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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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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骨聽了他這話,也被吓了一跳,奇道:“前輩們的法器不應該放在祠堂供起來嗎?或者擺在殿裡讓大家觀瞻膜拜。怎麼卻都丟進兵器庫,還讓弟子們去揀來用?”

止危白眼一翻:“我們丹宗可不像其他門派那般古闆,兵器法器都是給人用的,擺在那裡看豈不是浪費?當然要物盡其用才算對得起他們本身的價值。祖師爺立下規矩,先輩歸墟之後,生前用的法器便傳與徒弟,若門下沒有弟子,則放進兵器庫,讓弟子們自去挑選,有緣者得之。”

風骨點了點頭:“想不到咱們祖師爺居然還有這等胸襟,那我倒真要去第三層瞧瞧。不過你不是說,隻有在大比中獲勝的三個外門弟子才能去嗎?我又不是從外門獲勝的。”

止危道:“這是為師恩賜給你的獎賞,你若不要,也可以不去。”

白給的法寶沒人會不想要,風骨雖然不怎麼感興趣,但轉念一想,就算我用不上,但這般厲害的法寶,拿一件出去轉手賣掉,我這輩子哪還會缺錢财?

他找到張黎與魏鴻,還有楊徐徐三人。張魏二人都是意氣風發的青年,那楊徐徐卻是個長相普通的姑娘。風骨領着他三人一同來到兵器庫,徑直上到第三層,将令牌往門上的凹陷中一放,大門應聲而開,隻見裡面是一間極寬極大的木房,密密層層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法寶兵器。

張黎與魏鴻二人大呼小叫,楊徐徐也是揉了揉眼睛,一副沒見過世面的形容。風骨其實也一樣,隻不過他裝得淡定,面不改色,隻在心頭詫異。

他們三人一個往左一個往右,一個徑直向裡,見一件愛一件,件件都愛不釋手,竟似要将整個第三層都放進儲物袋。張黎拿起一把長弓,翻來覆去摸了半天,對它的材質贊不絕口。他持弓在附近找了一會兒,忽然叫道:“怎麼隻有弓,箭呢,箭到哪裡去了?”

風骨聞言過去一望,隻見他拿着弓東張西望,卻沒發現與那弓相配套的箭矢。風骨仔細看了那弓幾眼,見它通體漆黑,像塗了墨汁一般,一眼望過去,心頭便隐隐聽到陣陣野獸般的哀嚎,此弓必定不凡。

風骨身上也有一把弓,與他那灼心怒火的來曆相同,隻不過是碧綠之色,也沒有箭,拉弦之際自有長矢現于指尖,不知這把弓是不是也是如此。

他将那弓拿過來,拉開弓弦,隻覺手中法力流轉,果然出現了一支弦。

張黎驚呼一聲:“這麼厲害!”

風骨一瞬間便看出這把弓的玄妙之處,此弓是持有之人法力修為越高,其射出去的箭的威力便越強。他本想撒手放箭,卻擔心以自己的修為,這箭一旦射出去,會将整個兵器庫都掀了,于是又緩緩放下。

張黎一把将弓搶回,說道:“我來試試。”可他拉了半天,弓上毫無反應,别說箭矢,就連一點法力波動也無,倒像是方才那一幕隻是錯覺,它不過就是把平平無奇的凡弓而已。

張黎眼睛一瞪:“怎麼會這樣!”他想起哪位長老曾說過這第三層與下面兩層不同,這裡的法器都會自個兒認主,所以不是人選擇武器,而是武器選人,所以一切全憑緣分。自己拉不出箭,但風骨卻信手拈來,看來這把弓比較喜歡他了。

想到這一層,張黎便狠狠瞪了風骨一眼,滿臉嫉妒。

風骨被他看得心裡發毛,往後退了一步:“你看我幹什麼,你使喚不動它,是你自己不行,可别來怪我。”

張黎哼了一聲,将長弓狠狠一丢,轉身往楊徐徐那邊過去了。風骨将地上的弓撿起來放回原位,看了看上面的挂牌,居然剛好便是開山祖師所持之器。

風骨歎了口氣,他對這把弓還真有些心動,畢竟這修為越高威力越強的特點實在不凡,若是有朝一日能修到最高境界,那可就不得了。但他身上已經有了一把弓,又想起自己而今命不久矣的狀況,估計也沒有那一天了,隻得将其放下。

他漫無目的轉悠一圈,目光放到了貼近右邊牆壁上的一隻長匣,匣中不知放着什麼東西,但蓋子上面卻擺着一把劍,呈青黑之色,近前一看,不禁咦了一聲。

尋常利劍往往隻有三尺來長,但這把劍卻與衆不同,比一般的三尺長劍更要長上不少,目測四尺有餘,似是青銅鑄造,劍面更镂刻着許多密密麻麻的文字,自是實在太小,肉眼難辨。這劍面雖然看起來古樸厚重,劍身卻又細又窄。風骨用手比劃了一下,他手指纖細修長,這劍居然隻有他兩指寬,比尋常之劍要細上寸許。

風骨打算拿起來舞一把,伸手要去抓住劍柄,豈料旁邊也有一隻手伸了過來,不約而同往劍柄上抓去。這劍的劍柄很長,兩隻手竟能同時把握。

風骨順着手臂往上看,卻是魏鴻。

魏鴻盯着他,冷冷的道:“放手。”

風骨卻不放手,無辜的道:“怎麼你不放,是我先看見的。”

魏鴻眉頭一皺:“你不知道我是誰嗎?叫你放你就放?”

風骨奇道:“你除了是魏鴻還能是誰?”

魏鴻怒道:“既然知道我的名頭,你還敢不放?”

風骨笑了:“為何要放?你魏鴻既不是長老也不是掌門,我幹嘛要聽你的。”

原來魏鴻便是外門大比的第三名,已是築基圓滿的修為,距離金丹僅一步之遙。其實這大比的前三名修為都旗鼓相當,基本不分勝負,他本也能一争魁首,是因前一日無意間吃壞了東西,導緻腹瀉,而他自入門以來,專注提升修為,并不怎麼修煉藥道,小小腹瀉并未放在心上,以為片刻就好,誰知便在大比與人鬥法的關鍵時刻發作,以緻敗給了前面兩位,但即便如此,那幾戰也是精彩絕倫,魏鴻兩個字不論是在外門還得内門都名聲大噪,人盡皆知,他也就飄飄然了,覺得除了内門的幾位師兄與諸位長輩,自己在丹宗已可說萬人之上,雖然風骨是掌門弟子,也該對他俯首稱臣才是。隻是那日大比時風骨剛好睡着,并不知曉此事。

魏鴻冷笑道:“很好,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今兒個我便将話挑明了,這把劍,我要了,你不放也得放。”

一旁的張黎與楊徐徐也聽到動靜過來圍觀,卻隻是想看熱鬧,并沒有多管閑事的意思。

風骨有點生氣:“本來我隻是随便看看,你如果客客氣氣,這把劍讓給你原也無妨,但你一來便如此強兇霸道,我就偏不放手。”

魏鴻挑眉道:“不就是仗着有掌門為你撐腰嗎,我倒要看看,我今天将你打了,掌門會不會嚴懲我。”說着一掌便擊向風骨前胸,風骨不閃不避,任由他一掌擊來,砰的一聲,他便一動不動,結結實實吃了這一掌。

魏鴻這掌用了五成功力,隻道定能将他打得口吐鮮血,跪地求饒,誰知風骨居然渾若無事,睜着眼睛望着自己,沒有任何反應,仿佛完全沒感覺到這一掌的威力。

風骨笑道:“你在給我撓癢癢嗎?”

魏鴻這一驚非同小可,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不明所以:“怎,怎麼會這樣,我的功力減退了嗎……”

一旁看熱鬧的二人也面面相觑,神色驚駭。他們都與魏鴻交過手,知他修為之深,非同小可,那一掌若是打在他二人身上,非受重傷不可,而風骨卻安然無恙,這中間出了什麼問題?

風骨摳了摳鼻孔,又放到舌頭上舔了一下,說道:“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原來就這點力氣,居然還這麼嚣張。”

魏鴻不服,惡狠狠的捏起來拳頭,二話不說再次向風骨胸前擊去,這次他使上了全力,拳風呼嘯,嗤嗤作響,餘波引得四周法器發出嗡鳴,一旁的張黎與楊徐徐二人也感到呼吸窒悶,急忙後退遠離。

不出意外,魏鴻這一拳仍是打在風骨笑道前胸,而且剛好還是檀中穴要害,但風骨修為勝他不知道多少,他這一拳即便竭盡全力,又如何傷得了他?挨過之後,仍然沒半點感覺。

魏鴻見了這一幕,猶如見到世上最恐怖驚悚之事,隻吓得面無血色,愣在當場,半晌才結結巴巴的指着風骨道:“你,你,你是不是穿了掌門給的護身寶甲?”他知道自己功力并未有所減弱,可是他傷不了對方絲毫,唯一想到的便隻有這個可能。

風骨搖了搖頭:“沒有啊,我就穿了身這麻布衣衫。”這時他已将這劍摸索明白了,與之前看到的那把弓一樣,這也是丹宗開山祖師所用,并且還是祖師爺的本命法器,威力與那不知道名謂的長弓有相似之處,都是修為越高,威力越強,且永無止境。

風骨持劍在手,掌中真氣注入劍中,頓時長劍受到感應,發出震動,光華流轉,更有陣陣嗡鳴。

這代表它認可風骨,甘願為他所用。

風骨見魏鴻兩眼直勾勾盯着這把劍,一眨也不眨,似乎很喜歡的樣子,他從來不會奪人所愛,便将劍塞到他手中,說道:“算了,我也不來與你計較,你喜歡拿去好了。”

魏鴻大喜過望,頓時将方才的恐怖忘到了九霄雲外,忙持劍在手,挽了個劍花,他方才一眼相中,總覺得此劍不凡,是這整個第三層最上乘的神兵,所以才與風骨争執不下。

可是這把劍一到他手中,光華頓時黯淡,嗡鳴之音也戛然而止,變得如同一塊廢鐵。

魏鴻一怔,叫道:“喂?你怎麼回事,嫌我埋汰可是?”

他大呼小叫半天,手中的劍仍無動靜。魏鴻将它塞到一旁的張黎手中:“你拿着試試。”

張黎持劍在手,将體内真氣灌入劍中,哪知長劍生出一股排斥之力,将他渡過去的真氣原封不動還了回來,外表依然無甚變化。

“真沒用!”魏鴻罵了一句,将劍奪回,交給了楊徐徐。

楊徐徐盈盈一握,盯着劍身,嬌聲道:“亮起來,亮起來!”

可是那劍仍舊沒有任何變化,他們三雙眼睛盯了半天,毫無反應。

魏鴻大怒,将劍狠狠往地上一丢,罵道:“不選我是嗎?讓你挑三揀四,我今日便将你踩成稀爛!”

風骨大駭,叫道:“這是祖宗遺物,你可别弄壞了!”手指輕輕一勾,将地上的四尺長劍牽引入手。

那劍一到他手中,立刻光華再起,嗡鳴複響,似乎在與風骨交談,讓他不要猶豫,就持它而去。

風骨笑道:“你是祖師爺的佩劍,應該有個名字吧不敢請問尊駕高姓大名?”

長劍抖動中,劍身浮現四個金色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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