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關愛員工到這種程度?
宋星蘊懵懵搖頭,“剛剛那個男人,你說周征?我和他關系不大。”接着她轉頭捧起了長命的臉,“他們兩個親密一點,長命的澡都是他洗的,我負責付錢。”
說完她還找長命驗證,“我說的對你就叫一聲。”
“汪。”長命還真的叫了一聲。
喻牧商表情淡淡的,“你倒是把它養的很好。”
宋星蘊聽他這話輕笑,“我承認。”
她的手繼續薅着長命,但眼睛卻是看向喻牧商在心裡道:因為是你把它托付給我的啊,我當然得把它養好了。
長命對她來說意義非凡,是他送給她的一束觸得着的光,是陪伴她走過黑暗日子的家人,是她必須好好活着的牽挂。
因為有長命,她才能快速成為一個有責任心的人,不輕言放棄任何,包括自己的生命。
為了養好它,她也不能放棄自己的夢想,必須努力生活,努力賺錢給它買罐罐,走到今天一人一狗也算互相成就。
喻牧商就聽到宋星蘊好似在一旁親狗,他輕咳了兩聲引起了她的注意,然後吸了吸鼻子後裝作一臉嫌棄,“你該不會在親它?”
宋星蘊停止了自己對長命的飛吻行為,“那咋了?你該不會又要說男女授受不親吧?”她一莽起來連“您”都換了,想起了當時他不讓長命和她睡一屋的說辭。
喻牧商違心道:“一股味。”
宋星蘊:?
她抱着長命猛吸,“胡說,它剛被洗的香噴噴的!難道你不會這麼吸百歲嘛?”她邊說着更覺得百歲是個小可憐了。
喻牧商别開臉,“人狗殊途,不準親。”
宋星蘊是發現了自己這個老闆霸道的很,“我隻是飛吻,沒親上,再說了就算親上了又如何,不能親狗又沒有寫在合同裡……”雖然她還真沒對長命上過嘴,但還是越說越小聲。
而男人捕捉到其中的“飛吻”字眼,那表情才緩和了些,但又後知後覺地對自己無語:喻牧商你控制一下吧。
應祈差點沒憋住笑,他是真沒想到自家老闆心動起來連狗的醋都吃!
宋星蘊被長命擠了一路,慶幸它沒過分的把自己擠喻牧商懷裡去,好不容易熬到了公寓樓下,她推開車門快速下車,“謝謝你們!”
她說完視線重點放在了喻牧商身上,見他還是那副傲嬌樣,隻能将一大串的感謝詞憋回去,“那個,明天見。”
說完她不等男人的回複變拉着長命狂奔而去了。
聽到一人一狗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喻牧商才轉頭朝車窗的方向,在腦子裡想象她跑走的背影,真的如她輕盈的腳步聲那般像蝴蝶嗎?
應祈拿捏不準該不該踩油門,隻好出聲說了一句,“老闆,人跑遠了。”
喻牧商快速回正了頭,面上的那絲窘迫隐在了黑暗裡,“所以,你不開車是打算再上去看看宋星蘊的閨蜜?”
應祈:?
這火怎麼燒到他身上來了?“老闆,你可别亂說。”喻牧商提起溫迎讓應祈又想到了那個女人對自己上下其手的畫面,他的腳抖了一下一踩油門跟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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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蘊想溜快點是真的,想快點趕回家生怕溫迎出什麼事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