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面,彼此之間一個眼神,心照不宣。
蔣咿背對着周遂打開指紋鎖,心跳漸快。
開門進屋之後,周遂一句話廢話也不多說,打橫抱起蔣咿徑直朝她的卧室走去。
蔣咿掙紮說要洗澡,周遂不管,他說他已經洗過澡。
蔣咿示弱說自己沒吃飯沒力氣,周遂也不管,反正運動的人是他。
實在可惡,也實在有一身的蠻勁。
他惡劣地親吻她的腰窩,激起她本能的顫.栗,下一秒又将她翻過身來,親吻她的腿窩。
蔣咿簡直欲哭無淚,巨大的感官沖擊導緻她的心理防線不斷降低。
最終,她丢盔棄甲。
“我想怎麼都行?”在即将沖破最好的屏障時,周遂雙手撐在蔣咿耳畔,俯身親吻她的嘴唇,“姐姐,說話要算話。”
往往在這個時候,蔣咿變成了那個急不可待的人。
吊人胃口的前戲運動,已經挑起了她的反應。
蔣咿翻了個身,将主動交到了自己的手中。在周遂那雙蘊藏着暗湧的眼眸注視下,她緩緩坐下來,一寸寸吞進去。
天色從橙黃的傍晚淪陷為徹底的黑暗。
隔音并不算太好的小區,隔壁人家在争執的聲音,樓底下的小孩在嬉戲玩耍,時遠時近的嘈雜,和眼下的情景形成一種鮮明的割裂。
蔣咿把臉埋在枕頭裡,壓抑着自己的聲線。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刺激呢?在萬家燈火的夜晚,他們在床上糾纏,汗水交融。
喘息聲在房間裡盤旋着,擴散,最終還是悄悄地溢出。
“你生氣了嗎?”到底,蔣咿還是忍不住問。
周遂似乎不解:“生什麼氣?”
“周六那天。”
很快,蔣咿得到強有力的回應,差點讓她尖叫出聲。
但周遂是這樣對她說的:“為這點小事生氣?有必要麼?”
蔣咿笑盈盈的将雙手勾着周遂的脖頸:“那麼看來,我們弟弟還是挺大氣的。”
“那不一定。”
“什麼意思?”
“得看是什麼事。”
“什麼事啊?”
周遂的回答是一次又一次地讓蔣咿失控。
結束時,蔣咿是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她連翻身都懶得翻,軟綿綿地趴在床上。還是周遂笑着将她的腦袋從枕頭裡撥出來,再次将她抱起。
“洗個澡,吃晚飯。”周遂一臉春風得意的模樣,明顯是一副已經吃飽的樣子,“補充好體力,再來。”
蔣咿瞬間來了精神:“剛才還不夠嗎?”
“開胃甜點而已,你以為呢?”
蔣咿嘴硬:“我以為,年輕人不能縱欲過度,以免腎虛。”
“謝謝關心,但,還是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周遂用手指指腹輕輕摩挲着蔣咿的嘴唇,“我要的,遠不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