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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第八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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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衆人一力勸阻之下,酒千樽與止危這才安分下來。

酒千樽向止危笑道:“今日先到此為止,明日再打個盡興。”

止危也道:“明日就是你的壽辰了,修界衆多高手都要上門拜訪,本座定要叫你在衆目睽睽之前顔面掃地。”

酒千樽哈哈大笑:“那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着瞧。”轉頭向衆門人吩咐道:“這三位都是貴客,帶他們去休息,千萬不可怠慢,聽到沒有。”

衆門人恭聲稱是,便領着止危三人上島。

途中風骨施法解開了止危身上的繩索,止危狠狠瞪了他一眼,瞪完又覺得還不夠,于是伸出右手,用食指狠狠點了他幾指。

風骨腦袋耷拉,說道:“弟子知錯。”

止危哼了一聲,冷冷的道:“你錯在何處?”

風骨道:“弟子不該對師父不敬。”

展新月舉手道:“師父,師兄這也是擔心你,全是出于一片孝心,算不上什麼大錯。”

止危橫了她一眼,罵道:“你倒是體貼入微,就知道為他說話。”

展新月嘻嘻一笑:“可我說的是實話。”

止危道:“我在與你師兄說話,沒你的份,不要插嘴。”随即又瞪了風骨一眼,道:“除了不該對為師不敬,還有呢?”

風骨一愣,奇道:“還有嗎?還有什麼?”

止危冷笑道:“看來你還是沒明白你真正錯在哪裡。”

風骨撓了撓頭,在心頭琢磨了一番,覺得除此之外别無不妥,讷讷的道:“難道你是在怪我,方才你與酒前輩相鬥的時候,我沒上去幫忙?”

止危臉色一沉,怒道:“誰怪你這個了?鬥法較量就是要公公正正,你若敢上前插手,那才是犯了大錯。”

風骨一臉委屈,哭道:“那麼弟子何錯之有?”

止危道:“你聽好了,你方才最大的錯誤,便是讓為師在那麼多人跟前丢人現眼。你趁我力弱時拿繩子捆我,給人家瞧在眼裡,日後會在背後怎麼說我?他們必定到處大肆宣揚,說我堂堂一派掌門,連自己的徒弟都打不過,本座還有什麼尊嚴?”

風骨啞然失笑,說道:“原來是這樣。不過,我覺得,如果你想挽回尊嚴,那也容易得很,明天你當着那麼多賓客的面,将我重重打一頓,不就找回面子了嗎?”

止危搖了搖頭:“算了,就饒你一回。我還得留着你去對付酒千樽那般徒弟,你可得給我好好的,别出什麼岔子。”

七絕派七座島,各個島上都在張燈結彩,操辦酒千樽的千歲壽宴,将一切地方都挂滿彩帶,喜氣洋洋。

三人給安排在最大那座島上,但住處卻是最偏遠的廂房。這是止危特意要求,眼下島上各處都人聲嘈雜,他要調勻内息,恢複功力,最忌諱受擾,便提出要住到清靜人少之處。

他自己願意離群索居倒也罷了,卻将風骨與展新月一并拉了過去,不許二人到處閑逛。

晚間,酒千樽遣人過來敲門,說是準備了一桌七絕島上的特産,要宴請幾位朋友。恰好止危打坐完畢,便道:“盛情難卻,推辭反倒是對主人家不敬了,恭敬不如從命。”便拉着風骨和展新月一并前往。

席間,止危隻管同酒千樽胡吹大氣,說他這些年如何如何深造建樹,又煉得幾爐好丹,順便将賀禮也遞了過去。酒千樽也是話不住口,聲稱自己閉關多年,創出數門高明神通,豐富本派底蘊儲藏,也不知是吹牛還是确有其事。說完了這些,又聊起明日的宴席上會有多少同道要來。

風骨和展新月隻管大快朵頤,一嘗這昆胥國的特色仙果,對二人的吹噓聽而不聞。

離席之際,已是戌時三刻。止危在席上喝了好幾坦酒,醉得一塌糊塗,風骨将他負在背上,展新月則手提燈籠,将他送回住處,放到榻上安頓妥當。

展新月自從席上出來,便一直皺着眉頭,手捧腹部,一副難受的模樣。風骨将她扶到桌前做好,問道:“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展新月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吃了他們本地的特産,我就一直想吐,還想上茅廁。”

風骨道:“多半是水土不服,就是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茅房。你還能走動嗎?咱們去找找。”

二人便一同出門,沿着路徑尋找。風骨心想茅房這種地方一般都是設在角落,便專揀偏僻的小路走,哪知竟然越走越遠,拐過幾畦竹林,便迷失了方向,找不到東南西北,更不見來時的路,但總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竟當真在竹林後面找到了一間茅房。

風骨将燈籠一提,塞了一把手紙到她掌中,便道:“你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展新月便走進茅廁,風骨在門外看了一會兒月亮,展新月便解完手出來。風骨問道:“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展新月笑道:“好多了。”

二人正要覓路回去,竹林另一邊突然傳來一聲大喝:“是誰!”

二人一愣,均沒料這黑燈瞎火之地竟然還有旁人。風骨尚未答話,忽覺聲音來處驟現兇戾之氣,一股殺意撲面而來,一同撲來的,還有一個人,以及他手中不遺餘力的一擊。

風骨大吃一驚,萬沒料到對方一上來便施殺手,手腕一翻,掌中法力凝聚,化出一面圓盾,擋在自己與展新月跟前。

黑暗中那人的神通撞在圓盾之上,登時消散,圓盾安然無損,那人咦了一聲,似沒想到自己這雷霆一擊竟奈何不得對方。

這一擊之下,風骨已察覺對方是元嬰境的修為,雖然了得,卻遠不及自己,當下略略寬心,問道:“是七絕派的哪位師兄嗎?怎麼一上來就下毒手?”

展新月站在他後面,隻見前方不遠處似乎站着兩個人影,隻是夜黑風高,瞧不清楚。

黑夜中隻聽對面一個男人聲音說道:“你們聽到了多少?”

風骨和展新月都是一愣。

風骨奇道:“什麼聽到了多少?我們兩個到這裡是來解手,不是來偷聽什麼的。”

此時萬籁俱寂,對面另一個比較陰森的聲音低低的道:“他是在裝蒜,隻怕咱們的計劃他們全都聽見了,不能留下活口。”

此言是他們二人的在交談,并非向風骨和展新月所說。但風骨耳聽八方,雖然他聲音極低,也還是聽了個清清楚楚,當即大聲道:“你們太過分了吧?我們什麼都沒聽見,你們就想殺人滅口,難不成是在密謀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說話間他便将燈籠舉起,往前方一照,隻見對面果真站着二人,一穿藍布長袍,一着黑衣短衫。一個長得人高馬大,但高眉闊口,臉龐卻十分醜陋。一人長得瘦骨嶙峋,不過模樣倒頗為英挺。二人也正一臉兇惡将他盯着,滿眼都是殺氣。

風骨見這二人的相貌,都是素不相識。這二人打量了他一會兒,那人高馬大藍袍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風骨道:“是丹宗來的客人。”

展新月心中十分黑怕,卻也硬着頭皮道:“你們在密謀些什麼我們不曾聽見,也無意摻合,但你們若是将我二人殺了,你們掌門,還有我師父絕不會放過此事,一定會嚴查到底,你們還是三思為妙。”

黑衣瘦漢向那藍袍人道:“大哥,我看這兩個人必定知曉了我們方才的說話,若是去向酒千樽告密,不但明日的計劃将功虧一篑,我們兩個隻怕也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風骨聽了此言,心中大奇,問道:“這麼嚴重嗎?看來你們剛才在這裡密謀的果然不是什麼好事。”

那藍袍人向他望來,冷飕飕的道:“怪隻怪你二人知道了不該知道的,聽到了不該聽的。”說着舉起一把鹿頭刀,便向風骨一刀砍來。從他的手法來看,竟是想一刀取下風骨的首級。

風骨不閃不避,任由他一刀砍在自己脖頸之中。展新月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一聲,還道他是被吓傻了,竟忘了躲避,叫道:“師兄小心!”

藍袍人一刀砍下,當的一聲,這一刀猶如砍在銅牆鐵壁之上,火花四濺。他手中鹿頭刀霎時斷成兩截,風骨卻安然無恙,嘻嘻一笑,說道:“你是在給我撓癢癢嗎?”

展新月伸手去摸他喉嚨之處,問道:“你沒事吧?”

她手掌一觸碰到風骨肌膚,他便渾身一顫,如受電擊,連忙躲開,說道:“沒,沒事。”

展新月松了口氣:“剛才真是吓死我了。”

風骨笑道:“你是怕我死在這裡嗎?”

展新月道:“我當然擔心你了。”

風骨道:“你放心,我就算是死,也會在死之前先護你平安。”

展新月道:“你若是死了,那我也不獨活。”

風骨一愣,問道:“這是為何?”

藍袍人隻道自己這一刀定能取他小命,方才見他竟然毫不閃躲,已是一驚,此刻呆呆的望着手中半截斷刀,半晌無言。

另一個黑衣人見狀,隻道是自己這大哥不濟,怒視風骨,獰笑道:“死到臨頭,還在那裡你侬我侬。”說着抽出一件匕首,便向展新月一刀刺去。

展新月尖叫一聲,以她的修為,自是萬萬抵擋不住這一刀。風骨右手閃電般伸出兩指,夾住匕首,微微一拉,便将那黑衣人手中的利器輕輕巧巧的奪了過來。

黑衣人拿捏不定,匕首脫手,吃了一驚,但他雖驚不亂,旋身飛腳踢出,左腿踢向風骨面門,右腳卻往展新月肩頭狠狠一揣。

隻是他雖變招迅捷,但在風骨看來,仍然甚慢,不等對方飛腳踢到,他右臂直伸,無影無蹤的一掌按在那人前胸。黑衣人尚未看清他這一掌是如何擊到,便覺胸前大恸,身不由主的翻身歪倒。

藍袍人見他兩招之間便即戰敗,心下生出懼意,情知對方是個勁敵,自己就算再上不僅是自取其辱,更有性命之憂,當即轉身就逃。

風骨喝道:“既來對我們動手,怎麼又跑了?”說話間身影一閃,移形換位,已站在了藍袍人之前。那藍袍人奔行太急,收不住腳,一頭撞入他懷裡,砰的一聲,猶如撞的不是他,而是一堵厚牆,整個人便往後翻倒在地。

風骨大袖一揮,将他定身,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又有什麼陰謀詭計,這麼怕被人聽見?”

藍袍人竭力掙紮,卻無法掙脫半分,惡狠狠的道:“要殺就殺,少說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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