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說好第2日出發的隊伍,卻被突然的變故打擾了計劃。
在上午出發,中午便能回到宗門,卻未曾想到,會有出乎意料的事情。
在昨夜,畫皮妖被人劫走了。
但幸好門口的守衛弟子隻是被打暈,并沒傷及性命,可大家原本歸宗的好心情都沒了。
虞莺偷偷和她說:“應當是魔修。因為迷倒守衛弟子的是魔族慣用的香料。”
謝鳴意和其他宗門的幾位師兄都在第一時間内傳音給各自的掌門。
卻都隻得到一個答複:不要輕舉妄動,他們會處理這件事情,讓他們趕去天清宗參加仙盟大會。
等到有罪的村民都依次被縣衙壓走之後,他們才終于得以啟程坐上飛舟。
午後的陽光灑在大地上,卻無法驅散他們心頭的陰霾。
因為突然的變故,他們這次的曆練成果簡直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而且通過所得到的回複來看,修真界怕是要發生一場大事,于是每個人臉上都心事重重。
謝鳴意在飛舟前站着,手指輕輕敲打着腰間的儲物袋,想着什麼事。
隊伍中的其他弟子也各自心事重重。有的弟子在小聲地議論着昨夜發生的事情,有的則沉默不語,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
整個隊伍的氣氛顯得有些壓抑,仿佛被一層無形的陰影所籠罩。他們都知道,這次的事件隻是一個開始,修真界即将迎來一場前所未有的動蕩。而他們,也将在這場動蕩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等到有罪的村民都依次被縣衙壓走之後,他們才終于得以啟程。
一眼望去,也就木青和容淮兩個輕松自在。少女做的不規矩。眼睛不離畫本。另一隻手從桌上的盤子撿着瓜子仁吃。
她正看到高潮片段。而旁邊的男人也兢兢業業的一言不發剝着瓜子。
許久,翻完最後一面,木青緩緩伸了個懶腰。自己從宗門裡帶出來的新鮮話本,這段時日基本全都看了個光,看來待會兒到了以後,還要再去山下的村子看看有沒有别的新鮮貨。
容淮見他不再吃了,也就沒繼續剝下去。木青忽然想起一件事,小聲問他,“你師尊是個什麼樣的人啊?他門下就隻有你們三個弟子嗎?”
他略有一些意外的看向他,嘴角露出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我之前與你說過的,師尊人很好。他雖然修為高深,卻并不古闆,因為不喜吵鬧,所以隻有我們三個弟子。”
木青哦了一聲,有點兒半信半疑的點頭。
據平時看師尊對劍宗長老的态度,他其實是不太信的。畢竟連師尊這麼溫柔的女子都會罵他們老古闆。
容淮挂着笑靜靜的看着她思考,未出聲打擾。
此時飛舟外突然傳來一聲鐘響,他側目看去,已經到天清宗。
衆人依次下了飛舟,虞莺興奮的拉着她,說要帶她好好逛一逛。容淮默默的跟在後面。
木青的确有些新奇,但其實論總體和合歡宗也沒有特别大的差别。
很快來到劍宗的。最著名場地便是仙門大會進行。比拼的擂台平時用作給弟子修煉,面前的擂台上整齊有序的站着不少今年将入宗的弟子。
虞莺給他一大堆介紹完,又恰巧碰到熟人,就和那名女修在不遠處聊起了天。
容淮走到他旁邊見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道“怎麼突然想參加仙盟大會?”
木青:“你知道謝師兄是如何與道理在一起的嗎?”
容淮點了點頭。
上一屆仙盟大會,木青二師姐邬蕭玉恰巧對上謝鳴意。
當年謝鳴意你是修真界年輕一輩頗具名氣的修士。
而邬蕭玉因為頂着合歡宗的名号,此次實戰大家都沒把她放在眼裡。
但偏偏邬蕭玉赢了。
這也是謝鳴意唯一一次落敗。
之後謝鳴意便纏上了邬蕭玉,還追到了合歡宗不依不饒。
當時動靜吓到木青他們還以為和劍宗結仇了,最後,還是師尊出面才結束了這場鬧劇。
木青接着說,“邬蕭玉師姐在這裡名震天下,我也要在這裡打出我的名号。”
然後彎頭看向他,使了個鬼臉,“如若到時候我們碰上了,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哦。”
容淮被她逗出一絲笑意,也附和着她說,“那我到時隻能跪下,求阿青饒命。”
二人正打趣着,聊完的虞莺隻聽到一半,湊上問,“什麼什麼跪下,你們要玩什麼play?”
木青沒好氣的戳了下她,和他混熟後便知道這個表面無害的少女,内心竟隐藏着……
她平時隻是看一些情情愛愛的畫本子,但虞莺是葷素不忌的。
虞莺被戳了也不見生氣,又笑嘻嘻的抱着她手臂,在她耳邊嘀嘀咕咕。
兩個少女走在前頭聊着天,身後容淮在弄懂虞莺是在說什麼後,耳垂便不争氣的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