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她内心的陰暗面終于完全暴露了出來,嘴角上揚到耳根,一隻手把戴了許久的黑框眼鏡狠狠扔在地上,眼鏡應聲破碎。好像這些年所承受的屈辱也随着眼鏡的破碎而碎了。
她的雙手放在審訊椅的桌子上,臉靠的那男人幾近。“你知道我等這一天多久了嗎?爸爸”就一瞬間她的表情收斂了起來,人也變得正經,好像剛剛的不是她。“你還是被我逮住了吧,我親愛的爸爸。”
她的聲音變得犀利,“說,她的事情是不是你幹的?”語氣不像是疑問更想像是肯定。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反正現在你也把我抓起來了,你的心裡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嗎?”他擡起頭蔑視自己的女兒。“連自己關心的人都護不住,就算加了我有什麼意義,還是改變不了你這個賤種的無能。”
他這句話好像提到她的什麼傷心事,黃沁的眉頭狠狠一皺,但很快又松懈下來。“對啊,但就是我這個賤種綁了你,并要折磨你。”
“讓我想想接下來該怎麼折磨呢,你是要讓水珠慢慢穿透你的頭顱嗎?還是要親眼看着自己的腿被割一半,看着我在上面吃你的考人肉刺身…”黃沁很認真在想着。
一旁的男人非但沒有恐懼樣,倒是一臉的興奮。他很期待接下來的刑法,畢竟看着自己親生養的寵物反噬主人還是很刺激的。
其實作為主人他早就想到有一天他們會反噬撲過來,撕咬他,被他的肉撕成一縷一縷,飄散在空中。
但他又何嘗不是為了這個夢想而養的寵物呢,隻是不知道未來是哪個寵物虐他,不然他還真想“好好關照一下”。
不過現在的他已經知道了,他很期待,因為這是他沒有想到的,當年的黃沁死死抓着他的衣角不讓他離開,卻被他認為沒有前途送進了蛇窟。并對她失去了希望。
但是偏偏就是這個舉動才造就了現在的她。
黃沁在她爸爸眼裡就好像一隻十分溫順,你以為永遠不會背叛的寵物背叛了你。正常人可能會覺得傷心,但她爸爸絲毫不會這樣想,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變态。
“铿锵”一聲鐘響響起,老式時鐘的鐘擺不停晃動着 發出深沉而有節奏的響了6聲。
這6聲把思考中的黃沁喚醒了,而她也想到了最好懲治自己這個不負責任的爸爸的方法:
就是什麼也不管他。黃沁早就派人調查清楚他名下的兒女有多少個,一共有16個,沒有一個幸福的,早就被早早送去了虐待。
黃沁猜到了一個方向,終于就在剛剛她的助理過來對她說“老闆,您的父親病症查出來了,這是資料請看。”說完絲毫不敢耽擱手裡的資料被抽走就趕緊逃離了現場。
黃沁在助理講話時就看見了4個字“受虐傾向”她馬上就猜到了自己父親是什麼情況,快速的閱覽完資料上的内容。
馬上她就想到了懲罰這個男人最好的方式。她的臉快速靠近那個男人,最後又在他耳邊輕輕落下一語,可就是這一語把那個男人幹到精神崩潰。
一張露出詭異笑容的臉在眼前轉瞬即逝,耳邊傳來細小的風聲和人聲的交織,“我找到折磨你最好的方法了。”
他的眼神在一瞬間變得期待,終于那麼多年期待的事情終究還是要到來了嗎?
可迎接他的是自己女兒轉頭就走的背影和一聲巨響的關門聲。男人的表情有一刻的僵硬。為什麼!内心質問的聲音在心底反複嚎叫,像一頭猛獸,沖擊着他的心靈。
他開始變得暴躁,手一下一下捶打着審批椅,發出聲音。
剛開始的他因為一直被父母暴力對待,鞭子在閣樓一下一下抽打着□□,地闆上是暗紅色已經陷入地底的血液。
常年累月的暴力和缺愛讓他的精神出現分裂,三觀變得扭曲。心裡那個人開始蠱惑他,“他們不會愛人,但是打人就是他們表達愛的方式,你要學會理解。”
父母的暴力使他以為愛一個人就要對她使用暴力。
15那年他覺得父母愛他,那他也要愛父母。鮮紅的血液染紅了閣樓,野外是他們的栖息地。“真是對不起,給你們愛死了。”本來棕色的鞭子被染成了紅色,掉在了地闆上。
果然第1次“愛”人還是不習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