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喜歡他什麼呢?”伊瑟拉看着她。
“其實他還,挺溫柔的…”奧黛爾說。
“狗屁吧。”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溫柔這個詞聽起來無論如何都不會被放在那倆兄弟身上,但奧黛爾卻用來形容其中一個男孩。
“真的,他真的很好…”奧黛爾臉漲紅起來,講話都有些磕巴。“上一年他從埃及提前回來,就為了給我過生日。”
“每周三他都會守在斯内普辦公室門口等我。”
“明明很忙,但還總是會陪我回休息室…”
“還有……”
為什麼會喜歡喬治呢?奧黛爾想到了太多理由,每一個都在提醒她其實自己早就已經喜歡上他了,隻是自己太過遲鈍,但喬治卻願意慢慢等她發現,等她願意和他在一起。
她的眼底滿是笑意,伊瑟拉看了直搖頭。
“她現在才真的是一副中了迷情劑的樣子。”
第二天早上,三個女孩齊齊頂着黑眼圈坐在了餐桌邊,昨晚她們盤問了奧黛爾至少到淩晨三點才躺下,現在她們不僅知道秘密約會的地點,甚至連那條那個挂着G的項鍊都揪了出來。
索菲亞吃完早餐後就回了自己家,馬爾瓦夫婦很希望她能多待幾天。可她仍舊拒絕了,大概是家裡管的實在太嚴的緣故。
上午十點,奧黛爾趁伊瑟拉和麥克爾一起練習飛天掃帚的時候坐在樹下拆開了那封信。
親愛的奧黛爾
’那台機器實在是太好用了,我和弗雷德改良了之後,每天都有新訂單從那個小縫裡吐出來,長串的訂單紙簡直能把我們房間填滿———因此我們不得不增加去對角巷采購的次數,這樣才能勉強補足庫存繼續售買。
這導緻最近忙得出奇。不過與此同時,我和弗雷德研制出了吃下去可以讓舌頭長到三尺長的糖果,初步取名為肥舌太妃糖。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把最新成果寄給你,你盡管塞給讨厭的人。隻是要記得告訴我們那顆糖的最終效裹,那對我們會有很大的幫助。
你說過要來找我的,所以魁地奇世界杯可不能隻陪着你的朋友。而且,我難道就不是你的朋友了嗎?男朋友也是朋友呀……
總而言之,我還是會提前去接你的,不管你答不答應。
(不過你不會不答應吧?)’
想你的,喬治
奧黛爾很快回了一封信,把昨天的事情寫了上去,不過她省略去了大部分細節:比如她被壓在床上盤問的各種問題,以及她講述自己到底喜歡他的哪一點。
最後她嚴厲拒絕了喬治來接她,還有那個最新發明。
奧黛爾在伊瑟拉家裡住了足足7天才收拾行李回了家,期間她和喬治隻有那一次通信,奧黛爾十三号寄出的信直到十八号才收到回信。
看着那張不知道從哪裡扯下來的羊皮紙,以及一大堆錯别字,她想,喬治真的需要休息了。于是這一次的信變成了紙條,隻有寥寥幾句話。
*
早上七點,雪莉從半開的窗戶擠了進去,精準地撲在喬治的床邊,看着那張睡顔,它毫不猶豫的用翅膀拍了幾下喬治的臉。
被翅膀扇醒後的喬治還有些懵,他把那隻歪着腦袋看他的小貓頭鷹一手拎起,這才看見他腳下綁着的一個比以往都鼓鼓囊囊的小信封。
一定是奧黛爾給他寄了什麼小零食吧,他眯着眼想。把雪莉放在桌上後他才仔細地開始解小繩子,解到一半的時候才瞥見上面的收信人。
‘給弗雷德·韋斯萊’
?
什麼東西?
給誰?哪個韋斯萊?
............
喬治有些莫名其妙起來,自從四年級之後奧黛爾幾乎沒給弗雷德寫過信,要說些什麼也是在給喬治的信裡讓他幫忙轉告。現在戀愛之後反而還專門給他寫了一封信。
雖然拆别人的信是不對的,可這是自己女朋友給自己兄弟的信,應該可以拆開吧?
所以他不顧在一旁奮力啄他的雪莉,直接撕開了那封信。
然後看見了第二封信。
‘給弗雷德·韋斯萊,喬治·韋斯萊不準偷看。’
............奧黛爾還真是了解他。
他忍下了心中小小的怒火,把那封信丢到弗雷德的床上,然後抱起雪莉。
“去啄他,奧黛爾不是讓你把信給他嗎?他不醒的話怎麼給你的主人回信,是不是?”他繼續說,“如果奧黛爾收不到回信,肯定會生氣,一生氣你就吃不到小餅幹了——”
“所以,去啄他。”
雪莉歪着腦袋盯了他好一會,然後毅然決然地飛到弗雷德的床上,隔着被子用力地開始啄。
“痛!誰?!!!什麼東西!痛!”
弗雷德一把掀開被子,和那隻貓頭鷹對視着。
“你怎麼到我這裡來了?認錯床了?”
雪莉發出一聲叫喊,他這才注意到了床上的信件,以及對床一臉怨氣看着自己的喬治。
“你的信。”弗雷德毫不猶豫地把那封信丢到對床,想翻身繼續睡。
“是你的信。”喬治說。
弗雷德:“ ?”
“奧黛爾給你的信,還不準我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