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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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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文沛聽得煩的不行,罵了兩句,聲音還沒對方唱歌的聲音大,理都沒理。

好在他一聽說夏瞳不來,頓時來了興緻,這點同夏瞳倒是有些不謀而合,點了幾個公主來包廂裡幫忙添茶倒酒,手裡的牌都出的輕松了:“不是我說,夏大小姐要來了,咱們今晚都得要清清白白的過,這有啥意思。”

沈懷卿在對面單手捏着一把撲克,瞅了對面文沛有些洋洋自得的樣子,漫不經心的甩出來一張:“這裡有已婚人士,我得自尊自愛。”

說着給文沛看了眼他手上帶着的婚戒。

“靠,秀恩愛。”不過他也不虛,朝自己新交的小女朋友擡擡下巴,對方溫柔小意的為他點了支煙,文沛如摸狗一般摸了摸她的腦袋,“我就不一樣了,我就喜歡永遠談戀愛的這種新鮮感,這結婚了,人就失去了自由感,你說對嗎?”

這話他說的是真的出自肺腑,文家和夏家也算相熟,他其實沒比夏瞳大個幾歲,加之夏瞳跳了兩級,在對方考了個中考狀元,梁婉華抑制不住喜悅滿院子宣傳時,他正因考了個倒數被罰在院子裡跪搓衣闆。聽着梁婉華在房子裡誇夏瞳的聲音都是揚着的,本來知識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他,突然想到了語文老師講過的知識點:以樂寫哀,更顯其哀。

總之,夏瞳在他這兒,基本就是個狼面。

除了文沛,但凡年齡和她相近的男男女女,哪個學生時代沒被她禍害過,咬牙切齒的希望這趾高氣揚地黃毛丫頭也失手一次,誰料對方越考越穩,最後以高考理科狀元完美收場。

說着指示自己小女友:“去給你懷卿哥哥也點一支。”

沈懷卿擺手拒絕:“我不抽煙。”

“你不是吧,夏瞳管你管的這麼嚴嗎?人也不叫,煙也不抽,你在我這修行呢?”

“你出不出,不出過。”沈懷卿沒接話。

“還是懷卿厲害,娶了這麼個狠人。”彭堯丢出一張牌,“婚後也被管的嚴嚴實實,為我們幾個敲響警鐘,娶妻當娶賢,不要盡趕着漂亮的去娶。”

“打牌都堵不住你那張嘴。”沈懷卿瞥了他一眼,“年年哪裡都好。”

叫的是夏瞳小名,冷了文沛一身雞皮疙瘩,他是真的受不了這群秀恩愛的狗男女,尤其是他一萬個不相信這兩人還能商業聯姻聯出個真感情。

“你現在喜歡夏瞳這款的嗎?”他确實有點管不住自己的嘴,喝了兩杯小酒腦子就上頭,“那你讀書時候的那個女朋友呢?”

沈懷卿頓了下:“什麼女朋友?”

彭堯也似乎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情,八卦的耳朵豎起,很感興趣,又重複了一遍:“什麼女朋友?”

“嗨呀,這兒又沒外人,你還裝呢。”文沛一臉看透你這個狗男人的眼神,“前幾年,你幾個月就飛一次美國,不是去看你女朋友去了嗎?”

他覺得自己的推理有道理的不行,堪稱當代福爾摩斯·文:“然後你倆異地戀沒談攏,分了手,你就心灰意冷走上了聯姻道路娶了夏大小姐。”

沈懷卿不知道自己被眼前這個蠢貨氣的該打他一頓還是揍他一頓,卻罕見的忍了下來,沒做解釋,隻淡淡的說了:“你想多了,是談生意去了。”

彭堯覺得以沈懷卿這個人的人設,是斷斷做不出來這種深情舉動,也笑罵:“你就是一天到晚不上班躺家裡躺多了,說吧,看了幾本霸總小說。”

沒人信的文沛委屈的不行,在沈懷卿的否認下也不繼續這個話題,隻默默低聲念叨:“裝,我讓你裝。”

幾人的牌打了幾輪,沈懷卿勝多輸少,倒是把文沛的鬥志激了起來:“再來一把。”

話畢,會所門被經理推開,有屏風擋着,聽到了聲音,文沛也懶得看,隻是不經意間一擡頭,就見到屏風後镂空地方露出來一雙白色細高跟,上面是細瘦的一雙腳踝,他笑得很開心:“你看,你不讓我點,這經理還是把公主送了過來,聽我的話不是聽你的話,讓我看看……”

他站起來,話還沒說完,屏風後面的人就走了出來,燈紅酒綠間有種掩不住的清麗,美人說話很沖:“看到了嗎?”

自知說錯話的文沛一下就矮了半截,随之拿出了主人翁的待客之道:“年年來啦,這懷卿也真是的,你來了他也不提前下去接你,你看看這……”

半字不提自己剛剛叫公主的事情。

沈懷卿聽到他喊夏瞳名字才轉頭,對方不和文沛鬥嘴,徑直走了過來,經理有眼色的添了張凳子,就放到沈懷卿身邊。

她笑眯眯的坐下,語氣聽着很溫和卻有些來者不善:“我說你怎麼不讓我來呢,原來你們有自己的快樂。”

文沛見她沒有發難,以為對方就這麼輕輕揭過,結果是夏瞳穿高跟鞋站着腿疼,要坐下來之後慢慢扯這事,這事真怪不得沈懷卿,也怪自己口無遮攔,他連忙解釋:“不是年年,你聽我解釋……”

“嗯,我聽你狡辯。”

“都怪我……是我不潔身自好。”文大少爺狡辯不動,隻好把這口自己招來的鍋牢牢扣自己頭上,生怕真影響到人家的夫妻感情。

夏瞳不是沒聽到文沛的前半句,沈懷卿當她的好哥哥當了那麼多年,她還是知道對方是什麼人。

“你不是睡覺嗎?怎麼過來了?”

還不是怪你滾蛋前那個莫名奇妙的吻。

她暗自罵道。

面上卻不顯,從沈懷卿手裡接過了他的牌:“可能累勁過了,睡不着,就說過來看看。”

牌放到她手上的一瞬間,文沛就叫苦不疊,連連說要換玩法。夏瞳喜歡算牌,場上牌還沒出個幾輪,她一般就摸清楚了其他幾個人牌的底細,隻要自己的牌面不是差的無藥可救,一般不會輸。

反正文沛和她玩這種牌,從沒赢過。

跟夏瞳玩,就得玩些純靠運氣,不靠智商的。

夏瞳嗤笑一聲:“這你都怕,沒救了。”

文橙橙說自己哥哥過生日,請了幾個好友在會所相聚,她有好友想見見世面,文沛也不是那麼死闆的人,妹妹的朋友要來就來,幾人來了高級會所以後拘拘束束,圍在文橙橙身邊聽她從頭唱到尾。

幾個男人在那邊打牌,除了文沛眼睛都沒往這邊瞟。

都是沒見過此種場景的學生,坐在對面拿牌的人隻是松松拿着牌,卻是全局運籌帷幄,昏暗燈光下的面容俊美斯文,蘇恬一邊聽着文橙橙唱歌,一邊悄悄的把目光移向對面。

直到那個漂亮的女人走了進來,哪裡也不坐,徑直就坐在了沈懷卿的身邊,熟稔的接過了他的牌,妝淡的仿佛沒有化,遠遠望去卻依舊容色逼人。

蘇恬拍了怕旁邊歌嚎的正high的文橙橙,揚揚下巴示意了下對面正在打牌的漂亮女人,問:“這誰啊。”

這話問的她一下就失去了繼續玩下去的興緻,恨恨的盯着對面的夏瞳,聲音悶悶,承載着兩人積攢過幾籮筐的深仇大恨:“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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