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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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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秋霜跟着進門。

靳開羽打開恒溫系統,調了一下溫度,另一隻手對着平層内的所有劃了一個圈,将渠秋霜早上的話重複了一遍:“您自便,所有的房間今天都打掃過,您看哪一間順心,自去休息。”

說是所有的房間其實隻有兩件,剩下的辟作了影音室,收藏室。

而靳開羽也沒有什麼所謂的主卧客卧,反正都是她自己的,她睡覺向來是今天睡這間明天換另一間,十分随意。

渠秋霜卻沒有四處看,她坐在沙發上,看着忙前忙後為自己泡茶的靳開羽,問道:“小羽,你剛才為什麼不躲?”

靳開羽将茶葉倒進杯中,面色坦然反問:“您不也沒躲嗎?”

渠秋霜眉目輕蹙,無奈道:“叢阿姨是我的長輩,和你卻不相幹。”

靳開羽手一頓,放下茶杯。

渠秋霜掃過她猙獰的頰側,歎了口氣,拍了拍身旁沙發的空位:“小羽,你過來。”

靳開羽不明所以,但還是轉身坐到她身旁。

渠秋霜靜了幾秒,問道:“叢阿姨說的話是不是落到了你心裡?”

“你真的是這樣想,覺得自己的幸運不合時宜,因此對我們有愧。”

靳開羽雙手撐在腿上,頹然低下頭,她确實無法心安理得。

渠秋霜看向她烏黑的發頂,猶豫了片刻,還是伸手摸了摸。

她感受着手上柔軟的觸感,繼續安撫道:“不要有愧,也不要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我很慶幸你能夠平安回來,趙愁澄想必也會很慶幸如此。世事無常,這并不是你的錯。”

靳開羽頭垂得更低,這兩天她坐立難安,開始是無限的憂懼,到昨晚,就換成了雜亂的影子。

一時是記錄儀裡最後一刻,趙愁澄被浪卷起的場景;一時是亂糟糟的其他船員的尖叫;還有她和趙愁澄以前一同經曆過的時光。

而她,是這場災難事故裡,唯一的幸存者。應該慶幸嗎?可以慶幸嗎?

可現在,最有資格責怪她的那個人告訴她,她應該,她可以。

渠秋霜隻能看到她肩膀抖動,她歎了口氣,擡手撥起靳開羽的下巴,滿臉的淚水。

渠秋霜抽過紙巾擦過她的眼角:“好啦,不要哭了,待會兒眼睛腫了難受。”

靳開羽悶悶開口:“如果我有盡力勸老師,那她可能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渠秋霜靜了靜,目光遼遠,似悲似怨:“這怎麼能怪你?你怎麼勸得動她?”

靳開羽還欲再辯。

渠秋霜神情寡淡了些,不想再提,換了話題,教育道:“下次可不能站在原地挨打,叢阿姨雖然看起來無力,可她愛好種植,平常也是能拎重物的,手勁很大。這樣漂亮的臉,萬一留了痕怎麼辦?多難看?”

“您的肩膀也很痛吧。”

渠秋霜面色平淡:“衣服穿得多,而且這種地方不礙事。”

“那也要好好上藥。”靳開羽擡眸瞪眼。

渠秋霜點頭。

靳開羽想說我們現在開始吧,但到底是不方便,隻能咽下去。

又想起渠秋霜方才說的話,她擡手捂臉,“嘶”了一聲:“真的很難看嗎?”

渠秋霜故作誇張:“嗯。”

渠秋霜拉過她的手,靳開羽手背有一塊帶淤血的青印,幾乎蔓延整個手背,看起來觸目驚心。

這是前天拔輸液瓶針頭的時候弄的,靳開羽這兩天忙得頭暈眼花,一停下來腦子裡就嗡嗡響,根本沒顧得上處理這點小傷。

渠秋霜蹙眉,試探着摸了摸:“疼不疼?”

靳開羽搖頭,她一向很能忍受疼痛,因此還好,隻是,渠秋霜摸得有些癢。

“胡說,怎麼會不疼?”渠秋霜輕斥,起身掃視一周,“冰箱裡有冰塊嗎?藥箱在哪裡?”

靳開羽将她按到沙發上坐下:“都有,我自己去拿。”

家中阿姨定期檢查,常用藥都有,靳開羽取過藥箱放到茶幾上,又去挖了一小盒冰塊。

渠秋霜打開藥箱,取繃帶和藥膏的動作分外熟練。

她繞開傷口,用棉簽均勻地将化瘀的藥膏塗到靳開羽的手背上,塗完又用棉簽壓過幾遍,可能是為了幫助吸收,渠秋霜還吹了吹靳開羽的手。

靳開羽低頭,渠秋霜玉色的頸項彎折垂下,纖長的睫毛蓋在下眼睑上,美得像小時候去寺廟拜佛看到的神女像。

藥膏幹得慢,渠秋霜又取過厚的棉布繃帶,疊了好幾層,包上冰塊,紮成一團,貼到靳開羽臉側。

頰側觸感冰涼,但因為繃帶的阻隔,并不刺痛,是很熨帖舒适的感覺。

靳開羽起初任由她按着,但久了心底又有些異樣,她連忙擡手接過冰袋:“我自己可以。”

渠秋霜輕聲道:“我還以為你另一隻手也疼。”

靳開羽白皙的臉飛起兩抹薄紅。

渠秋霜瞥過她通紅的耳垂,眼神又瞬間變得空茫。

手上的藥膏幹得差不多,她剪下繃帶,仔細地包紮好,層層疊疊壘了好幾層,完了剪開尾端,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這蝴蝶結利落又可愛,可靳開羽啊了一聲,苦了臉:“我待會兒還要出門辦事。”

渠秋霜拍了拍她肩,眼眸微彎,故作沮喪道:“很難看嗎?”

靳開羽連忙搖頭:“沒有,特别好看,就是……”

“就是什麼?”渠秋霜聲音低落。

靳開羽繼續搖頭:“沒什麼沒什麼。”

渠秋霜對她的表現略微滿意,直起身,一邊收拾用過的工具一邊囑咐:“給你包紮好了就不可以碰水,洗澡的時候你要記得戴手套。”

靳開羽其實不甚在意,但她表情嚴肅,隻能應聲。

渠秋霜放好藥箱,見她情緒高了一點,又問道:“你以前家裡來客人也這樣幫人換鞋麼?”

靳開羽懵,下意識道:“啊?這裡除了我姐沒别人來過。”

說完又迅速反應過來,原來是渠秋霜覺得她的動作有些誇張。

她直覺今天離渠秋霜近了一點,于是剖白道:“您不一樣,您是長輩。”

渠秋霜瞥過她誠摯的眉眼,神情淡淡,看不出心緒,隻低眉抿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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