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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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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君詞反而不喜張揚。

說了這麼多,李無憂嗓子有些幹啞,止不住咳嗽起來,見狀鐘延齡立即給她斟碗茶水奉上,“你這身子可有好些?”

李無憂搖搖頭,“自然是同以前那般,無憂能長到如今這個歲數,多虧了爹爹的湯藥吊着、多虧了姑姑日夜為我祈福。”

聽到這話,鐘延齡心下一酸,“傻丫頭,你這般年輕,定然會長命百歲的。”

“哥哥也會的。”

李無憂至出生起,便日日需服用各種湯藥。

鐘延齡的舅母在李無憂五歲時,因一場突如其來的重疾過世。

李珏沒有再娶續弦,而是将女兒盡心盡力撫養至出嫁。

那些說李氏要絕後的糟粕話,李珏從未放至心上。

李氏的岐黃之術傳男不傳女,但從小李無憂跟着李珏時早已耳濡目染不少,簡單的醫術自是會的。,

鐘延齡同李無憂說了會兒話,李氏又将李無憂叫到自己的房裡談心。

姑侄二人也有許久未見,李氏挂念她也挂念得緊。

前廳,李珏一個人坐着品茗,鐘延齡見他這般落寞,上前搭話,“舅舅,怎一個人喝上悶茶了?”

“和你妹妹說完話了?”

“自是說完了,她去母親那兒了。”

李珏歎了口氣,“我這丫頭,命苦。”

“舅舅何出此言,可是趙家人待她不好?”

“我這丫頭身子這般弱,定然是不适合有孕,趙家已經有異議了,說正房無所出,要逼着趙靖川納妾。”

這件事換到李無憂身上,鐘延齡自然要替她鳴不平,“我家小妹從小身子便這般,是趙家求娶,不是我們高攀,趙靖川若是要納妾,那便同小妹和離,我們将小妹接回來便是。”

“你這般義憤填膺,可曾顧及你說要納妾時,岑家丫頭的立場?”

鐘延齡隻想着要她知難而退,就此和離,還岑君詞自由。

她張了張嘴,卻又吐不出一個字來。

“孩子,人心都是肉做的,你無疑是往她身上紮了好幾把刀子。你心有愧疚,那便彌補便是,而不是給予她二次傷害。你總一口一個無辜者,入了這鐘府誰能全身而退?你的祖母會央着你再娶,直到誕下子嗣為止,這些雖是日後之事,但道理便是這個道理。”

鐘延齡有些羞愧,她現下是男兒身示人,若她是嫁出去從夫的婦人,自己的丈夫在府内高聲喊話說要納妾,她又該是和立場?忍讓即代表默許,默許即是二女侍奉一夫,尋常女兒家誰會願意同旁人分享自己的丈夫的愛和關懷。

“舅舅,淮胤知錯了。”

“知錯能改便是好事。”李珏起身拍了拍鐘延齡的肩膀,壓低聲音道:“我上次替你診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藥浴的原因,你的脈象成了弦脈,在一本失傳的醫書上記載過此等情況,日後你同君詞想必是能夠誕育子嗣的。”

鐘延齡滿臉不信,“舅舅,您看的醫書正統不正統啊?不會是書販那兒随買的吧?”

“信不信,你自己試試便可。”

“怎麼試?”

男子成婚前,自然是要教習嬷嬷要教導一番的,鐘延齡情況特殊,回國當日便被五花大綁成親去了。

更何況,這女子之間……

鐘延齡睜大雙眼,“怎麼試?”

“回頭我讓你母親找些書給你看便是。”

李珏說着老臉一紅,背着手走了。

臨睡前,李氏差若晴送了些書過來,鐘延齡很是不耐煩地接過這些書。

她靠在軟枕上,百無聊賴地翻開這本書,看了第一眼後便驚呆了下巴。

匆匆忙忙将書合上,這時正巧有人敲響了廂房的門。

“二少爺,您晚間的藥還未用。”岑君詞端着藥碗敲響了廂房的門。

鐘延齡一時半會竟不知該将這些書往哪放,索性塞進了枕頭底下。

她才上前去開門,開門後岑君詞見她滿臉通紅,“二少爺臉怎這般紅?可是又複燒了?”

鐘延齡擺擺手,“沒有沒有,進來吧。”

待岑君詞将藥碗放在桌上,鐘延齡剛一坐下,一本封面花哨的書便從枕頭下掉了出來。

岑君詞見她正要用藥,俯身上前将這本書拾起,鐘延齡被藥嗆住了,“咳,别……”

岑君詞心想着,書房的書不是都被她鎖起來了,這又是從何而來?

這等花哨的書封——

岑君詞翻開一頁後,也迅速合上。

她将這本書重新塞回鐘延齡的枕頭底下,忍者羞意,沒敢看鐘延齡。

“二少爺,藥喝完了否?我……該将碗收走。”

鐘延齡見她這般,更是臉紅,“你,你聽我解釋……”

岑君詞上前拿走空碗,“二少爺無需解釋,是君詞擾了您的雅興。”

雅興?

這算哪門子雅興。

岑君詞退出房門前,鐘延齡上前拉住她的右臂,“你真的聽我解釋,這書……反正不是我要看的。”

“不是您要看的怎會出現在您的房裡,若是二少爺實在是憋得慌,是找個通房丫鬟還是納妾,您怎麼歡喜怎麼來。”

岑君詞表示很理解,畢竟她這個年紀确實是“血氣方剛”。

鐘延齡将她整個人擺正在自己面前,“我不找通房也不納妾,你是我唯一的妻。”

“你是我唯一的妻”這後半句讓岑君詞呆住了目光,此等話真是會是從鐘延齡口中說出來得麼?

“所以事情真的不是你想得那般……罪惡。”

小刺猬急得跳腳,“哎喲,這我要怎麼解釋你才信?”

岑君詞拿着藥碗退了出去,将藥碗送至廚房後回到正房剛寬完衣沒有一會兒,正房的門便被鐘延齡推開了。

岑君詞見她抱着自己的枕頭朝着自己走來,順手便将枕頭放在了床塌外側。

又見她除去鞋襪,脫去外袍半身鑽進了被褥之中。

“你真的,你聽我解釋行不行?”

岑君詞見她這般不放棄,“二少爺說吧,君詞聽着。”

岑君詞躺下來後,鐘延齡便撐着左臂對着她,支支吾吾地解釋了半天,倒是把岑君詞說困了。

見狀,鐘延齡将她推醒,“你先别睡,我還沒解釋完呢。”

解釋了半天沒有解釋出來個所以然,岑君詞有些溫怒,“君詞想休息了,二少爺明日再解釋吧。”

鐘延齡應聲,“好吧,你睡吧。”

鐘延齡還在心中盤算着明日該同岑君詞如何解釋,想着想着便也進入了夢鄉。

當岑君詞入睡前一秒,她驚覺她們這般同床共枕竟是如此自然而然。

又在惱,鐘延齡甯願自己看那些書也不願碰自己,這人說要做君子,就是這般的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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