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一行人提早了二十分鐘到法庭中央,随便找了三個位置坐下,漫無目的地打量這個法庭。
法庭的座位圍繞着中心的一個大平台,平台正對面是靠近一樓樓頂的審判位置,應該就是那些高級律師坐的地方,白柳心知肚明地繞開了這個位置。
以他現在的低級律師小白要上這個位置就是不知好歹的行為,但不着急,他總會坐上那個位置的。
而旁邊突然出現一群人,也不知道是玩家還是npc又或許是怪物,牧四誠應急反應露出了猴爪藏在身後。
确定了他們不可能是遊戲玩家也不是怪物後。一群npc護着一個老人,老人面容慈祥,手裡捧着一個用白布包裹的物品,看樣子這裡的npc很呵護中央的老人,或者不是這個老人,而是老人手裡的物品。
白柳擡頭看了一眼之前放那個奇怪的天平的平台,上面的天平早就消失不見了。
等那個為首的老人坐在審判位最高的地方幾乎是要和一樓的天花闆緊密接觸了,那個老人才小心翼翼地把被白布包着的物品放下,慢慢地掀開。
白柳的視力還不錯,他看清楚了那個物品後啧了一聲,心道果然。
那個被白布包着的物品是那個消失的天平,此刻正在被老人細心地擦拭,牧四誠眯着眼睛盯了一會,突然感覺有些暈——
【系統警告:玩家牧四誠因受怪物的精神攻擊,精神值掉到百分之八十!!請玩家及時恢複!!!】
【系統警告(對所有玩家):玩家白柳觸發神級遊走npc!!!請玩家盡快通關遊戲!!】
牧四誠:“???”
劉佳儀:“???”
遊戲才剛剛開始怎麼盡快通關遊戲啊!這個坑爹的神走級别npc怎麼每次都來串個門啊!
劉佳儀和牧四誠一臉幽恨地把目光移向了白柳。
牧四誠第一次在三級遊戲裡遇到了神走級别npc,他還沒變成人手的猴爪抵在白柳的脖子邊差點把白柳給殺了:“你他媽的白柳!你行!你真行!說吧現在該怎麼玩!玩個屁啊!”
“我□□爹的白柳。”劉佳儀威脅地拿出毒藥放到白柳的另一邊脖子,聲音又變得甜美可愛,“白柳哥哥,你要是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說明為什麼這個npc又出現了,别怪我手裡的毒藥不客氣哦~”
白柳眨了眨眼睛,他無辜地也像是個受害人:“我不知道啊,遇到這種事情我也很意外。”
“呵,很意外。”牧四誠眼裡的幽恨更重了,“你不是很行嗎每次都把事情計劃在自己的計劃裡,這個有在你的計劃裡嗎?”
白柳深思幾秒後鄭重地點了點頭:“有是有,但不過我覺得我運氣應該不會這麼差,所以這個方案的可行度很低。”
運氣不會這麼差?難道0運氣值還不這麼差?不愧是你倒黴蛋白柳。
“神走級别npc的出現是在我們第一次比較近距離地看到天平,而且牧四誠精神值也掉了。所以我推測這個神走級别npc應該會在……”白柳沒再接着往下說,而是朝天平那裡瞥了瞥。
白柳繼續往下說:“那麼這個天平是審判犯人的,而我們六個玩家最後會分成犯人陣營和法官陣營這兩個陣營。通過二級遊戲的死亡率,假設為最低的百分之五十的死亡率來說,剛好就是一方陣營的玩家。”
白柳撕了新律師參與第一次審判的附贈筆記本的一頁紙,再拿出筆上面寫了兩個陣營的名字,并畫了個圈。
“已知擁有兩個陣營,但天平針對性針對犯人,你猜誰會赢?”白柳淡淡地在“法官陣營”這四個字旁邊寫了“天平”這個兩個字。
“法官陣營。”劉佳儀迅速回答。