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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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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挽挽滿臉小人得志,理着頭發哈哈大笑:“啧啧啧,這麼快就被背刺了。”

阿洛商一臉雲淡風輕,坐穩,斟一碗茶,用完全不同于和争雲飛說話的聲音,完全是上位者,或者說,是将軍的正色威嚴:“急成這樣,怎麼成事?現在就慌了,真上戰場了怎麼辦——把殿下的家書拿來。”

蕭挽挽毫不掩飾:“呵。”

阿洛商一眼剜過去,蕭挽挽知道他這是真不高興了,立馬舉手投降後退兩步,表示自己會把嘴閉嚴實您大人有大量跟我計較做什麼。

“對對對,家書、是家書……”

侍衛恭恭敬敬呈上,看都不敢看阿洛商臉色,夾着尾巴跑走:“公主殿下,您慢用啊,慢用。昨天我們大人去互市上還被那些精明的漢人欺負了……大人别瞪我我不說了——哎不是,滾,我滾!”

阿洛商目送小侍衛連滾帶爬地跑出去,臉色晦暗不明。彈了彈“家書”,放在争雲飛身邊,起身,帶起一片金玉瑪瑙相撞的清脆聲響。

“你安心養病,剩下的事情我會處理。蕭挽挽,走了。”

“嗯哼。”蕭挽挽從眼角瞥了争雲飛一眼,用煙鬥一點,像是在警告她“我盯着你呢”,邁着輕快地步子推門離開。

阿洛商似乎欲言又止,但他最終什麼也沒說。

當啷一聲,争雲飛放下小刀,揪住阿洛商衣角。

她的頭發落下來,看不清神色。幾根發絲黏在臉頰,還有淡淡的睡痕。

阿洛商僵住。心中的那把沸水快要燒幹。

他緊攥拳頭,用盡全力抑制住暴怒的情緒——她來草原是帶着任務的,或者說,她是故意來草原的,她隻是想利用我。

其實我都知道。

可我真的……

請個神算了。

阿洛商本想撥開黏在她臉頰的碎發,但最終悻悻收回手,指尖幾乎攥破柔軟的掌心。

“公主,操練場還有事,我下午會回來給你煎奶茶。”

“阿洛商。”

阿洛商打住話頭,差點落荒而逃。

争雲飛松開阿洛商衣角,端詳白蠟封印的“密報”:“過來。”

阿洛商不情不願地湊上來,順着争雲飛手指的方向凝視蠟封上的章印。

争雲飛委屈得很,微微上挑的眼梢這會兒都耷拉下來,解釋:“不是密報。你看,這個紋樣,‘桃春飛雁’,是溫氏的族徽。溫頌玉送來的……什麼表情啊?”

争雲飛失笑。

溫頌玉?

不用請神了。

阿洛商額上的青筋頓時松懈消失,攥緊的拳頭微微松開,忍不住笑出聲:“哈。我也沒說是密報。蕭挽挽走早了,我得把他叫回來。”

争雲飛:“……”

你确定?剛剛恨不得把我錘死。

争雲飛學桑諾的樣子翻白眼,打開信,臉色霎時寒冷。

“……怎麼了?”

“溫頌玉的母親,扶桑君争昙,病故。”

·

阿洛商跪在伽西耶的主帳前,直到日薄西山都沒有移動分毫。

沿着勒燕的母親河“娘娘河”,軍帳成星帶分布,牛羊閑逛期間。

人流來往若市,對阿洛商投來或窺探或看笑話的眼光。

尤其是蕭挽挽,一個時辰能“不經意”地從軍帳前路過八次,對阿洛商陰陽怪氣嘲諷一番,阿洛商扣起一團草就往他身上砸,蕭挽挽尖叫着躲開,最終被丹輝提溜走。

争雲飛坐在娘娘河旁的石堆上,無聊地揪着草皮。野花在她裙擺周圍搖頭晃腦,陽光在她身上灑下一層柔和的光圈,和春日茸茸的草原交相輝映。

本想上前的桑諾驟然止步。

阿洛商說的對,争雲飛就像是一朵輕盈的蒲公英,風吹到哪裡都好。

太輕了。

作為召朝未來的大祭司,桑諾在見争雲飛第一眼就知道這個人的命是算不出來的。

他突然就明白殺伐果斷、從不請神的阿洛商為什麼接到争雲飛後動不動就想請神了。

來往打水的士兵婦女投來友好的問候,一個臉被曬得紅撲撲的、穿着貴族服飾的小孩,懷裡抱着一隻小羔羊,怯怯走來。

争雲飛早就注意到這個衣着格外華麗的小孩了,她清楚地記得這件衣服,那日庭前柳懷裡抱的小孩穿的就是這件。

是庭前柳和伽西耶的孩子嗎?是小男孩還是小女孩?他們應該怎麼稱呼?庭前柳會像愛她一樣愛這個真正和自己有血脈關聯的小孩嗎?

争雲飛又焦躁起來,她有一瞬間想逃跑,不想知道這個小孩是誰,阿洛商為什麼在得知溫頌玉的母親病故後火急火燎地找伽西耶,也不想知道——

小孩懷裡的小羔羊顫巍巍地叫了一聲,小孩純真的綠眼睛忽閃忽閃地眨巴着,手裡捏着一朵姬小菊,靜靜盯着争雲飛一句話也不說。

争雲飛紊亂色思路落在踏實的地面,她望向小孩形狀和庭前柳相似但眼眸的色彩和伽西耶一樣的眼睛,倏地平靜下來。

小孩身旁的奶娘笑着推了推他,用勒燕語道:“明歌,快打招呼呀。”

明歌羞澀地送來淋着蜂蜜或肉碎的幹酪,和牛乳茶,道:“伽伽,給你吃。”

争雲飛小心翼翼地雙手接過,像是怕驚碎了天空上的琉璃彩雲,小聲道:“謝謝……”

這像是無聲的接納,明歌眼睛亮晶晶的,抱着小羊歡快地跑開了。奶娘将一籃子用牛奶制作的小吃食放在争雲飛腳邊,說了句寓意吉祥的祝頌語,跟着明歌走遠了。

“伽伽在勒燕語的意思是姐姐。”在一旁看了半天的桑諾學阿洛商叼根狗尾巴草,一屁股坐在争雲飛身邊。

争雲飛掰一口甜酪,分給桑諾問道:“這小孩是誰?”

見真愛主動打開話匣子,桑諾激動地坐直身子,滔滔不絕:“烏洛蘭·明歌,你看到他耳朵上的耳墜了嗎?金質,紅珠。在勒燕,不同氏族的代表顔色不同,比如烏洛蘭氏為紅,我們家那末樓氏為白,隔壁般冬奴氏為紫……耳墜的金屬代表家族的地位,本家為金,旁支為銀,奴隸為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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