尖一晃而過,香氣如同一條柔軟的匹練,撲在衛承周臉上。

“師兄不喜歡嗎?”他覺得很香啊。

“不是。”衛承周耳垂發燙,很香,但好像又不隻是香膏本身的味道,勾的讓人忍不住上前,想要做些什麼東西來緩解這無名的沖動。

這種接觸對他來說實在太陌生,但是師弟的話……不讨厭。

他眼神下意識追逐着蔥段般的手指,又覺太過孟浪,勉強回正心神:“我很喜歡,跟你……很配。”

“師兄真會說話,師尊叫我待會過去,我先走了!”江照遠重重拍了一下他的手臂,衛承周心神一晃,心情莫名輕松了些,他捂着手臂,忍不住想要再靠近一點。

師弟比那股香氣還要吸引人,可惜江照遠要走了,衛承周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尋思着自己先去一趟玄水宗,動作快一點,師弟回來的時候就正好能吃上宵夜。

“你早點回來,今晚我拿師尊送來的藥材炖雞湯,放你喜歡的五指毛桃。”

“好!不過你别等我早點睡吧,可能會有點遲。”江照遠擺擺手,撈過衛承周的劍看了兩眼,“這把劍叫什麼名字。”

“叫胧月——诶别摸很鋒利的,它在你手裡好乖。”

江照遠在手裡轉了兩圈,丢回師兄手裡,揮揮手就走了。

他将手裡撚着的一縷魔氣丢到嘴裡,像冬天喝到了冰涼的薄荷梅子飲,冷了個激靈,江照遠細品其中富含的情緒,富含正面情緒的清涼氣息,緊張的淡淡鹽味,心動又歡喜的酸甜……還有嫉妒的一絲澀苦?

他砸了一下嘴,從懷裡掏出那把小劍,越看越眼熟,忽然想起他曾經搞過的某不知名劍修,好像也姓衛?

就是那個傳說中抛棄他隻留下一柄遺物的……亡夫。

江照遠沉默。

兔子緊張地看了看天空,趕緊把劍藏起來。

嗨呀,這大晚上的,還不要提鬼鬼了,多吓人啊。

“師尊!速速開門!”

冷希鶴從書案中擡起頭,熟練地揮手關門,斟茶,把兔子叫過來。

“今晚可以讓我檢查了嗎?”他招招手,等江照遠喝了水又吃了點心後說,“這次絕不壓你尾巴。”

江照遠勉強同意了:“人身還是兔子?”

“兔。”

江照遠站起身,非常自然地開始脫衣服,冷希鶴拉住了他的手,清冷的仙尊移開眼神:“不用脫衣服,直接變就好了。”

“不行,衣服會掉到地上髒掉。”江照遠從不穿髒兮兮的衣服,他又給自己找補了一句:“而且這套是師兄幫我穿的,可好看了。”

“承舟,他一直幫你穿衣服?”冷希鶴語氣沉了些。

“嗯嗯,對啊,師兄還會幫我洗呢。”江照遠推着冷希鶴讓他轉過去,“不想看你就轉過去。”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要求變變變了,第一次的時候沒經驗,看到自己第一套異世界制服砸在地上,江照遠當場哭得毛都不蓬了,冷希鶴賠了他兩箱衣服,才把仿佛水做的兔子哄好。

從那開始江照遠都要先把自己衣服脫了再變,冷希鶴也沒說什麼,就坐在一邊喝茶等他,誰知道今晚冷希鶴又不肯了。

不肯就不肯,誰聽他的。

已經解開的領口大剌剌的敞開,筆直的鎖骨一覽無餘,好像能盛下一窩月光,江照遠伸了個懶腰,纖細的腰肢在地上的倒影如同柳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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