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點頭在法官陣營旁邊有寫了個win,但很快又把win叉掉了:“但這個遊戲理論上是有公平性的,說明如果勝利傾向于法官這裡,那麼相應的犯人陣營會增強或者法官削弱。”
牧四誠皺眉問:“那是哪一種?”
“我個人傾向于都是。”白柳飛快地把天平兩個字圈住,畫了條線把天平又連向了犯人陣營,“試想一下,我們的陣營最大優勢就是天平,假如一個在犯人陣營的遊戲玩家把天平控制了呢?”
“那麼勝利的天平就會向那邊傾斜,把天平搞到另一方,即是削弱也是增強。”白柳最後又在犯人的那邊寫了個win,“但這也隻是我的推測。”
白柳将筆帽蓋上,放在紙上沒再動它:“反正最後的大戰都要戰的,你們最好做一個心裡準備。”
“什麼準備?”牧四誠沒聽出來白柳的意思。
劉佳儀翻了個白眼:“在遊戲機制都平衡的情況下,取決誰勝誰敗的當然是身為玩家的我們啊。”
牧四誠越來越稀裡糊塗了,這和做心理準備有什麼關系嗎!
看牧四誠還是沒懂的樣子,白柳直接開門見山地坦白講:“說白了就是,我們肯定是一個陣營,那麼另外三個就會被擠到另一個。所以我們的對手應該會很強。”
“啊?”牧四誠還沒反應過來喬治亞帶隊的三個人就從二樓下來到一樓的審判區域。
白柳挑起一根眉毛有些驚訝:“哇哦,竟然是黃金黎明的聯賽隊員和預備隊員耶。”
牧四誠心已經麻木了——這什麼鬼和什麼鬼啊!先是觸發神走npc,然後又要和排名第三的公會作對,明擺着把“你已經死定了”刻在他臉上了。
但牧四誠還不知道,對面還有一個熟悉他一切招式的阿曼德。
“你倒是一點都不害怕。”劉佳儀平靜地說,“看到他們有什麼想法嗎?”
“我在想,如果把他們的隊員偷過來會怎麼樣?”白柳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三人。
劉佳儀冷笑一聲,似乎在嘲諷白柳的膽大之言:“那你就等着被他們的高攻擊會長,傳說技能完全無解的副會長和他們的牛逼新人搞死吧~”
“那個牛逼新人是不是王舜科普的那個……那個叫什麼……七彥!”牧四誠恍然大悟。
劉佳儀頓時露出了==的表情,她站起來用力拍了一下牧四誠的頭:“人家叫彥七!”
“嗷!”牧四誠吃痛地叫了一聲,又表示我知道了,是“哦”的高級版。
劉佳儀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毒藥,突然開始唉聲歎氣:“他的個人技能可以反彈自己受到的一切給讓他這樣的人,那我豈不是拿毒藥潑自己,用石頭砸自己的腳?”
“那我的猴爪就會抓我自己……”牧四誠吓得連忙把他的猴爪縮了回去。
白柳嗯了一身回應了牧四誠,也壓倒了牧四誠心中最後的稻草。
“媽媽呀那我不是會死的很慘?!”牧四誠傷心欲絕地抱頭,“真的嗎……我大學的期末考試還沒開始呢……”
“假的。”白柳饒有興趣地回應,“剛剛隻是開玩笑的,要是真的會死我現在就帶着你們逃跑了。”
牧四誠欲哭無淚:“……不要這麼開玩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