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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創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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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豔說,她什麼都沒說,隻說家裡人忙,順着他爸的話應承了下來,當場并沒有表現不滿,等包思齊送她回家的路上,積壓的怒火才爆發出來。

俞豔憤憤地說,包思齊的父母既然看不上她,何必還要來見面?她還直言瞧不上包思齊一家,甚至懊悔當初怎麼會瞎了眼看上他。

每次争吵,她總是一遍遍用刻薄的話刺痛包思齊的心,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宣洩她的不滿。

她抱怨道,和包思齊在一起這些年,幾乎沒過幾天好日子,不是折騰創業就是創業失敗,最後錢沒賺到,反倒被他父母懷疑是她揮霍了。她譏諷包思齊懦弱無能,說他那點體制内的工資根本養不起家,更别提結婚。

俞豔說,那晚的争吵尤其激烈,她說了許多無法挽回的狠話,甚至辱罵了包思齊的父母。最後,她冷冷甩下一句:“你要是想結婚,就去找别人結!”

俞豔在包思齊面前總是肆無忌憚,言辭鋒利至極。或許她心裡認定了,無論怎麼鬧,包思齊都不會離開她。

她說,包思齊問她到底什麼意思。

她幹脆地回敬:“要談談,不談分手。”

“分手”這個詞,俞豔提過太多次了。光我知道的就有幾十次,對她來說,這兩個字簡直像家常便飯一樣。更甚的是,她吵架時還喜歡摔東西,仿佛隻有這樣才能發洩怒火。

那次吵完後,包思齊直接走了。

俞豔照例拉黑了他所有的聯系方式,這是他們每次争吵後,俞豔的固定流程。

但這次,包思齊沒有像往常那樣回頭找她。也許是拉黑了聯系不上?又或者,他終于累了,想給彼此一點冷靜的空間?

俞豔曾對我說,包思齊說她自私,隻顧自己不願付出,她坦然承認,她就是自私,人難道不該先為自己考慮嗎?自己過好了才能去考慮别人。她說人生短短幾十年,她為什麼不能活得自私一點?

當我問她如果包思齊就這樣走了不回頭了怎麼辦?

她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男人都賤,你越是黏着他,事事以他為先,他越不把你當回事。相反,若即若離才能讓他患得患失。當他找不到你,你不理他時,他才會想方設法引起你的注意。”她的指甲輕輕敲擊桌面,“他對你投入越多,就越舍不得放手。”

言外之意很明白,她笃定包思齊會回來的。

我無法理解愛情中這些複雜的算計,難道真摯的感情不該是雙向奔赴,共同成長嗎?後來我才明白,人性就是如此,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輕易擁有的往往不被珍惜。

與以往争吵後不同,這次包思齊徹底消失了。以前他們吵架,包思齊聯系不到俞豔時,常會把電話打來我這裡,可這次詢問的電話也杳無音信。

我想,再深的愛也經不起反複傷害,終有耗盡的一天吧。

兩個月過去,包思齊音訊全無,連在夜市擺攤時,邵景周都忍不住問我:“包思齊和俞豔怎麼了?他已經很久沒來重都了。”

他告訴我,他給包思齊發微信,對方隻說最近很忙。我不願多談别人的私事,隻能搖頭表示不知情。

兩個月後的一天早上,俞豔突然來我工作的地方找我。她依舊畫着精緻的妝容,看不出任何異樣。

“趙錦,你今天能不能不去夜市,中午請假陪我去趟醫院,可以嗎?”俞豔開門見山地說。

“你生病了?”我心頭一緊。

我第一反應就是她和包思齊分手,過于傷心,生病了。

俞豔搖搖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我懷孕了。”

我震驚得說不出話,半晌才找回聲音:“包思齊知道嗎?”

“我們早就斷了聯系,他怎麼會知道。”俞豔漫不經心地擺弄着手機。

“你應該告訴他!”我急切地說。

“不用!”俞豔斬釘截鐵地拒絕,“你陪我去就行,我怕一個人搞不定。”

“真不告訴包思齊嗎?他有知情權。”我握着手裡的配貨單,不知道說什麼安慰她,隻覺得這事得告訴包思齊。

俞豔冷笑一聲:“憑什麼要我主動聯系他?我不打!再說了,上次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分手就是分手,如果我找他,他還以為我要求複合呢。”她擡眼與我對視,一字一頓道:“失聯超過一個月,就是默認分手了。”

正當我無言以對時,邵景周打來電話,說今天可能下雨,他中午來接我去進貨。我告訴他今晚不出攤了,他敏銳地察覺到異常:“怎麼了?”

我看着俞豔,她忽然笑了笑,對着電話說:“别擔心,就是陪我去趟醫院。”

“去醫院做什麼?”邵景周追問。

“她……”我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俞豔單手托腮沖我眨眨眼,“沒事,告訴他吧。”

“俞豔……懷孕了。”我艱難地開口。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邵景周隻說如果需要幫忙随時聯系他。

俞豔好像猜到了邵景周一定會告訴包思齊,在去醫院的路上,她左拖右拖,果然,沒過多久包思齊的電話就打到了我手機上。

“你們在哪?”包思齊的聲音透着焦急。

我看了眼俞豔,她在笑,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我如實相告:“在去醫院的路上。”

“把電話給俞豔。”包思齊說。

我将電話遞給俞豔,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但挂斷電話後,俞豔心情明顯好轉,她說包思齊正在趕來,現在不去醫院了,等包思齊來,他會陪她去。

再次接到俞豔的電話是第二天中午,她說她在醫院,剛做完手術。

我去看她,她虛弱地躺在床上輸液,包思齊沉默地守在床邊,見到我來,他默默離開了房間。

我原以為包思齊這次來見她會是個轉機,沒想到結局依然如此。

俞豔望着他離去的背影,虛弱卻得意地說:“看吧,我就知道他會回來。”她的聲音輕得像羽毛,“隻有讓他親眼看見我受的罪,他才會愧疚,才會對我更好。”

我無法理解這種自殘式的感情博弈,用傷害自己來換取對方的愧疚,真的值得嗎?

我不理解,我也不明白。

不過最終,他們還是分手了。

包思齊送給俞豔一輛十二萬的車作為補償,他說就當是這些年的彌補,俞豔欣然接受。包思齊問她還能繼續做朋友嗎?俞豔笑得風情萬種,當然可以。

這一刻,我讀不懂俞豔的心,卻看清了包思齊沉淪的模樣。

俞豔那些若即若離的把戲,忽冷忽熱的任性,漫不經心的疏離,分手時輕描淡寫的轉身,像淬了毒的蜜糖,讓包思齊甘之如饴地越陷越深。

在這場愛情的博弈裡,俞豔早已将包思齊牢牢地攥在了手中,赢得徹徹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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