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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68章 酒香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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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蘭台無聲地垂下長睫,歎道:“還是付銀子……”

“我說了不要銀子,也不要金子,也不要珠寶!”

蕭淳譽牢牢盯着她的臉,眼神邪惡,威脅意味十足,“你來不來?不來的話,桃子一個也不賣!我還要告訴别人,不賣桃子給你,讓你在京城一個桃子也買不到!”

聶蘭台不知道蕭淳譽還有這樣無賴的一面,道:“别這樣,咱們好好商量。”

無賴的蕭淳譽陰森森地道:“這事沒得商量,随便你答不答應。”

“答應了。”聶蘭台低頭應了一句。

她的聲音太低,蕭淳譽以為自己聽錯了,忙道:“你說什麼?你答應了?”

“答應了。”聶蘭台無奈地笑了笑。

她又不是廢物,若蕭淳譽做得太過分,她可以動手,打不過時,還可以跑,跑不掉時,還以裝暈、裝死。

蕭淳譽不知她已在謀算對策,丢下一句“晚上我等你”就匆匆走了,不給她反悔的機會。

晚間,聶蘭台和乳娘們一起哄着築哥兒和筝姐兒睡了,才去豐華院。

綠鴨和藍鵲送她過去,親眼看着她走近豐華院的大門,兩人笑得合不攏嘴。

豐華院裡的幾株合歡樹正開花,沐着夏夜清風,花香芬郁清雅,撲面溫柔。

聶蘭台心裡莫名地顫動。

廊上一排燈籠閃爍如珠,茫茫輝光中,蕭淳譽負手而立。

“你來遲了,戌時都過半了。”他道,“第一天就遲到,要罰。”

聶蘭台在廊前石階上停步,晃了晃手中的酒壇子,微笑道:“這不,我拿了酒來,自罰三杯。”

主動帶酒過來?她不像是會這樣做的人啊。蕭淳譽不由得懷疑地打量她。

聶蘭台見他不吭聲,轉身就走。

“你好像并不歡迎我?那我回去了。”

“慢着!”蕭淳譽急忙拽住她的手腕,“你走試試看?還要不要桃子了!”

聶蘭台被他半扶半拖地拽進屋裡,放下酒壇,讓他去拿酒杯。

蕭淳譽取了一套雕镂竹溪淺紋的細口白玉杯來,統共七隻,聶蘭台逐一斟滿,笑道:“這就是我姐姐酒鋪裡的桃子酒,你嘗嘗。”

醇厚香氣溢滿屋子,酒液清冽,隐約泛着桃花的粉色,在燈火下波光瑩瑩,與雪白玉杯相映生輝,尤其好看。

蕭淳譽道:“你說你要自罰三杯,你先喝。”

聶蘭台說了聲“好”,端起一杯便飲。

一連飲下三杯,她臉上立即有霞色浮現,豔麗如三春桃花。

蕭淳譽咽了一下口水,輕聲道:“你一沾酒就臉紅,不宜飲酒。”

聶蘭台笑着看他:“該你了。”

染了酒意的笑容,妩媚熱烈,誘人之極。

蕭淳譽隐隐覺得她這樣的溫柔熱情不太對勁。

奈何實在抵擋不了她的笑容,捏起一杯酒就往嘴裡灌。

這白玉杯是他特地挑選的,個兒很小,大約要喝上百杯他才會醉。

然而這一杯桃子酒下肚,他的頭似乎變沉了。

“再喝一杯。”聶蘭台笑吟吟地又端起一杯湊到他唇邊。

蕭淳譽本不想再喝,但是見了那笑容他就無法拒絕了。

便是毒酒也罷,喝就喝。

四杯酒喝完,他眼皮怎麼也睜不開,掙紮了片刻,終于伏在案上不動了。

聶蘭台籲了口氣,喚道:“世子?世子?蕭淳譽?蕭淳譽?”

她先是輕聲喚他,後來幾乎用吼的,他仍然沒有反應。

看來府中女醫給她的安神助眠的藥丸效果很靈驗。

她放了心,将他一條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扶着他緩步往黑漆描金千工拔步床上走去。

蕭淳譽睡得很沉,聶蘭台散開他的發髻,脫下他的鞋子,又扯了他的衣袖擦去他嘴邊未幹的酒漬,還把他一隻被壓着的手翻出來放平了,他也渾然無覺。

睡着了的他,安靜乖順得像嬰孩,眉間舒展,毫無陰翳,微抿的薄唇似含着笑。

他心裡一定開闊敞朗,鮮有痛苦的事,這樣的人多半光明磊落,正直坦蕩。

聶蘭台坐在床沿,目光在他臉上流連。

“好好睡一覺吧,是你自己喝醉的,不要怪我喲。”

她輕聲一笑,鬼使神差地伸手在他額頭上揉了揉,手指從他額頭滑到鼻尖,又滑到嘴唇,在柔軟溫熱的唇瓣上停留片刻,才收回手,起身離去。

翌日聶蘭台就請了蕭管家帶她去畫山仙女峰看桃子。她想着難得出一趟門,便将築哥兒和筝姐兒也帶上了,兩個小孩子出門,少不得乳娘丫鬟婆子要跟去一大群。

最後安排了三輛馬車,才把人裝下去。

蕭淳譽傍晚時從軍營回來,見府裡靜悄悄的,一問才知聶蘭台在他走後不久就出門了,帶了孩子和許多丫鬟婆子去仙女峰摘桃子,尚未回來。

動作還真快,昨天才說起,今天就去摘桃子了。

蕭淳譽笑了笑,瞥了她昨夜留下的那壇酒一眼,徑自去了蕙茝院。

他沒進去,隻在蕙茝院前面的藤蘿架上坐下,等着聶蘭台回來。

藤蘿架很高,她回來時要經過這裡,他能将她盡收眼底。

她必然穿着薄薄的夏衫,從夕陽中款款走來,身姿曼妙如柳,臉龐紅撲撲的,唇邊噙着妩媚的笑。

他想得出了神,笑容像是雕在臉上。

沒多久遠處就傳來喧鬧聲,女人孩子的笑聲明媚得像四月的晴空。

蕭淳譽急忙側過頭去看。

一衆衣着鮮豔的丫鬟婆子中,有一個人特别格格不入,特别搶眼。

應該是兩個,一個大人,懷裡還抱了一個小孩。

這兩個人渾身都是黑色的泥漿,不是說隻有衣裳才有泥,除了臉上,連頭發都被黑乎乎的泥漿包裹了。

就是兩個貨真價實的泥人。

蕭淳譽呆了片刻,一個沒忍住,哈哈兩聲笑起來。

下面的人離這藤蘿花架還有一點距離,沒有注意到他坐在藤蘿架上,依舊笑笑鬧鬧地走過來。

聶蘭台的笑聲特别響亮,眼中亮晶晶的,仿若世上最璀璨的明珠。

蕭淳譽一躍而下,堪堪落在她面前。

衆人吓了一跳,紛紛後退,随即瞧清了是世子,急忙上前行禮。

聶蘭台将築哥兒放到地上,向他福了一福,築哥兒乖巧地喚了聲“三姨父”。

“你們怎麼弄的?”蕭淳譽往築哥兒頭上摸了一把,一手的泥漿。

築哥兒答道:“三姨帶我在泥潭裡玩!”

蕭淳譽在他面前蹲下來,笑道:“好玩嗎?吃了泥巴沒有?”

築哥兒興奮地道:“好玩!我沒吃泥巴,三姨吃了!”

蕭淳譽轉頭看聶蘭台:“你吃泥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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