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麼快救結束。
兩人看她回來,驚喜道,“世子妃,你沒事吧。”
陳雙擺手道,“我沒事。他怎麼樣了?”
“世子一直在說胡話,一下驚起,一下昏睡,有些吓人。”
“那個趙東也是一樣的情況。”
兩人說完,陳雙眉心一皺,而後散開,看向兩人,沉思中。
她走去陸雲亭那,探查一番,憤憤道,“果然,和陳歡一樣。他們都被當做爐鼎。”
爐鼎給修煉人提供法力供養也可在其體内養些魂靈什麼的。
等需要用魂靈時,再取出來。這爐鼎便成了行屍走肉。
這年頭,弱肉強食,避免不了。但這樣的行為,還是讓人氣憤。
爐鼎?陳雙猛然想起娘在識海中,跟她提過有關爐鼎的事。對了,用自己的心頭血可化解,不過,他們兩人受得住嗎?尤其是陸雲亭。
罷了,現下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
陳雙舉起小刀,狠地往心口一刺,将心頭血,引到桌面的兩個杯子裡。
“世子妃,你!”方小五驚呼道。
“拿去給趙東喝。”陳雙把一杯心頭血給他,“喝下後,有任何異常一定來告知我。拜托了。”
方小五重重點頭,“好,你放心。”
陳雙拿起另一杯心頭血,扶起陸雲亭,捏開陸雲亭的嘴,慢慢倒入他的嘴裡。
喝完後,她運起靈力,将掌懸于陸雲亭上方,移動手掌,霎時,陸雲亭周身被丹青色的氤氲環繞,身體被擡離。
陳雙邊灌入靈力,邊留意他的身體是否有異常。
忽然陸雲亭睜開眼,像是被人控制似的,力氣巨大,一手抓過陳雙,把陳雙壓在床下,一手墊在陳雙後腦下。他呼吸漸漸加重,手心更是熱的不行。
他死咬着唇,像是克制什麼。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對不起。”
陳雙仰起頭,雙手環上陸雲亭的脖子,側臉,吻上他那顫抖的唇。
她紅着臉,繼續吻着,睫毛上挂着淚珠。
兩人的體溫攀升,一度春宵。
翌日,陳雙醒來,發現陸雲亭不在,她起身,陸雲亭從身後抱住她,親了親她的耳垂,“娘子,在找我?”
“不要臉,誰在找你?”陳雙一把推開他,迅速起身,穿好衣服。
陸雲亭走來,拿起梳子,柔聲道,“我幫你梳吧。”
陳雙點頭道,“好。”
女子的頭發,一般不讓異性觸碰,除了自己的丈夫外。
剛梳好,門外傳來陣陣敲門聲。
陳雙快步走去,剛推開門,方小五跌了進來。
他神情慌張,往後瞅了瞅,走進屋去,“世子,不好了。王爺和王妃被抓了,現在關在死牢裡。”
“什麼?!”
陸雲亭抓住方小五的肩膀,眉心緊皺,“你說什麼?!我父王和母妃怎麼會被抓?!”
“聽說是皇上下的旨,說是王爺意圖造反,擇日問斬。現在全城都在通緝你。”
“怎麼可能?這皇上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世子,現在該怎麼辦?”
陸雲亭快步走出門,回頭,抱着陳雙,柔聲道,“我去辦點事,等我。”
“需要我幫忙嗎?”陳雙拉着他的手問道。
陸雲亭搖了搖頭,故作輕松,眨眼笑道,“不用。你在這等我即可。”
“好。”
陳雙看着陸雲亭匆忙的背影,心道,要不要跟上去?罷了,他既然不想自己去,便在此等他。
她轉身去了趙東房間,推門而入,趙東還未醒。她上前探了探脈,“幸好隻是消耗太大。”
半日後,趙東醒來,走向站在門口的陳雙,道,“躺了許久,要不出去走走?”
他見陳雙總是望着客棧門口,心想她是在擔心陸雲亭吧。
“好。”
他們走到鬧市,一群人在圍着告示欄,議論紛紛,“你看這上面寫的什麼?”
“哦,我看看。是說三日後,問斬王爺一家。”
“是哪家王爺?”
“陸王爺。”
“是不是有個兒子叫陸雲亭的那個?”
“對,對。”
陳雙眉心一蹙,疾步離開。趙東拉住她,“你要做什麼?”
“救人!”
“去劫牢獄?他們會跟你走嗎?然後被一路追捕?”
“是,你說得對。這樣不行。”陳雙胸脯起伏着,“我們進宮,找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