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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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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若黛恭聲稱是,毫不遲疑便走出洞府。風骨卻望了望四周,沒看到梅樾芳的影子,這才放心,也出了洞府。

風骨向春若黛問道:“你師父是不是新收了一個叫小芳的女弟子?”

春若黛一愣,随即點頭:“是啊,她是在外面遇難,被師父碰見帶回來的。”

風骨又問:“你可有法訣那個小芳有什麼問題嗎?”

春若黛臉現疑惑:“有什麼問題?她不過是滿臉疤痕,模樣長得有點吓人罷了,聽說是給惡徒用刀劃傷的。”

風骨忍不住提醒道:“你平日裡還是多留意留意她。”

春若黛不奇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風骨道:“她來曆不明,萬一别有用心可就遭了。”

他本是好意,春若黛卻并不領情,冷笑譏諷:“說得好想你來丹宗存了什麼好心一樣。”

風骨:“……”

話不投機,隻有閉嘴了。風骨回頭看了看緊閉的洞府大門,總是不太放心。雖然梅樾芳不在裡頭,那歐陽昀的修為也遠不及止危深厚,單打獨鬥絕非對手,然而止危看起來對此人倒是十分信任,萬一他使詐的話,那可就暗箭難防了。

等了約莫一炷香的時辰,仍不見止危出來。風骨心下惴惴,向裡面大聲問道:“師父,你們談完了沒有?”

裡面寂靜無聲,不聞應答。風骨一怔,向春若黛問道:“這個門上有隔音的法術嗎?”

春若黛搖頭:“沒有。”

風骨蹙眉道:“那就奇怪了,剛才我說得那麼大聲,按理師父他們應該能聽見才是,怎麼沒動靜?”

春若黛道:“長輩商量大事,沒空搭理你。”

風骨豎起雙指,并攏了放在眉心,口中念道:“天顯雙目,火眼金睛。”流光閃過,法眼已看。風骨睜眼往門上望去,目光穿過石門,滲入洞府之中,卻見此刻止危趴在桌上,似乎已酩酊大醉,而歐陽昀卻站在對面,臉上帶着一股詭異的笑,左手緩緩舉起,徑直向止危天靈蓋上擊落。

那是人身要害,止危此刻昏迷不醒,渾身全無法力防備,若給擊中,不死也得重傷。

風骨這一驚非同小可,叫道:“長老住手!”

歐陽昀與春若黛聞言,雙雙吃驚,隻是春若黛沒有法眼,看不見洞中情景,對風骨這話不明所以。裡面的歐陽昀卻是一呆,神色駭然,手掌一頓,望向大門,心想隔着石門,那姓風的小子不知這裡的情況,應該不是對自己所說,于是再次擡手,運勁下擊。

風骨見狀,給我你趕緊大駭,喝道:“歐陽長老,你想幹什麼!”右掌揮出,按在石門之上,真氣一吐,轟隆巨響聲中,整道門頓時四分五裂。風骨身子輕晃,從漫天煙塵中沖了進去。

歐陽昀聽到動靜,隻吓得面如土色。他所懼倒非風骨,而是自己蓄意殺害止危的舉動竟然就此暴露,眼見風骨進來,身後并無旁人,臉上頓時兇光大盛。

風骨看都不看他一眼,徑直沖到止危跟前,伸手去探他鼻息,幸好呼吸平穩,均勻有緻,又去檢查他頭頂天靈,也沒受傷,這才松了口氣。

歐陽昀陰森森的吼道:“大膽,放肆!”

風骨這才側目望他,冷冷的道:“大膽放肆的是你,居然敢妄圖加害掌門!”

歐陽昀冷笑道:“掌門好端端的,隻是喝醉了而已,本座何時加害了他?”

風骨道:“你不用狡辯,我在外面看得清清楚楚。要不是我及時阻止,隻怕掌門就遭你毒手了。”

歐陽昀冷笑更甚:“是嗎,你說你看見了,有證人嗎?有證據嗎?惡意構陷長老,這是大不敬之罪,按照本門規矩,得将你逐出師門。”

風骨張了張嘴,卻啞口無言。雖然事實如此,但歐陽昀說得沒錯,這裡四下無人,隻有自己看到了實情,而他人微言輕,又沒實證,說出去不會有人信。雖然春若黛在外頭,但她也沒看到洞中歐陽昀意圖加害止危的一幕,何況她是歐陽昀的弟子,就是看到了,也會包庇師尊。

默然片刻,風骨将止危抱起來往肩上一扛,冷冷瞪了歐陽昀一眼,大步流星正要走出洞府。

歐陽昀搶到門口一攔,獰笑道:“怎麼,你看到了不該看的,你覺得你還走得掉嗎?”

風骨一愣,随即恍然:“你想殺人滅口?”他冷笑一聲:“既然你沒有加害掌門的意思,又何必多此一舉?你若将我殺了,便是坐實了這個罪名,到時候可就不隻是逐出師門這麼簡單了吧。”

歐陽昀道:“知曉此事的隻你一人,隻要你一死,就萬事大吉了。”說着擡起右掌,正要出手。

豈料這時春若黛忽然奔進洞府,喊道:“發生什麼事了?”她見到洞中的場面,不明所以,站到了歐陽昀身旁,問道:“師父,掌門他……”

她這麼一打岔,歐陽昀也不好動手了,手掌又慢慢放了下去,一張圓潤肥胖的肉臉上滿是怒氣。

風骨趁機帶着止危騰雲回到掌宗大殿,将他扛到自個兒的房間,扔到床上,見他兀自醉得不省人事,滿身的酒氣,嘴角嘔出一堆東西,卻還帶着微笑,不知在做什麼春夢,忍不住嘀咕道:“剛才差點小命不保,你居然還笑得出來。”

他沒醉過酒,也不知道如何才能令他清醒,隻得坐在案前,等酒氣自行消散。

這一等就是一天一夜,止危到了第二日傍晚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揉着額頭嘶了一聲,一副頭痛欲裂的形容。

風骨從扛他回來起便一直沒合眼,見他醒轉,問道:“你還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嗎?”

止危從床上滑了下來,一邊嫌棄身上自己嘔出來的東西,一邊回憶,說道:“我不是在大長老府上與他把酒言歡麼,怎麼在這裡?”

風骨道:“當然是我将你扛回來的,你以為大長老會好心送你回來?”

止危哦了一聲,并未在意,說道:“你背了為師一路,辛苦了,那麼寒玉方桌的事便一筆勾銷吧,也不用你賠了。”

風骨一陣無語,無語完了,試探問道:“好吧,這可是你說的,不過我這裡有個問題要向你請教一下。”

止危一面從兜裡掏出手帕擦臉一面答道:“你說。”

風骨道:“你與大長老有仇嗎?”

“嗯?”止危聞言一怔:“你何出此言?”

風骨絞着手指,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将實情與他說了,便道:“昨日你喝醉倒下之後,大長老想要對你不利,你可有印象?”

止危捂着頭回憶一番,想不起來,問道:“他是怎麼對我不利的?”

風骨斟酌了一下,還是說道:“他想殺你。”

此言一出,止危登時沉了臉色,寒聲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與大長老師出同門,是生死之交,他焉有此心?”

風骨道:“我就知道你不信,反正話是已經與你說了,信不信由你,不過我勸你還是注意點。”

止危盯着他凝視半晌,見他說得煞有介事,心中也開始起疑,道:“你有何憑證?”

風骨道:“親眼所見,親耳所聞,這就是最好的憑證。我知道我入門不久,你不會相信我的話。隻不過我覺得既然做了你的徒弟,便該将此事與你說明,别的就管不着了。”

止危沉吟半天,不置可否,抓起一件袍子便往後院溫池中去。風骨挖了挖鼻孔,心中尋思,不知他有沒有将自己的話給聽進去。

但轉念一想,自己話已帶到,信與不信,那是止危的事,就算他不信,日後又中了歐陽昀的圈套,那也不是自己的問題。想來他身為掌門,戒備之心總是有的,應不至聽了自己的話仍對歐陽昀全無防範。自己昨天救他一命,也算做到了身為弟子的應盡之孝。

思及此,他便不再去想這件事,隻是琢磨着自己知曉了歐陽昀的真面目,他必定要與自己為難,可不能掉以輕心。

那歐陽昀若是隻來對付自己倒沒什麼,他來者不懼,就怕他會對陳七動什麼心思。

風骨正胡思亂想,止危已洗漱好了回來。此刻他換了套衣裳,身上的嘔吐物與酒氣也都洗得幹幹淨淨,往案前一坐,又恢複了往日明朗端方又不失威嚴的掌門形象。

風骨扛他回來之時,他整個人蓬頭垢面,頭發散亂,此刻見他梳得整整齊齊,還替自己豎上了紫金高冠,向他豎起大拇指:“師父的手藝真好。”

止危扶了扶有些歪的發冠,扶正後臉色一闆,說道:“昨日之事,你不可向旁人提起,知道嗎?”

風骨微微一笑:“弟子明白,師父是怕你的狼狽模樣給其他同門曉得了,會丟面子,弟子保證守口如瓶。”

止危點了點頭,從儲物袋中掏出一物,丟給風骨,說道:“大比規矩,這次名列前三到前五的三人可去兵器庫第三層挑選一件法器,這是兵器庫第三層的鑰匙,你叫上張黎、魏鴻,還有楊徐徐一同前去。”

風骨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幾個名字:“他們是誰?”

止危道:“這次外門大比的前五到前三名。”

風骨仔細想了一遍,那日外門大比,他剛好在積極的打瞌睡,完全沒見到他們是怎麼比的,自然也不知道前幾位是誰。

不過風骨對這個沒什麼興趣,對那兵器庫中的法器也沒興趣,看了眼手中的鑰匙,卻是枚黑不溜秋的令牌,上面雕着一道十分特别的印記,他一眼就出這是打開禁制的解法,看來那兵器庫大門上乃是用法術上的鎖。

“你還是直接将這鑰匙交給那幾個人吧,這兵器庫我就不用去了。”

止危一愣,繼而挑眉:“怎麼,你莫非以為我丹宗兵器庫中所藏法器都是破銅爛鐵,你看不上眼嗎?”

風骨摸了摸鼻子,他還真有這種想法,說道:“那肯定是這樣啊,你瞧,倘若真有什麼了不得的法寶,你與各位長老掌座護使早就收入囊中據為己有了,還會放到兵器庫裡讓弟子們挑嗎?就算不是破銅爛鐵,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放屁!”止危成功被他的話給激怒了,大聲道:“你說一二層的東西不好也就罷了,但我是讓你去第三層看,你知道第三層放的是什麼,我告訴你,那是我派各位已歸墟的前輩生前所用的法器,包括開山祖師,到我師父師伯,他們生平的本命法寶全都放在第三層,還有前輩們從外面獲得的無數天材地寶,随便拿出一件都能引起一場腥風血雨,你居然還敢嫌棄?”

他語氣激動,竭力證明第三層都是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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