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作我:“怪……帥的?”
盛回忱:“……”
剛剛沉寂的彈幕一下子炸了鍋:
我穿越到兩年前了?
他倆睡一屋,wcwcwcwcwc
手手手!手碰到了!!
眼神都拉絲了,我的天
祀哥以前都沒和别人睡在一起過吧,第一次啊
be什麼be,he!都給老娘he!
上了二樓,祝語和祀璧來到雙人間的門口。
祝語拿着鑰匙的手有些抖,遲遲沒有開門,盯着門把手,語氣裡帶着幾分試探:“你……不是從來不和别人住一屋的嗎?”
“想和你住一屋罷了。”
祝語拿着鑰匙的手微微一頓,指尖在鑰匙上輕輕摩挲,随即輕笑出聲,自嘲道:“你這話說得,好像我們之間有什麼特别的關系似的。”
祀璧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微微傾身,靠近了祝語一些,聲音低沉而柔和:“我們有的。”
“有什麼?隊長和忙内嗎?”祝語直擊命門,“FAT不是早解散了嗎?”
“我們現在是同事,不是嗎?你好,189,新人演員祀璧。”祀璧伸出一隻手,自我介紹道。
祝語沒有立刻握住那隻手,反笑道:“新人?你好,祝語,183,非在團愛豆。”
祀璧的手依舊懸在半空,沒有收回的意思,祝語一時心軟,握了上去,指尖故意用力,在前者的手背上壓出紅痕。
祀璧的手也在用力,指尖的溫度透過皮膚傳遞過來,帶着一種莫名的壓迫感,祝語下意識地想要抽回手,卻發現祀璧并沒有松開的打算。
祀璧:“既然要做室友,是不是要定些規矩?”
“規矩?”祝語挑了挑眉,“什麼規矩?”
祀璧忽然傾身,靠近他:“自然是同床共枕的規矩。”
“誰說我們要睡在一起了?”祝語一愣,随即笑出了聲,“如果隻有一張床,那你睡床,我睡地上。”
祀璧顯然沒料到他會這麼說,隻愣了一瞬,便又恢複了溫和的模樣:“地上涼,你腰不好,我睡地上吧。”
祝語聽到祀璧提到自己的腰傷,眼神微微一暗,裝作不在意道:“不用了,我習慣了。”
祀璧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默默地看着祝語打開房門,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房間。
房間中果真隻放了一張大床,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祝語忽然轉過身:“你剛才說的規矩,是什麼?”
“沒什麼。”
兩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過了一會兒,祝語從工作人員手中接過行李箱,開始整理行李,祀璧也走到另一邊,打開行李箱,拿出幾件衣服。
“最近在幹什麼?”祀璧忽然開口問道。
“上學,籌備演唱會,準備回歸事宜。”祝語低着頭繼續整理行李,半晌才回問,“你呢?”
“剛接了部戲,還沒開機。”祀璧放下手中的衣服,看着他的臉,認真道。
“哦。”祝語沒有再說什麼,房間裡隻剩下兩人整理衣物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祝語忽然開口:“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祀璧心中一緊,努力保持鎮定:“什麼問題?”
“你今晚在解碑文時,是不是說謊了。”他語氣肯定,硬生生将問句說成了陳述句。
“是。”祀璧松了一口氣,“我說謊了。”
“為什麼?”祝語緊皺眉頭,不解地看向他,“這個環節并沒有定輸赢,為什麼?”
祀璧的眼神微微一暗,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我希望你能在這個環節裡玩得開心,而不是為了任務,甚至不顧自己的身體。”
祝語心中一顫,手中收拾東西的動作也停下來,默默把助眠藥塞到了床底。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誰?”祝語離門更近,起身問道。
“是我,甯作我。”門外傳來甯作我的聲音,“邊邊姐來了,導演說下來拍個ending今天就結束啦!”
祝語走過去打開門,甯作我嘿嘿一笑,拉過他小聲問:“你們兩個相處的怎麼樣?我和邊邊姐說了,你們兩個要是睡不到一起,可以跟我們換換。”
祝語回頭看了還在收拾的祀璧一眼,笑了笑:“挺好的,你們放心吧。”
甯作我眯起了眼,對着祝語掃視一圈後,悄聲說:“小祝老師,你可别騙我。”
“真挺好的。”祝語無奈一笑。
來者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那就好,那就好。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随時說哦!”
祝語點了點頭,目送甯作我離開後,關上了房門,轉過身,發現祀璧正站在床邊,手中拿着一件衣服,目光卻落在自己身上。
“怎麼了?”祀璧疊好手中最後一件衣物。
“沒什麼,就是讓我們下去拍個ending。”祝語輕描淡寫地答完,走到床邊繼續整理自己的行李。
祀璧沒有再多問,隻是默默地将手中的衣服挂進衣櫃,随後走到祝語身邊,輕聲說道:“我們下去吧,别讓大家等太久。”
祝語點點頭,将最後一件衣服拿出行李箱,合上蓋子,站起身:“走吧。”
祀璧走在前面,祝語跟在後面,兩人之間保持着一種微妙的距離,既不遠也不近。
像極了從前。
他也是這般,跟在他的隊長身後,亦步亦趨。
如今,隻是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