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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 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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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語錄:一場災難,我們往往隻關心□□的傷者,卻常常忽略心靈備受淩虐的人。

一聲轟天的巨響,讓整個洛州城的人驚起。他們膽戰心驚的看向發出響聲的地方。

他們原以為是外敵打到城下了,卻吃驚的發現居然是城西邊上陽山塌了。

這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若是地動所至,倒也算了,不過是哀恸佛祖一番。但現實是一無地動,二無外敵強攻,就這麼轟隆一聲,嘩嘩啦啦的塌了大半,實在讓人可惜之餘,摸不着頭腦。

他們呆呆的面朝着西邊,目睹這寺閣瓊樓後的佛山就這麼轟隆隆的倒下,心仿若被人挖了一塊,疼得回不過神來。

人呆住了,山卻繼續着。隻見那山上的碎石撒歡得往山下滾,泥土,石灰,草葉卻騰空而起把整個山先是罩了起來。他們之中輕飄的還浮在空中,有重量的則跟着碎石一瀉千裡,往山下的新世界奔去。

跟着他們奔下的,石浪,泥潮,灰霧什麼都有,就這麼鋪天蓋地不管不顧的蓋了大半個安國寺。讓往日裡金碧輝煌的國寺也變得灰頭土臉,連佛祖的那耀眼光滑的金臉都蒙了一層塵土。

随着太陽重奪中宮之位,塵霧逐漸散開。這時人們才發現這上陽山仿若被仙人巨斧劈鑿一般,裂出了一個大裂縫。一半的山體完好如初,一半如被人卸了頭顱一般,少了一截。

那少了的頭顱堆落在山下,形成一個土坡,阻絕了安國寺去往上陽山的山路。

仙境從此與人間隔絕。

靜睿王最先趕到安國寺的山門。

劉青見灰霧太大,那綢帕子捂着鼻子護在靜睿王面前道:“王爺這裡亂了,我們走吧。”

他這話剛說了一半,就被一個從裡面沖過來的小和尚撞了一下,他本能地下手想抓過來訓罵一番,卻發現又有人沖撞過來,趕忙抱頭去避。

靜睿王卻沒有半點避讓的心思,靜靜地望着那塌了一半的上陽窟。他的心也如洛州人一般沉了沉。不過他倒不是惜得這佛窟功業,他隻是覺得對手是個狠角色。

“你知道嗎,聽說佛窟裡有一條密道,當年逆臣圍城時幫助過老甯王一夜拿下了洛州城。看來是有人想到這一節,想尋個升天道。可惜有人做得絕,甯肯它整個塌了,也要埋葬裡面的秘密。”

劉青一邊躲着人,一邊回味着他的話,後背有些涼。能做到毀掉一座山的,能是一個人嗎,能是凡人嗎?這裡太危險,這麻将軍也兜不住呀。

麻将軍倒是貼心,上前,“主子,這裡太亂了,我們撤吧。”

劉青感激地看着麻将軍,卻發現他的主子全然沒有聽進去,自顧自的往裡走。一邊走一邊呢喃道:

“看來,他把人逼急了。”

這個在靜睿王心裡把人逼急的人,也急急的趕來了。

不過,待他們趕到安國寺時,安國寺已經亂成一鍋粥。

山上的灰霧雖已塵埃落定,但寺裡的僧人卻各懷心思地應對。

有的本能地往外逃,有的卻大膽地往裡沖,有的拿着掃帚打算掃山,有的端着水盆打算落灰,有的呼天喊地大呼天降災禍,有的朝着上陽窟的方向不停地膜拜,求佛祖寬恕。

釋平雖滿腦袋問題,心卻定的很,他一把拉住個人問:“塌的裡面有人嗎?”

那和尚顯然是吓傻了,嘴裡不停地念叨“佛祖寬恕,佛祖寬恕。”被釋平大聲問了兩遍,才懵懵懂懂地答道:“都是些大官人家修得佛窟,鎖着的,沒人。”

“沒人便不是為了殺人。”釋平低聲思索道。

嘉魚卻湊過來,“你是說這麼大動靜是人為?你拉倒吧,你當這世間有神呐,誰能這般劈山開石的。”

釋平笑了笑,卻不争辯,繼續往前走,“這上陽山我們去過,這裡早就不是山了,一座座人為修建的佛窟早就把它掏空大半了。要不是佛窟裡的木石頂梁,這山早塌了。”

“你是說有人推倒了這座山的頂梁,它才塌的?哪裡有那麼大的頂梁。”嘉魚還是不信。

這巨大的頂梁釋平也是不信的,但是他隐約感覺,這山塌得蹊跷,早不塌,晚不塌,偏偏封城後塌了,偏偏這個時候。會不會是他的發現,讓有些人坐不住了。為了證明他的猜測,他急急地一路沖到放生池邊,此刻的放生池已經被山上的巨石填平了,隻留了一窪水泊被擠換了地方,淹了一些屋舍。

哼,釋平笑的慘然,果然是因為這個。

但他很快又把頭搖得似撥浪鼓,不對,這銀甲取出來便是了,犯不着這麼大動靜。這麼大動靜實在太招搖,太大手筆了。就在他終是猜不出究竟為了什麼之時,有人遠遠的道:

“小和尚,近日可好?你來了後佛寺都塌了,你可真是福星呀!”

如此刻薄冰冷的語氣,釋平不用看也知道是描眉畫眼的靜睿王,今日他穿得低調,一身圓領天青色暗蟒紋長衫,象牙雕花腰帶,黑皮靴。一旁的劉青,白粉撲面,绯色圓領長衫,腰間蹀躞帶繁複做了裝飾。

劉青見到釋平,終于明白為什麼小王爺為何不肯走了。他是看着小王爺長大的,可謂是最了解他,但唯獨總是摸不清他對這小和尚的态度。

平日裡他家王爺說話從不刻薄,就算是戲耍什麼人,也是恭敬得體得很,讓人不知不覺着了他的道。可他對小和尚卻是不同,總是尋着他的軟肋踩,還處處刁難。算的上什麼話難聽說什麼,什麼話傷人用什麼的地步。

明明上次小和尚助了他們,卻依舊如此,仿若既生瑜何生亮般容不得他的。

一個小和尚難不成還能和他争皇位不成。

可他主子既然如此,他自不能為一個小和尚和自己主子對着幹,便道:“小和尚,聽說你頗有家資,這麼有錢做什麼和尚呀?”

兩個問題個個來者不善,聽得嘉魚氣鼓鼓的。釋平倒是淡定從容,“我過得甚好,已經搬到虞家住了一些日子了。虞家有個庶子和佛有緣,我想收他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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