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蘊的臉更熱了,隻能求饒,“溫大小姐放過小的行嗎?你再說下去我要跳車了。”
溫迎還是頭一回見她這樣,被她惹的哈哈大笑,“晚點再拷打你,先吃飯。”她話音落,油門一踩,那車子便飛馳出去。
長命被送到了它常去的寵物店做spa了,兩人選了一間看着小資浪漫的餐廳,“真不錯,一周以吃漂亮飯來結尾。”
溫迎坐在她對面打量她,“這周過的辛苦嗎?”
宋星蘊見狀摸了摸自己的臉,“不辛苦啊,怎麼?我瘦了?”她沒覺得自己有什麼變化。
就看溫迎搖了搖頭,“難怪,我說這小臉怎麼圓潤了。”
宋星蘊:?
“紮心了老鐵。”确實,她最近在九号别墅作息穩定,還天天寵幸廚房,不都說心寬體胖?她大概是真把自己喂胖了。
想到這,喻牧商那棱角分明的臉又浮現在她的腦海裡,她嘟囔了一句,“那他怎麼沒胖?”
溫迎耳朵尖的很,“他是誰?”
宋星蘊這才驚覺自己竟然把心裡話說出來了,她埋頭裝死,“我說我。”
溫迎隻是笑笑,給她猛猛夾菜,“不管怎麼樣,這份工作可比你上一份強多了。”說到上一份,她又多問了一句,“那個檢舉還沒有結果?”
宋星蘊這才斂了神色,“暫時沒收到回複,一開始我就知道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如今看來還真是。”她想起鐘世超的那副嘴臉,差點嫌棄地吃不下飯。
溫迎切着牛排,“鐘世超?總是抄?他爹媽還真給他取了個很精準的名字,都快能概括他半生了。”宋星蘊這前總監的事迹她還真探聽了不少。
宋星蘊被她一句話逗笑,“你真是天才,這個諧音都能被你想到,這話夠毒,我喜歡。”她舉起了手邊的酒杯和她碰了碰。
她們一向極少在背後蛐蛐别人的,實在爛的除外。
一頓飯吃下來輕松愉悅,飯後兩人又去了第二場,不遠處的小酒吧,宋星蘊的興緻很高,溫迎又将手背貼她頭上了,“病好了?”
宋星蘊扯着她就走,“喝兩杯就好了,以毒攻毒聽過不?”
九号别墅。
喻牧商整個人莫名的煩躁,加上不遠處的應祈時不時發出點聲音,他就快要忍不住将人趕出去了。
“咦。”應祈發出這聲的時候喻牧商忍無可忍地正要開口,就聽他說出了下一句重點,“宋助理竟然在小酒吧嗨皮!”
小酒吧?嗨皮?
喻牧商聽的清清楚楚,但他還是問了一次,“你說什麼?”
應祈刷着宋星蘊剛更新的朋友圈,“酒杯,還有和其他人的合照,應該是朋友吧?”說這些還不夠,他還将她配的文字念了出來,“放假不喝酒人生路白走,啧啧。”
要是宋星蘊知道,一定要罵他一句,“你閱讀障礙啊!”
但喻牧商的注意力都在應祈說的“朋友”上,他佯裝漫不經心地問道:“哦?她還有男朋友?”心裡卻是揪成一團。
應祈正在放大那其中的一張照片,随口就回了,“不知道啊,合照的是女生,估計是閨蜜之類的?”
喻牧商心裡的郁悶并沒有散去多少,“哼,這就是她說的有事?”病還沒好就去喝酒?真行啊宋星蘊。
這話在心底一出,喻牧商手裡的盲筆也落在了手邊,他的嘴角勾出了一抹自嘲的笑,他有什麼立場說她呢?
他輕輕揉了揉那發疼的太陽穴,應祈回頭,早早就察覺到老闆今晚的低氣壓和都快要溢出九号别墅的煩躁感,他冒着要被踹出去的風險問了句,“老闆,工作是做不完的,要不我們也去嗨皮嗨皮?”
喻牧商聽到這話頭更疼了,他都招了什麼人,一個兩個就知道嗨皮?,“這麼晚了,你還想去哪嗨皮?”
應祈又看了眼手裡的那張照片,裡頭桌角的桌台信息清晰可見,“我們也去小酒吧嗨皮啊,去宋助理在的那個小酒吧怎樣?”
喻牧商猛地擡頭,又覺得反應過大垂了眸,“你知道她在哪?”
應祈老實乖巧地彙報自己找到的“線索”,喻牧商聽的嘴角抽抽,“在我這屈才了?”他心想可得找個時間提醒某人不要随便在社交平台po照片,萬一被不軌的人盯上……
女孩子、大晚上、酒吧、不軌的人……全部組合在一起,讓喻牧商擔憂地握了拳,但是下一秒他又無力地松開,喃喃,“碰上了怎麼辦?我們以什麼立場……”
應祈還是頭一回看老闆露出這種猶豫不定的神情,心裡明的很,給了他一句準話,“以老闆的立場啊,關愛員工!再說了,那小酒吧也沒規定她們能去我們不能去,實在不行就說偶遇!”
你别說你還真别說,應祈說完就覺得自己是個天才,指不定還能做老闆的戀愛軍師。
應祈正想的美呢,就看喻牧商已經越過了自己往外走去,“诶,老闆,你去哪?”
喻牧商那冷靜自持的樣子和他說出來的話嚴重不符,應祈隻聽他道:“去嗨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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