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暮抿着嘴走到溫泊野的車子邊,威脅道:“你最好别耍我。”
溫泊野瞥向遠處的陸挽朝,說:“席總,你的床品太差了。挽朝是你的男朋友,更是我的好朋友,你不得不提醒你,在床事上對挽朝溫柔一些,他的後面嚴重到都要去醫院看醫生了。你如果不珍惜挽朝,我随時會出手。”
“陸挽朝是我的人,我想怎麼對他就怎麼對他,輪不到你來肖想他。”席暮勾勾嘴角,“對了,告訴你,别看他外表清純,他在我身體下可會□□了。”
溫泊野不可置信地瞪着席暮,“等我有機會,我一定會警告你是個危險分子。”
“陸挽朝會信你說的話嗎?你本來就是個會巧言令色的人,我猜你一定和陸挽朝表白過,陸挽朝拒絕你了吧,他也許會認為你為了污蔑我特意編的這些話。”席暮從溫泊野的表情中證實了他的每一個猜想。作為演員,溫泊野太不會掩飾情緒了,演技還有待提高。
溫泊野想下車揍一頓這個可惡的男人,席暮轉身朝陸挽朝走去,陸挽朝露出天真快樂的表情。溫泊野很久沒在陸挽朝臉上看到過明媚的笑容,瞬間就心軟了。等到陸挽朝徹底看清席暮的為人,溫泊野一定會第一時間上前安慰。
把憤怒轉化為開車的速度,溫泊野用力踩下油門離開了。
陸挽朝照着手機的自拍攝像頭,快速地整理淩亂的頭發。席暮的臉出現在陸挽朝的手機屏幕中,“挽朝,你已經夠好看了,不需要再弄了。”
陸挽朝本想熄滅屏幕,卻按到了拍照按鍵,拍下他與席暮的合照。一個英俊和煦的男人溫和地笑容,一個腼腆内斂的男人害羞地低頭。
陸挽朝上了席暮的車,兩人坐在後排。
陸挽朝:“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我以為你要在華盛頓待整整一個月。”
席暮:“我實在太想你,擠出時間回來找你。如果我說想見你,你一定不會來華盛頓找我。”
陸挽朝:“也許下一次我可以去找你。”
席暮:“你上一次也是這麼說的,害得我在深城空等了許久。”
陸挽朝不願揭開他的傷疤,“我這次說的是真話。”
席暮:“我勉為其難地相信一下你這個小騙子,誰讓你是我最喜歡的人。”
陸挽朝靠在席暮身上,嗅着席暮身上的香味。獨屬席暮的味道充斥在鼻腔中,陸挽朝的神經都放松下來。
陸挽朝主動坦白:“最近我都和泊野在一起,我想給出租屋添置新家具,泊野陪我一起逛街。他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我不希望你為此不高興。”
席暮原本打算拿着卓楊偷拍的照片質問陸挽朝,現在真相明了,他不需要再這麼做了。
“但我仍舊希望你能少見他,挽朝,我會吃醋。”席暮的表情好像真的很受傷。
“席暮,我的心裡隻有你。”陸挽朝的手掌貼在席暮的胸口。
忍耐幾日的席暮終于如洪水決堤一般想要陸挽朝,陸挽朝的動作就是在勾引他。
回到市中心的大平層,席暮橫抱着陸挽朝走回卧室。
席暮關切地檢查陸挽朝的傷處,“這裡好些了嗎?我可以進來嗎?”
席暮一邊問一邊伸入手指,“你輕一些,不然又要去醫院了。”
“溫泊野陪你去醫院的嗎?他剛在車子上說我床品差,他看過你這裡嗎?”席暮占有欲強烈。
“我那天正好去醫院,泊野一定要來陪我,我實在沒辦法。”
“挽朝,你有時候要學會強硬地拒絕人。”以前明明是個我行我素的人,現在卻乖巧溫順,誰的話都聽。
“知道了。”陸挽朝敷衍着。
“我會溫柔一些,畢竟我們明天一天也要在床上度過。”席暮替陸挽朝決定了明日的安排。
無論陸挽朝怎麼哀求和求饒,席暮都熟視無睹。席暮瘋狂地索取着,享受陸挽朝臣服在他身下的模樣。
情人之間相處的時間總是很快,一天的時光眨眼飛逝。
席暮去浴室洗澡,陸挽朝竟然生出不想分别的念頭。席暮事務繁忙,不是陸挽朝說幾句好聽的話就能留下來的。
陸挽朝走進浴室,坐在一旁欣賞着玻璃門後的席暮。席暮身高腿長,肌肉勻稱,身上全是陸挽朝留下的痕迹。陸挽朝不确定席暮在外面還有沒有别人,所以像在标記領地一樣留下深刻的痕迹。
席暮沒有拒絕陸挽朝留下痕迹,陸挽朝推測席暮目前隻有他一人。或許以席暮的地位和财富,他根本無需在意身上的痕迹,依然會有大把的人會撲到他的身上。陸挽朝更願意相信前一個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