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南的骷髅戒指突然融化，露出内部的時間齒輪。他掐住蘇晚晴脖子時，林默按下了自毀按鈕。量子計算機發出刺耳的轟鳴，所有數據化作金色鳳凰沖向金字塔頂端。

"林默！"蘇晚晴的尖叫混着老周的咆哮。林默把最後一塊玉佩碎片塞進她手心，看着數據流将三人包裹。時空亂流中，他看見2049年的太空電梯正在坍塌，特斯拉Cybertruck在平行宇宙的公路上疾馳。

當意識恢複時，林默躺在1999年的網吧裡。Win98系統的藍天白雲桌面在閃爍，調制解調器撥号聲像老式火車啟動。蘇晚晴穿着校服從洗手間走出，遞給他一杯珍珠奶茶："林默，你又做噩夢了？"

林默摸出兜裡的BB機，屏幕顯示"13800138000來電"。他按下接聽鍵，聽見自己蒼老的聲音在電流雜音中響起："歡迎來到1999年，修正局的輪回還在繼續。"

陳浩南叼着冰棍踢開網吧門，骷髅項鍊晃得人眼花："林默，老周讓你去辦公室！"林默看着他後頸若隐若現的龍形胎記，突然笑了。他知道，這場跨越時空的博弈才剛剛開始。

窗外傳來蟬鳴，林默摸出兜裡的玉佩碎片。龍形紋路與網吧招牌"極速網絡586"的霓虹燈管完美重疊。他突然想起《黑客帝國》裡的台詞："如果再也見不到你，祝你早安午安晚安。"

蘇晚晴的蝴蝶發卡折射出細碎的光，林默聽見自己咚咚作響的心跳聲，比1998年股市崩盤時的警報聲還要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