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問她:“他們可向你求救?”
驕陽搖搖頭:“那倒沒有。”
老道又問:“他們可有自救?”
“這不是自不自救的問題,它是、是無路可走的問題,它隻能、其實......我也不知道能怎麼辦。”驕陽解釋半天也說不清楚。
老道站起身,說道:“旁人已經順勢而為,貧道言盡于此,姑娘該走了。”
驕陽走到門口,發現封衍等人站在門外。
“這是什麼情況?”驕陽不明所以,隻覺得眼前一幕甚是奇怪。
蕭元澈上前說道:“畫紙上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
驕陽走過去,牽過馬問他:“是什麼?”
衆人一起離開這裡,蕭元澈說:“白家人,白淑婷和陳啟、他們的孩子、藥材商。”
驕陽好奇地問道:“人呢?”
蕭元澈:“海息城,也就是昭國的都城。”
驕陽打趣道:“該不會是他們給昭國人下藥了吧?”
蕭元澈無奈道:“那他們的醫術可真是出神入化了。”
驕陽又問:“他們在農田旁邊幹什麼呢?”
封衍說道:“不是農田,是藥田,他們當年逃走之後,去了海息城投奔親戚,重操舊業,繼續做藥材生意。”
驕陽不解:“那這些年也不捎個信兒回去?”
蕭元澈說:“白家已經沒了,白淑婷是外嫁女,現在隻剩陳家人。”
驕陽又問:“要跟夏香玉說一聲嗎?”
封衍拒絕道:“先不說,免得徒生事端。”
驕陽又問:“這白家......陳家可有什麼特别的?”
蕭元澈歎道:“目前來看,很普通。”
“走吧。”
衆人跟着南陽的暗探,走最近的路直奔海息城。
一路驗過路引名冊,走進一個繁華熱鬧的城中,叫賣聲不絕于耳,還有許多年輕的姑娘在街上結伴而行。
驕陽不可思議道:“這裡也是昭國?真是不可思議。”
蕭元澈解釋道:“都城自然不同。”
驕陽哂笑道:“不是一般的不同。”
一行人來到南陽安排的落腳之地,是一處官邸。
衆人坐在方正的木桌前,蕭元澈起身講述着。
“經過查訪,這陳家在海息城有三間門面相連的大藥鋪,背靠永平侯府,與永平侯的二夫人是遠親,當年借永平侯府的勢,搶了别人的藥田,也就是畫上的藥田。”
驕陽疑惑道:“搶的?那會不會是藥田的原主人做了什麼?”
蕭元澈拿起厚厚的一摞紙,說:“這是與畫上有聯系的所有人,需要一一排查。”
驕陽看着那幾百張紙,隻覺得天方夜譚,問道:“怎麼查?”
蕭元澈無奈道:“先拿到結果,剩下的再說。”
驕陽又問:“不應該查白家那幾個人嗎?”
“他們是重中之重。”蕭元澈說完,又對驕陽說道:“還有,我們所做的一切,很有可能隻是徒勞,所以我們需要新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