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供不應求,再到後來,他們感激彤兒,彤兒也不彎彎繞繞,跟他們講起了,他跟李将軍的故事。
女子們深受感動,同意了将他們掙得的銀兩二八分,八分給朝廷。
女性創業家逐漸變多,在外工作的不僅僅隻有男人,還有女人,後來這個地方打起了女性創業第一槍,後來各地紛紛效仿。
此事傳到了朝廷之上,讓朝廷衆人一再瞪目結舌。
朝廷上多為男子,對女子在外闖蕩一事多為不解,有人說道:“天底下男子在外,女子在家,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女人都出去了,那家裡怎麼辦?”他又說了一句,說這句話的人賊眉鼠眼,胡子都氣歪了,看着女帝,希望女帝能明事理,下令禁止此番行為。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鼓勵女子從商正是女帝的想法。
他的怒氣還沒發洩完,女帝就出聲制止:“夠了!”
他這下胡子更歪了,眼睛裡滿是驚恐,不敢再說話了,怕再說話,女帝就要把他的胡子給扯下來了。
他隻能把自己的怒火轉為怒視,盯着李黛清,像是要從他的眼睛裡噴出熊熊的火焰,把李代清給吞噬掉。
李黛清沒有理他,不是因為他剛剛的醜陋面目,而是因為他剛剛說的話深深刺痛到了李黛清。
回想他未穿越之前,找工作也是四處碰壁,本是滿心志向的她,漸漸被刁難的人拒絕,蹉跎了這份志氣。
她當時很難受,覺得男性和女性有什麼不一樣嗎,身體的素質差異不可避免,但我們可以試着減少這份差異,并且不是所有的工作都需要幹體力活。
*
朝廷之上的衆人被女帝一聲怒吼給,驚的回了神。眼神也從女帝身上下來,轉而投向了那賊眉鼠眼的官員。
一個二個幸災樂禍,樂的是那個被女帝遏制的人不是他們自己,幸的是他們早就知道女帝下發了命令。
怪隻怪這個賊眉鼠眼的官員為人不圓滑,和衆人的走動往來也很少,漸漸就對這些朝廷之上不明說的事情不在意了。
女帝:“胡相,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好聽了啊,”女帝盯着那個賊眉鼠眼的人,李黛清了然,原來他姓胡啊。
李黛清看那男人喉結上下滾動,面露難色,仿佛如鲠在喉,說不出話來。
朝堂上下幸災樂禍的人沒有等來想要的回答,但他們還癡癡的盯着胡相,仿佛下一刻他就要說話似的。
過了一會兒,女帝搖了搖手:“罷了,罷了。那些表面冷漠内心澎湃的的看客此刻徹底死心,他們想看的精妙絕倫的大戲沒有看成,被女帝這一聲令下給倉皇結束了。
“這次上朝,其實是為了表揚李将軍,是李将軍不遠萬裡,遠下歲城,探訪民情,才思索出來這麼一舉兩得的方法。”
那些專心挖苦李黛清的人,想要置李黛清于死地的人沒有如願,反而事情超乎他們想象他們不敢相信,短短半月之内,李黛清還真的想到了法子。
盡管這個法子他們對此嗤之以鼻,不屑一顧。但獲得女帝的賞識,還有百姓的幸福。
尤其是王魁,他身上的紗布已經拆了,但是他面上的戾氣還沒散,惡狠狠盯着李黛清,你的親已經見怪不怪了,有時候他真的很想走到王奎的身邊,輕輕拍拍他的肩,說:“兄台,井水不犯河水,我們無冤無仇,你何必如此啊。”
可是王魁不這樣想啊,他恨不得李黛清走過來,擡腳的一瞬,就拔刀把李黛清的脖子抹了。
退朝以後,李黛清走的腳步,那是一個輕快,而王魁還拖着他那半傷不愈的身子,邁着沉重的步伐,搖搖拽拽的被 攙扶着走在李黛清後面。
李黛清想都不用想,自己的後背經曆的是怎樣一道血雨腥風啊?要經曆背後之人的怒目而視和污穢話語。
事實也如他所料,王魁正罵的起勁,隻不過沒有說李黛清的名字,況且,其他文官也顧及顔面,看見王魁第一次畏畏縮縮的樣子,實在忍不住笑了就掩面而笑。
有時笑聲從牙縫中鑽出來,傳到了王魁的耳中。他不在一股腦的盯着李代清,而是發了瘋似的想要尋找這個笑聲的主人是誰,他左右搖晃着腦袋,十分警惕地追尋。
可是他哪裡察覺得到,因為他左右後方全都傳來了笑聲,他一時不知道,該往哪邊瞧去?
本來打算找出,笑他之人背地裡暗狠狠的羞辱他一番,可是這笑聲四面八方的傳來,莫非要把這些叫聲的主人一一報複回去嗎?
于是他轉念一想,讓他這樣被衆人恥笑的罪魁禍首,是他前面的這個人,這個狂妄自大,所有人都向着她的女人————李黛清。
他簡直恨透他了,于是他把強加給衆人的報複都放在了李黛清身上,他謀劃了一場大戲。他因羞辱而變的難堪的臉龐和繃成一條直線的嘴角自此變得得意忘形,嘴角開始上揚,他低垂着頭,卻太高了眼睛,一臉陰狠的盯着李黛清離去的背影。
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